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出爹爹也时常闹着霸占娘,家里还是没有冷冷的感觉,现在他怎么闹,却觉得越来越冷,爹爹的眼眸总是盖不住幽怨,娘的人影没有一个,他年纪虽小也猜到娘身心都在新爹爹狼牙那里了,如书上所说:只闻新人笑,哪见旧人哭。
“你也是讨厌那个老头的吧,明明一大把年纪了,还招蜂引蝶,不知道他的老脸有没有皮的!···什么谷易公子,也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千夏柔怒大儿子此刻像个妇人,没有男子气概,呵斥道:“够了,你这么大个人了,像个长舌妇一样,像样吗?”再听大儿子说下去,就到她的狼蛛了,怎能让人诋毁我男人,儿子也不行!
“娘,你怎能说玉儿像长舌妇,还这么大声,玉儿所言都是天下之人的心思!”
“你今天来娘这里,是给娘上眼药的,是你父皇叫的,还是雷霆将军,雷霆将军怎么可能吩咐得动你。”千夏柔知道大儿子的皇子、公子脾气很大,一般人的话都不会听,而且从小到大,女儿奢侈把他保护的过分好,以后会不会无法无天?
“玉儿怎么会给娘上眼药?只是无聊,无意看见子君、容云回院子,去学堂一看,空无一人,不知谷易大人去了何处,所以找来澹泊、幸岚、拓原,教教他们基本的武功,想不到拓原小小年龄,呼延大人就教了他习武的基本功了,耍起剑来也有模有样的。”
“有些事情你姐姐有分寸,你不必担心。”
“娘,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几头狼的贪婪,你不是看不到,现在又养了两个狼孩子···”
“够了!”千夏柔狠狠地甩下一巴掌,朝儿子脸上去,啪!一个舅子怎能当着侄子侄女的面尽道些恶言冷语。
“狼夫人,不要!”澹泊大叫,却不敢上前阻止。
瑥玉震惊看着娘亲发狠的眼睛,感受到巴掌带来的掌风,娘你当真下得了手?他站在那里动也不动,感受到巴掌打下来,啪!的一声,他还是不相信娘真下的了手打他!
千夏柔挺直腰板,找回当年皇后的气势,紧握着发颤通红的手掌,厉声道:“娘,这一巴掌是教你如何为人长辈!”
“这是第一次有人敢打我,娘,你怎么下得了手?怎能对玉儿这么狠心?”瑥玉低声质问,半边脸颊已经红肿起来。
“娘本来认为你本纯真,有时不过孩子气吧了,想不到你竟是这个样子。娘亏欠你们姐弟俩太多了,害的你们一个阴晴不定,一个任性说话如此不堪!”千夏柔颤着身子,尽量不看儿子半边已经红肿,挂着清晰的五指山,她怨恨自己下手怎么那么狠,轻轻的一下不行吗?心真的好痛!我的儿子你知不知道为娘的心?
“娘你就为了几句话打我?还是为别的?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姐姐给你的,她都不舍得动我一根头发,你竟然打我···”
“玉儿,娘在不教你,算了,你父皇在香绕云久等了吧,这事娘不会插手,你不如自己去请你姐姐。”千夏柔背过身道,不断擦拭着汹涌而出的泪水,她得到了幸福,终将是有所失、有所亏欠:我的孩子,娘一辈子都对不起你们俩个,才会让你们成了今天的性格。
瑥玉摸着红肿的脸,眼神很凉薄,容云顶着凉薄之气,上前拉了拉瑥玉的衣摆,“哥哥,娘不是故意的,哥哥痛不痛,云儿给你吹吹!”
“子君也给哥哥吹吹,哥哥不要生娘的气!”子君缴着手里的锦袍上前。
瑥玉拉开妹妹容云手里的衣摆,有些厌恶后退着,容云缴着十指,幸岚往外婆的脚下躲了躲,探出头来道:“四舅子应该不需要!”
瑥玉狠狠瞟着幸岚,幸岚不得不收起头,整个小身板赶忙躲在外婆脚下,一旁转着狼眼观看的拓原,就像一个局外人,对于他们的行为都没有什么情绪,毕竟是一个半大的孩童。
“谁有镜子?”瑥玉放下抚摸脸上红肿的手问着。
澹泊一听,不断咳嗽着:“咳!咳!···”咳的眼泪都出来了,玉皇子是不是男人,还谁有镜子!
澹泊咳完,容云取来了镜子,诚恳递给瑥玉:“哥哥,镜子,不要生娘的气。”
瑥玉看着镜子里半边脸肿成猪头,瞪了娘亲一眼,大力砸了镜子粉碎,嘭!!
嘭的一声,吓得在场所有人一跳,小拓原差点就哭了,眼里在眼眶了转,幸岚马上跑过去四手并用,把弟弟从凳子上抱下来,‘放在手里含在嘴里’哄着。
一边的千夏柔眼泪落的更欢了,咬着粉嫩的嘴唇。
瑥玉不知何时到了院门,回头留下一句话,“这是娘欠玉儿的一巴掌,娘知道该怎么做,玉儿这几天出门去。”这形象不能给姐姐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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