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豆豆去幼儿园,秦温言的车送去修了,两人就开向远的车去公司,公司里的人都挺惊讶,怎么一天不见秦温言头上就多了块纱布,赵宇看到了还打趣,“向远家暴你啦?”
秦温言看一眼向远,冷冷点头,“嗯。”
与此同时向远尴尬地摸头笑,“吵架吵凶了,没控制住力道。”
“你们俩还真装起来了,以为我会信?”赵宇哈哈大笑,拍着向远的肩膀。
秦温言冷冷瞥一眼赵宇,“你爱信不信。”
赵宇挠挠头,再看向远,“不会吧?你俩真打架了?还打得这么狠?”
向远尬尴摸鼻子,“都是大男人哪有不打架的,我昨晚一时太生气拿烟灰缸就砸了,没料到温言没躲开,就砸出血了,我现在后悔的要死。”
“烟灰缸?”赵宇还是半信半疑,“你舍得?”
向远把手在赵宇面前晃晃,叹了口气,“你看看,我手不也被他弄伤了吗?差点就折了。”
“卧槽,真看不出来啊,我和陈冬也只是闹闹别扭都没吵起来,你们俩居然能打起来!豆豆吓哭了吧?”赵宇啧啧摇头,“你们俩干什么发那么大的火气啊?”
“噗嗤——”向远忍俊不禁笑出声,弯着眼睛看秦温言,“他居然真相信了,哈哈。”
秦温言也笑了,揉了一把向远的头发,“他傻。”
“卧——槽!”赵宇目瞪口呆爆粗口,“你们俩居然骗我,装的还挺像!”
秦温言笑眯眯的,“我头是昨晚车子追尾撞伤的。”
赵宇看向远,向远又摇摇手指头,“昨天晚上切辣椒划伤的。”
赵宇翻个白眼,这俩口子,受伤都得一块儿受,演起戏来也默契的不得了,真他妈叫天作之合!
想到来秦温言办公室的目的,赵宇去翻秦温言的抽屉,“有吃的没?”
秦温言拉出一个给豆豆装零食的抽屉,“在这里。”
赵宇挑了挑,拿了一把糖和薯条就要往外走,向远诧异赵宇什么时候会吃零食了,好奇问他,“你自己吃?”
赵宇走到门边停下,回头,“嗯,陈冬要我戒烟,嘴急就吃零食。”
赵宇说到这的时候,一点也没别人戒烟的焦躁和烦恼,满脸的得意和幸福,就像在说:你们快看,我家陈冬关心我身体不准我吸烟。
向远好笑又感慨,爱情果然是个奇妙的东西,赵宇明明是一个不听管教大咧咧粗神经的人,可遇上陈冬以后,也会悉心照顾别人的身体,还会听劝不吸烟了。再转念一想,自己和秦温言不也是么,从一开始到现在,两个人改变了多少?
又过了几天,豆豆头上的痂掉了,豆豆老是伸手抠,向远就担心别又给抠出血了,每天送豆豆进幼儿园都要嘱咐一遍,等痂要脱落时,是向远拿指甲剪轻轻减掉的。向远的手好得也挺快,只是因为伤在手指腹,向远工作时又不注意,经常等闲了时一看,创口贴上又是暗红一片,秦温言就一边叹气嘱咐他注意着点注意着点!一边给他换创口贴,到最后还是无奈了,“你说你嘱咐豆豆让他注意着别碰到伤口了,你怎么就不注意着你自己呢?”
向远就傻笑着摆手,“哎呀,忘了忘了。”
秦温言的伤口在三人里算是最深的了,过了好些天才落了痂,豆豆眉骨上落了痂是粉嫩的皮肤,没过多久就和周围皮肤一样了,而秦温言的额头上却是明显的一道杠,贴着发际线,粉色的略有些不平,向远还担心着,用手轻轻摸,“不会留疤吧?”
秦温言倒不担心,“没事,就那一点点大,就算留疤也没什么。”
豆豆在一边玩着晓韬给的玻璃球,在茶几上滚来滚去,听到向远说留疤,转过小身子看秦温言,“温言爸爸别担心,留疤了也很帅,就像灰太狼一样。”
秦温言就笑了,“灰太狼?灰太狼的疤是在脸上。”
豆豆扭着小脸说:“不一样的帅!”
秦温言和向远就被逗笑了,豆豆在茶几上的玻璃球“咚”的一声掉到地板上,豆豆“呀”的叫了一声,赶紧回头去捡玻璃球。
向远就捏秦温言的脸,“我看看,是挺帅!”
秦温言看豆豆撅着小屁股在地上滚玻璃球,就亲了向远一口,向远又是一惊,回头看了一眼豆豆,拍秦温言,“注意着点注意着点!”
秦温言就笑,“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向远翻白眼,说了好多次,这人就是不注意!
豆豆掉了第二颗牙,恰好晓韬也掉了牙,小区里就会看见两个小娃娃跑来跑去,一笑一咧嘴嘴里都缺颗牙,看着很喜感。六月份的时候,杨柳长长垂下来随风飘摆到湖面的季节,向远和秦温言飞国外了,两个人带着温暖而幸福的目的——结婚。
豆豆是没带去的,留在赵母那里,秦温言也就挪了三天的假期,带豆豆太奔波,怕小孩子不适应。赵母听说向远和秦温言去荷兰结婚,当下惊叹了好一会儿,看着自己的儿子就想着把他和陈冬也塞上飞机去拿张结婚证回来,可惜出国一些事情需要提前办理,赵母也能叹气,抱着豆豆跟向远挥手,“放心吧,豆豆我会好好照顾的。”又转脸看豆豆,“豆豆,和奶奶等爸爸们回来好不好?”
豆豆是知道向远和秦温言是去结婚的,兴奋了好长时间,从前段时间知道他们的打算一直兴奋到现在,心里想着爸爸和温言爸爸结婚了,那就会一直一直在一起了。因此豆豆对两个爸爸没带上自己也毫无怨言,挥着小手,“爸爸,温言爸爸,我在奶奶这里等你们回来。”
向远亲亲豆豆的脸蛋,秦温言捏捏豆豆的小手,两个人带着准备的证件和资料,赶往机场。赵母看向远和秦温言走了,再看一眼赵宇,“羡慕不?”
赵宇摸摸头,蹭到陈冬身边,“我们也去结婚呗。”
陈冬一巴掌把他推一边去,“麻烦!”
赵宇一副幽怨脸,再蹭陈冬,“不麻烦不麻烦,东西我来准备,你就到时候跟我出趟国就行了。”
陈冬瞧着赵宇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揉了一把赵宇头上的硬毛,“这么想结婚?”看到赵宇跟被喂食的大狗一样亮着眼睛点头,陈冬抿了抿唇,“那等过一段时间吧,这几个月医院很忙,我走不开。”
“行行行。”赵宇一叠声的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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