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也提不起勇气再追。自尊心受伤,还是需要些止血时间的。
阎立煌跑来时,就正巧看到小熊一个人站在路边,正低头打着火抽烟,神色不明。晃了晃周围,没看到那个动不动就给他惹桃花的小女子的身影,心头火气暂时消了一点儿,却是毫不客气地直接冲情敌走了过去。
“喂,你!”
小熊被这一喝,抬起头便看到冲过来的阎立煌,愣了一下。
随即,领口被阎立煌抓住,“臭小子,我告诉你,丁莹是我阎立煌早就订下的媳妇儿,我警告你,最好离她远远儿的。否则……”
刚被拒绝打击的年轻男人心里也十分窝火,本来也是一早就在社会上打拼,有脾性,当即就被激得变了脸色,横声吼回去,“否则你要怎样?”
阎立煌见这小子竟然还敢回吼,更放大了声,“爷就让你吃不着,兜着走!”
小熊也是个不能激的,想到丁莹之前拒绝多半也是因为阎立煌,妒嫉恨之下,一点就爆了。
“就是个离了爹妈就不行的二世祖,你算什么东西。你有本事,会扔下莹莹跑回家去要奶吃吗?!哼,明明就是个孬种,还好意思回来要莹莹原谅。我是个男人,都替你丢脸。”
“你,你放屁——”
阎立煌气得一拳头砸了出去,正中小熊鼻梁,小熊跌倒在地就滚下两管鼻血。
小熊斥骂一声,爬起身就扑回来,扬起拳头揍在阎立煌肚子上。
登时,这战火狂飙,场面一发不可收拾,打起来了。
天知道,小熊这无心的一句斥骂,正正切中了阎立煌的心头刺,这话说得也**不离十了。要不是顾及自己在家族中的利益,他又怎么会抛下了她,回到大哥的阵营。他以为,得到了她的身心,藏地之行的圆满,已经足够,就算以后分也没什么遗憾了。
可是,当他看到她跟小熊在一起,有说有笑,心里妒嫉得就想揍人。偏偏他又反复告戒自己,若是她先对自己不忠,分手时的愧疚也少一些。他真是很卑鄙,因为自己心意不坚,就在心里黑化她来平衡自己。
可不管心里有多少这样的矛盾纠结,当他在花坛里看到她哭着跟小熊说出那些话,那些令人心酸又心怜的傻话,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从来没有哪个男人愿意为我做到如此,他就是我的英雄。
他也想,想两个人在一起,一直在一起,好好儿的。
她的眼泪,也让他心里暗暗高兴,她是多么在乎自己,有多爱自己。这让他即自大又自傲,更感觉很安心。她的心是他的,谁也别想轻易抢走!
他有多卑鄙,多无耻,多么自私。
此时都被小熊这一刺,都成了后悔,不甘,又隐隐地感觉到害怕。
——我知道。可是,不行……对不起。
现在,似乎不管他再怎么对她好,她虽因他的吻而情动,心里那根刺总也拔不出。他没脸再像当初一样对她用强的,他成了第二个游自强,终于自食恶果。每想到此,他就万分沮丧,这种感觉也许不比小熊被拒绝来得更糟糕了。
当下,两个男人越打越猛,心里的那股子气儿都被挑了起来,很快就惹来了一群围观者。
……
话说,那时候丁莹进了店,也并无心买什么盐水鸡,选了几只,就让熟悉的老板将东西切好了直接帮忙送到茶馆里去。也不想太快出去面对小熊,就在院子里瞎转悠。
她没想到,刚坐下摆弄她的平板,一个女人就站到了她面前。
更没想到,这还是一个早该跟自己没有一丝关系的女人,错愕之下,她觉得有些像在做梦。
“你,彭卿云?”
“丁小姐,好久不见。”
今日,彭卿云依旧是一副精致的装扮,双手扣着一个漆皮的鳄鱼包包,描绘着漂亮甲彩的手指与黑色的亮皮形成鲜明的对比,淡淡的幽香自风中传来,连同她那脸上的笑容,都恰到好处的端庄、大方。
丁莹在心里暗叹,不愧是世家豪门教导出来的女子。即算做了些卑鄙无耻的事儿,表面上看起来依然光鲜亮丽,比起彭风华那种不入流的打打闹闹,更能杀人于无形。
“呵,彭卿云,我想我们都不想再看到彼此。今天找来这里,有什么事,直说吧!”
丁莹将东西一收,站了起来。
她们之间,隔着一个玻璃小茶桌。丁莹的身量是典型的南方人水准,放在当地也不算差。但今天她就是穿着最高的十厘米防水台,也是难于比过生于北方长于北方的纯北方女人彭卿云。
不过这又如何?
她早已经脱离了那个尴尬不堪的境地,跟那个男人分手了。不管还会发生什么,彭卿云这个好像也没有转正的“未婚妻”,也没资格拿她怎么着。
丁莹掂念着自己的防卫值,低头看了眼老板好心送上的一壶茶。
于她来说,爱情失利只是其次,女人的骨气和尊严丢不得。特别是在貌似情敌的人面前,更得挺起腰杆,言笑以对。
“丁莹,你倒是有些骨气。”彭卿云没料到丁莹会这么开门见山,心下微微怔了下,口气却是嘲讽的。她有完全的自信,今日带来的人,必然让这个女人的所有骄傲都一败涂地。
“彭卿云,咱确实是没读过多少书的乡村妇人,说话做事儿都糙了点儿。大财大势没有,也就身上这身骨气还顶点儿用。”
丁莹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口气里也不掩饰性格里的强势和不屈。算是一个小小的警告,毕竟,败在她手下的豪门千金也不只她一个。不说经验丰富吧,好歹她绝不会是任人斩割欺辱的菜鸟了。
彭卿云冷笑,身形微微一让,“今天,想要见你,跟你聊聊的不是我,而是立煌的家人。”
丁莹抬眼看去,就见一个身形颇为显目的男人,单手插兜里,慢慢走来,身后簇拥着两个衣着整洁看就似保镖样的人。
“你是,阎立煌的大哥!”
不是问话,而是肯定。
阎圣君颔首,走上前后,抬手示意,“丁小姐,请坐。”
没有什么握手客套之说,这其中是何意谓,丁莹心里瞬间明了三分。
看着跟阎立煌确实很相像,只是五官看起来更硬朗几分,已经有些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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