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脸颊,落在薄润的双唇上。她讶然,想后退,就被他扣着后脑勺用力压了上去,用力的深入了一番,力虚气短,渐渐软了身儿。
“莹宝儿,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不过你放心,我一忙完工作,立马就回来陪你。你乖乖的,不准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胡乱勾搭人,在家里等我。”
这什么跟什么啊!
丁莹气得一把推开人,瘪着脸站起身,“阎立煌,你要走就走,谁稀罕你回来。我再申明一次,咱俩男未婚女未嫁,什么关系也没有。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胡说八道,要走赶紧走!”
阎立煌依然笑得温柔,体贴,又将人揽住,“我知道你们女人都是口是心非。没关系,你骂,用力骂,俗话说得好,打是亲骂是爱。要不我给你准备一套工具……”
“阎立煌,你有病嘛!”
“对,我有病。还是好不了的相思病,莹莹你就是我的药,而药引子最好就是……”
他不遗余力地逗弄她,又亲又搂又抱,甜言蜜语让旁人听了都脸红,足可用来拍电影电视剧了,却丝毫不觉得尴尬,一套做到底。她想挣扎,却总害怕又伤了他的手,让他更有借口留下下。隐忍下来,吃午饭时,她这小嘴儿还没消肿,瞧得男人一脸的心满意足。
好在,这人真的吃了午饭就被司机接走了。
“哇呜,阎少的公司还有派司机来接他吗?”
“丁姐,阎少到底是什么来头儿啊?”
“丁姐,你就从了阎少吧?这年头,真的只有小说电视剧里才能看到这么完美的男猪脚了!”
丁莹吼,“要猪脚自己买来炖去,再叽叽歪歪,这月奖金下月发!”
众人立马作鸟兽散。
菲姐却讪讪笑道,“说真的,阎少人真的不错。他在这儿,帮咱们跟其他店家饭馆打好的消息,增加的几味茶点心,销路挺好的。而且,也少了那些醉翁之意不在喝茶的麻烦客人,咱不能否认,是不,莹宝儿!”
“菲姐!”
丁莹气哼哼地叫起来,追打过去。
但菲姐说的也没错,接下来的日子,阎立煌忙完了公务,都有小半天时间赖在茶馆。一晃眼,赏花季过去,杨柳垂钓季到来,那位胡副总就再没见了踪影。
……
小茶馆
“哎,小心,水进来啦!”
随着一声惊喜的呼声,一眼清泠泠的河水被引入卵石铺成的小渠,小渠边植满花灌,上架同样的卵石小桥,布以彩灯投射,在淡淡的暮色里,还有淡烟缭缭,景致如仙,引得旁观者啧啧称羡。
丁莹看着经过半个月打造的曲水茶园,欣慰地笑开,心里也终于松了口气。
菲姐送来热果汁,笑道,“这广告我都托电台的朋友做了,电视台的下边脚小广告也可以轮上一周时间,经济又实惠。咱们就等着坐收利势,开大门迎客吧!诺,你就是再不乐意,也得向出主意又出钱出力的人,敬一杯吧!”
推着她就往那小桥上走。
那里,阎立煌正低着头,接一个电话,神色之间,有几分肃意,“给那个女人介绍个好律师,这官司她必赢。这之前,正室那边一定要先压好了,不要让她上门去找麻烦。就算那老鬼不去法院,到时候公司里的事闹起来,他不去也得去。原哥,在我在看,这也是便宜他了。毕竟,他也就是个道德罪犯,还坐不了牢。这一次,掏空了他的家当,我看他还有什么闲情逸致觊觎别人的女人!”
丁莹只觉得男人的脸色有些怪,叫了一声,“阎立煌。”
阎立煌转过头看来时,立即恢复了常色,看到女子手上端着的酒杯,立即跨过小桥,接过那杯酒,顺势就把大手搭上了女子圆润的肩头,仰着头下一杯。
丁莹抿着嘴看着肩头那已经露出结了痂的长指,无奈地叹息一声。
“莹莹,红酒,美人,是不是再加一个吻,就更完美了。”
丁莹立即别开男人,“你别得了便宜又卖乖!”
他拉住了她的手,闪进了树藤下,眸色亮得逼人,神色也十分认真,说,“莹莹,我是认真的。难道你还不相信吗?”
她看着他眼里的真诚,似曾相识,也同样牵起了熟悉的疼痛。
有感动,有甜蜜,有悲酸,可是到头来她的结局总是那么不堪,她怔怔地看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已经找不到理由再跨出一步。她是个胆小的女人,虽然外人都觉得她挺强大,也许和很多女强人一样,醉心事业却不愿多谈情感,越是强大,也越是脆弱得不堪一击。
她找不出理由来说服自己,再去飞蛾扑火。纵使,此时的那两团火焰,看起来那么温暖,美丽,慑人心魂。
她慢慢垂下头,说,“我相信。”
却不知,这三个字,让男人高悬的心顿时如擂鼓锣响,欢悦不矣,他身子不自觉地拉直了,又缓缓为她躬下了腰身,他眸底印画的像,有着美丽白皙的颈,幽幽地弯成一个羞涩美丽诉弧儿,似乎都在无声地倾叙着那九转千回的脉脉情浓。
他想要将她狠狠拥进怀里,告诉她自己有多高兴,他的手一下伸进了衣兜里,那里有一个小小圆圆的盒子,绒布的精致包装,他这段时间精挑细选的成果。他紧了紧五指,还是克制了一下,伸出了那只受伤的手,轻轻搭上了她的肩头。
刚要开口,她却先说出,“可是,不行。”
随着这一声拒绝,她抬起的目光,蓄着一汪盈颤颤的光芒,仿佛倒映着那一弯曲水,潺潺地流进他心里,瞬间将这满腔的激动热切,化为一波清凉冷寂。
“阎立煌,我知道你很好,可是,我们已经过去了。你放过我们彼此,好不好?”
他张了张嘴,就想吼,可是看那卷翘的睫上似乎沾染了什么,喉咙就像被掐住,发不出声来,都包里摁着戒盒的掌心生生地疼。
“我求你了。真的,不行了。”
在眼泪落下前,她低下头,转身走掉,不,逃掉。
他却只能站在原地,愣愣地,觉得心一下空得厉害,因为知道,这一次,上一次,上上次,都是他逼她逃走的。
有人说,跌倒了再勇敢地爬起来,再继续努力。可是对人的情感来说,岂是跌倒爬起那么简单的一加一就等于二了。
不行!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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