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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少高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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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超超丰满大结局(撒花啊!)第(6/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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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之后,就只剩下男人和女人的那点儿事儿了。

    丁莹刚把手伸进洗碗槽里,阎立煌过来拉住了她的手,说,“天冷了,我来。你去休息。”

    心里的小小莹表情便秘了一下,面上却没啥表情,傻逼地“哦”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厨房,可是走到门口,又很窝囊地回了头,“那以后吃了饭,我不会都把碗泡着等你回来洗吧?”

    某男主人不抬头,说,“我叫人过来安个电热水笼头。”

    “说到底,还是要我洗碗的。”女人很不厚道地嘀咕着,走了出去。

    没看到,某男主人俊朗的脸上,疑似闪过一抹便秘的表情。

    总之,今晚的气压有些低沉,男人和女人各自洗漱,进屋关门,上床睡觉。

    她侧身看着对面的粉红公主小沙发,用力蹂躏怀里的抱抱枕。

    他翻身时,一眼对上了床下的那个大黄狗摆件,眼色一厉,扯过一块布将狗给埋了。

    两边的灯,同时熄灭。

    ……

    其实,在那三个月里,京城里的大大小小也都电话问候过,但都被阎立煌给拍掉了。

    阎母表示想要看看未来三儿媳妇儿,但是阎立煌就害怕再像之前,弄巧成拙。想他好不容易才能混到女人隔壁,偶时能蒙主招宠几夜,已经是步步在提升中。万一母亲来了没搞定,努力白废,一朝被打回冷宫,得不偿失,他赌不起。

    再来,就是阎立煌自己的大男人主意了。

    想他在这里折腾了那么久,还没把媳妇儿拐回家,着实感觉丢不起这个脸,当然更不想让人过来参和,看他笑话。

    可是,看着这套不小的大房子,阎立煌刚刚放下的心又酸了。

    因为隔天小女人就扔出了一个《约法三章》。

    他入住此屋,实为租住。至于房租费,就以他购买食材并缴纳部分水电气费用,抵销了。吃现成美味儿之后,必须负责洗碗,打扫厨房。

    关于交友的问题,禁止带陌生异性入内,若是发生吵到女主人的行为,立马扫地出门不解释。

    对此,他当然有表示愤慨,“丁莹,你特么这是什么意思。我就是你一室友?”

    那女人怎么说的,“你不当室友,难道想当旅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他直接吼,“我要做你男人!你老公,跟你睡一张床。”

    她小脸一垮,一副悬然欲泣的表情,“现在,还不行……”

    那语气别提有多拧人心,他瞪得眼睛都疼了,最后只能妥协在女人怨怼的小眼神儿里。

    “爷是宰相肚里能撑船,爷从了你!不过爷也有个约法三章,要是你敢带异性进屋还弄得家宅不宁,就必须立马跟爷去登记注册!”

    谁叫他有错在先,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还住人家的就必须气短!

    正所谓,一步退,步步退,在此后的日子里,阎立煌深刻认识到了当初这入室的《约法三章》就是一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让他悔得肠子都青了,也没法追回来。谁让他,当起“友奴”(室友的奴隶)那么快就得心应手,开始满足。

    譬如以下,种种:

    房子的地段选得非常好,距离他的办事处,只需半小时车程,且路段通畅,属于非城市主干道,不管是上班下班,都不影响通行。而这条干道开车不过一刻钟时间,就能到她经营的小茶馆。

    女人选房子的功力,他初步认同。

    她总是会比他早回屋一刻钟时间,几乎他进屋时,刚好就能闻到刚刚飘出的食物香气,看到她一如既往地在厨房里,穿着花围兜转来转去忙碌的身影,他身为友奴的心情就能得到稍稍的安抚。

    好在,日子正在朝他渴望的方向,一步一步转回去。

    他就会像当初一样,上前一把将她从身后抱住。

    “呀,你……”

    “老婆,好香!”

    “你快松手啦,我手支不开了!”

    “先让爷香一口。”

    “哎,唔……”

    后来他就从先“香一口”,演变到后来正式拉开战式,厨房,餐厅,客厅,卧室,总能像她的菜样一样,变出不少花样儿来。

    而待到他意乱情迷时,他势时拿出那钻戒给她套上,可是隔日又会成功地滚回盒子里,被她瞪眼,连着几日就没法吃到美味儿了。

    该死!

    他很郁闷,可是她一露出那种表情,又舍不得逼她。而且这房子的业主是她,到时候被赶走的也只能是他,做为友奴,他必须尊重女主人的心情好恶。当然,他绝不承认自己是迫于她的“莹威”,对此他是这样翻译的。

    “莹宝儿,爷疼你,爷忍了!”

    转头看看屋子里的摆设,除了他那间房里倒土不洋的家具摆设,谁叫他当初一起选家具时还在生她闷气,也不会糟践成了那副模样,不过墙上一幅海报,是由他从国外买来挂上去的。

    正是那副电影海报,上书一串醒目的英文:

    lovecanbeverydeep,desirecanonlybeininches。

    爱可以很深,欲只可寸进。

    每次他被她的别扭纠结气到郁闷时,关门在屋里,看着这幅海报,气就会慢慢消掉了。

    不是不懂她那些心结,爱有多深,也许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追忆,那痛就有多重,要花多少时间来弥合。

    这也是他第n次求婚失败后,已经自动组合起来自我安慰的说服了。

    发小好友们都骂过他,叫他拿出大老爷们儿的气魄,一锤子定音,拐到民政局挥两而就,不怕那小妞儿不就范。可是婚姻是什么?一张薄纸,两个本就能保证一切么。

    他摇摇头,苦笑。

    看女子挑拣着衣物,分类洗涤时的认真,拿着拖布走过每间屋时的满足,一边埋怨又从不曾放手地帮他烫衬衣外套的绯色小脸……

    有些情不自禁。

    “莹莹,你知道男人的**,其实有很多种。在床上那点时间,一生中加起来不过几个小时,连半日都不足。但是,”他伸手将她握住,又轻轻地揽进怀里,抚掌轻揉那发丝,鼻间飘荡着馨香,叹息,“有一种更棒,就是像这样能紧紧拥抱或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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