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男人的大掌给抹黑了,人气鼎沸的空间突然一静,微凉的空气一下拂过面颊,身后传来砰的一记--关门声。
"阎……"
她方才发现他把她攥进了一间无人的小房间,一抬头,火辣辣的吻扑天盖地落下,唇儿,舌尖,脸颊,耳朵,都被拿捏个遍。
男人的气息重重地熏在颈窝里,闷闷的声音,沉沉地挤出匈腔似地,"莹莹,你怎么能这么可爱。"
腰又被重重一勒,发疼。
喷在心口的热气,烫得她微微瑟缩着,不知该怎样回应,逸出口的嘤呜,教男人又情不自禁地逮着食弄一番,直到身后抵压的大门上传来叩响,伴着某位经理人有些忐忑的询问,方才罢手。
"立煌……"
"嘘!"
食指搁在她唇间,有些凉,可黯色里落下的两点光,宛如一簇流火直直落在心口,烫得惊人。
他以指代梳,捋顺她微乱的鬓发,又颇有些郑重其事地在她额际轻轻一吻。
她听到他克制地呼吸着,调整怎么微乱的衣褶,这才打开了门,面对外人时,又恢复如初的优雅俊彦,一本正经。
哧,这个家伙!
抚过微肿的的唇儿,心早已欢快地跳没了序。
回首之间,看到金属装饰的镜面上,女子眉如春柳,眼带秋波,色若桃夭,绯绯迷醉的模样,皆是爱情的滋润甜蜜。
"这车,给我?"
似乎只是一眨眼,男人又给她砸下一个惊。
"若你想要开那辆老古董,就必须从眼前这辆入门儿。"
不仅惊,还是咋舌。
"可是我现在还不会开,你……真的带够钱了?"
她似笑非笑,心里却在摇头。
"莹莹,你在小看阎先生了。别的不说,除了飞机大炮,阎先生要养你一千年,也不会倒掉。"
她呵呵直笑,却攥着了他的手就往外走,他不动,她又用力攥了两下,叹气,抿紧小嘴。
软了声儿,"立煌,我不能要这么贵重的东西,你该懂。"
他挑眉,"难道你男人高兴想寵寵自己的女人,也不行?"
她张开小嘴,却不知该如何拒绝。
哪个女人不爱眼前光景?
更莫说这样的寵溺风光,还是自己所喜的男子赠予,焉能不爱?
可是幸福来得太快、太突然,就愈让人惴惴不安。
后来她常常想,如果他看她的眼神,不是总像此刻这般深挚而温存,眷恋又寵溺,也许她不会把自己输得一无所有。
"我还没考驾照呢,要不等我考上了再来。不然还得陈好几个月的灰,多划不来。"
汽车经理人又噗嗤噗嗤地捂嘴笑着走开了。
阎立煌看着女子尴尬又讨好的模样,伸手勾了下那塌塌的鼻尖,"傻丫头,有个好师傅,学开车只要一天就够了。"
随即,高声一唤,那黑金闪闪的卡被递了出去。
汽车经理人笑得跟弥乐佛似的,以神奇的速度递上了已经办好一切手续的资料,还细心地介绍汽车的性能和适应于女性的帖心设计,等等,等等,丁莹一个字儿都没听进去。
只是感觉握着她微凉的小手的大手,那么暖,那么热,那么让人,越来越放不开了。
轮回倒转间,幽幽的,再偿那般,害怕滋味儿。
亦甜,亦苦,亦喜,亦忧。
……
宽敞空旷的练车场上
"排档。慢点儿,这种全自动不需要那么大力,温柔点儿……"
"我已经很温柔了啦!"
"加速,不对,不是左脚,是右脚。"
"哎,你别叫啦,你不叫人家就不会错了。哦--"
"刹车,刹车,哎,那是油门儿!!!!!"
嘎吱一声响,汽车终于在即将撞花红色大脑门儿时,停住了。
男人甩门下车,至前一看,不由抹下一额冷汗。
不过两指宽的距离,这女人真绝了!
回头看一眼来路,匿大的场地里,学车的还有一两辆,倒是巧了,都是带老婆女朋友前来的。偏偏人家都还在场地内安全来回,就他这只,脱离路线十万八千里。
"啊,没有撞到吧?没有刮花吧?刚才我感觉好像有擦的样子。有没有刮花呀,我们今天才买的车险现在有没有生效呢,我听说一般都要二十四小时之后才生效。要是真擦到,就坑爹了!"
小女子紧张兮兮一绕着车子转了一圈,两圈。
男人心下暗叹,又觉好笑,伸手将人拉回。
"行了,今天就到这儿。该吃饭了!"
"你饿了?那我们吃了再来接着学。"
阎立煌抚额,终于明白霍天野曾经大肆抱怨过的,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前一刻钟,还嚷着不要车,列举种种有车的麻烦,后一刻钟,这兴奋劲儿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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