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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少高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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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一场预谋(今晚,你可想起过我?)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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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老成数倍,也确实年长近十岁。于阎立煌来说,兄长如父,也比父亲更为亲近。

    “天野说你相中了两家姑娘,还拿不定主意。”兄长向来不喜欢跟他绕弯子,一来就开门见山,毫不拖泥带水,“别的不多说了,咱们家也不是老八股。心思太复杂,不顾家,太过的人不适合咱们家。但,婚姻也不是儿戏,现在社会的人越来越浮躁了,爸妈还是希望你找个可心的,不是挑条件。要是你不喜欢,就不要耽搁人家,乱放电。惹些桃花债回来,回头爸妈还得跟人卖老脸。”

    阎立煌扯了下唇角,“哥,你说不谈条件,但今晚你们鳞选的人,哪个不是看条件来请来当候选人的。”

    阎圣君将杯子一放,目光如柱,声音沉下,“小煌,你已经是成年人,我不希望在新闻媒体上再看到类似的报道,徒惹笑柄。”

    说来,兄长还是对杨婉那事儿耿耿于怀。虽然他早就表示过,已经处理干净,然蓉城之行,似乎又让兄长警惕起来。今晚上的宴会,大概也是为了此桩。

    见弟递默了声儿,阎圣君叹息一声,又换了口气,“小煌,我是不懂你们现在这帮年轻人的想法了。天野那小子我也说过他,婚姻对一个女人来很多时候比男人更重要。你对自己不负责没关系,但是不要随便去伤害一个女孩子。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阎圣君起身离开。

    阎立煌看着兄长依然雄装铤阔的背影,突然开口问,“大哥,你是为了孩子才答应跟嫂子结婚的?”

    阎圣君身形明显一顿,半晌没有回声,却不若他一惯雷厉风行的作风。

    好半晌,阎立煌以为兄长不会回应,因为那关系着一个最深沉、最内敛的男人,心底深处最隐晦的情感,和秘密。

    “这样,至少大家都好。”

    门,叩上了。

    阎立煌静静立在原地,久久失神。

    ——大家都好。

    可是大哥,你成就了所有人,那么你自己呢?呵,你说婚姻对女人很重要,所以你终于决定再婚,娶了那个怀了阎家孩子的女子,众望所归,阎家有后了。

    回头你又叫我选我所爱,你不觉得这很正相矛盾吗?

    人永远都是世上最贪心的动物。

    爱情,婚姻,事业,都想牢牢抓在自己手中。

    何其可笑?

    ……

    这一掖,谁为谁失眠?

    ……

    清早,丁莹撸着鼻子起船,一照镜子,眼眶红肿,满脸苍色。

    接着鼻头一痒,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姑妈感冒啦,姑妈的鼻涕都流出来了,丑死了。啊唔——”

    浴室门口,小侄儿尖叫一声,捂着小脸跑开。

    丁莹欲哭无泪,有没有这样欺负病人的啊!

    饭后

    “这就走?莹莹,你们公司不是一向都按国家假日放的,你才回来几天就要走?”

    母亲一脸不舍,父亲却劝说孩子有事业要忙,不要拦孩子们的财路。

    丁莹愧疚,解释说是重要项目需要。

    母亲却道,“你别听你姨妈他们说什么,外人说什么,咱们小区里也多的是些不好找对象的,打定一辈子单身的。只要你过得开心就好,咱父母就安心了。”

    原来,最懂女儿心的除了父亲,就是母亲。

    丁莹急忙打断情绪的潮涌,解释说,“妈,其实是我最近忙的这个项目很大,若是做好了,我就可以首付一套新房。我想……”

    置业的大问题一抛出来,总算转移了父母的离别之情。

    最后,母亲还是忙着给她装了许多她爱吃的,做了还来不及吃的美味。又各种叮嘱,一边高兴她终于也要有个窝,一边又劝说她不能太累,要买房父母也会支持到底云云,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丁莹听着,笑在脸上,暖在心田,却酸涩难抑。

    以为逃离了这个环境,就可能像以前一样,松一口气。可是再次离开的脚步,却比以往任何时候,感觉更沉重。

    这么多年了,每一次跨出家的小区大门,看着父母跟自己遥遥招手相送的背影渐渐佝偻,岁月沉积的种种,也愈发地让人呼吸迟滞。

    “小银子,你也回来啦!哈哈,正好,今儿一起吃饭吐槽吐苦水吧!”

    汽车还在路上,丁莹就接到好友的金燕丽的怨怼短信,电话一打,都是会心一笑。

    晚上一起吃饭时,丁莹提到想要趁节庆促销期,四下看看楼盘。金燕丽一听,兴奋得像打了鸡血,就像是自己要买楼,一拍匈脯就说要陪丁莹一起转转。问起来,原是姑娘也动了心思。

    “那好,咱们买个一居室小寓,门挨门儿,做永远的闺蜜好友兼邻居吧!”

    于是,隔日两姑娘就凭着一张公交卡并两条腿儿,跑遍了整个蓉城内外近郊的各大楼般小区,二手房交易市场,房地产交易会,等等。

    做房奴的苦,不说大家都知道;但想寻一套合适的房,那也跟茫茫太平洋里打捞mh370一样,尤如大海捞针。

    “哎,小银子,你说把咱俩卖了能换套房不?!”

    三天下来,姑娘们深刻体会到了楼市的水深伙热,这西部第一省会城市的房价,简直让人惨不忍睹,鸭梨山大。

    “咳咳,那你得先找到买家,才能思考下一步。”

    “哎,早知道当年那个台湾老板,我就卖了啊啊啊啊啊!现在也不至于总被房东赶,靠个死房东,也不过是个小暴发户,拽得二五八万的。”

    “你房东要赶你了?”

    “可不是。人家娃娶媳妇儿了,急着用钱。要卖了那房,给儿子凑聘礼钱啊!”

    “土豪!”

    “我诅咒他儿子一年娶妻两年离三年闪婚四年戴绿帽子。”

    “你丫也忒毒舌了吧!”

    “小银子,你说咱想当个房奴怎么都这么难啊难啊难。”

    “你没听最近报纸上说,能当得起房奴也是资本阶级,说明人家还有抵压的价值。而我们……”

    丁莹无声苦笑,只剩狼狈。

    他说的没错,你懦弱无能,又胆小自卑,除了逃避,你别无其他。

    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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