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痴……”陆梓旗说,“上车,尼玛分分钟冷成狗的节奏。”
开车时,刘莲这才在余光中发现陆梓旗脸上还有没有洗干净的奶油,而且刘莲记得她来时也化了妆的,现在却已经是彻底素颜了。
刘莲说:“你脸上有奶油……”
“哪里?”陆梓旗赶紧在脸上抹了一把,看到手指上擦下来的奶油后郁闷道,“真是够了,那群疯婆子连矜持怎么写都不知道,活该找不到男朋友。”
刘莲有些好奇:“你们当中……有人过生日?”一般会在人脸上抹奶油那就只能是庆祝生日了。
陆梓旗面无表情道:“你猜。”
刘莲讪讪道:“我连你朋友的名字都猜不出来,怎么猜得到。”
陆梓旗说:“所以这个很好猜,答案就是今天是我的生日。”
刘莲立即道:“生日快乐!!!”
“迟了。”陆梓旗晃了晃手机上的时钟,“亲爱的,现在是北京时间零点二十九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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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是在横店的最后一天,最后一场戏以陆梓旗枪毙以小孩和妇女为人质的司令官结束。
陆梓旗的军装染红了鲜血,凌乱的长发在风中飞舞,她表情麻木而痛苦,久久站在原地如一个雕塑。
摄影师由近到远给了陆梓旗一个特别长的镜头,她的身影是黄昏的血红色。
“咔——”导演说“ok,全部结束!”
大家集体欢呼起来。
陆梓旗回到车上卸了妆换回衣服,连续几天的加班加点让她脸色格外疲惫。
刘莲递了一瓶矿泉水给陆梓旗,担心道:“你回休息棚里睡一觉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了。”
“算了,大家都一样的工作点,我搞特殊不太好。”陆梓旗说,“等明天过后就可以好好睡上几天了。”
刘莲实在不忍心打破陆梓旗的美好计划:“我想告诉你的是……三天后我们就要去重庆了。”
陆梓旗“…………我勒个去。”
当天剧组把所有东西整理完,订了第二天上午回北京的飞机,下午导演就在北京城数一数二的酒店订了包厢。
晚上七点的聚餐时间,陆梓旗回到家里才洗了个澡出来,连头发都没来得及吹干就听到刘莲在客厅的催促声。
“梓旗,你快点,已经六点多了。”
陆梓旗翻了个白眼,慢慢吞吞走到化妆台前准备化妆:“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穿个t恤短裤、头发都可以不整理就能上街吗。”
刘莲忍不住反驳:“喂,我出去玩的话也要化淡妆好不好!”
陆梓旗正在涂口红的手一顿,轻飘飘瞥了一眼刘莲,哼了一声继续涂口红了。
刘莲顺着陆梓旗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牛仔裤加毛衣的搭配,好吧,她承认的确是怂了点……
晚上的聚餐一直到十点半才结束,大家喝了很多酒都嗨得不行,吃完饭还嘻嘻哈哈地计划要去唱k。
陆梓旗作为主要理所应当被灌了很多酒,她酒量本来就不怎么好,现在是满面红光连站都站不起来。
刘莲扶着陆梓旗拒绝了导演去ktv的邀请,向停车场走去。
陆梓旗跟歪脖子树似的把全身重量都靠在刘莲身上,脑袋窝在她脖子里,喷洒出的热气全拂在刘莲脸上。
“对了……我的生日礼物呢……都几天了你还没有给我!”陆梓旗哼哼唧唧道。
“额……呵呵呵……”刘莲都快忘了这回事儿了,她从来就没有给陆梓生日礼物的打算啊,不过这个可不能说,“我买了的买了的,在我家里呢,改明儿拿给你。”
陆梓旗手一挥,十分潇洒:“走,去你家拿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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