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卡的密码不应该写在背面。”灰原哀躺在地上说道。
“我知道,但这张银行卡不是我办的,密码写在背面也是暂时的,等我把密码改掉以后就不会再这样做了。”我说道。
“不是你的?那是谁的?”灰原哀问道。
“朱槿给的。”我对着灰原哀说道。
“她?”灰原哀的视线始终盯着我。
我无奈地看了灰原哀一眼,然后说道:“哀,你能不能不要一听到她的名字就一幅怀疑的样子?”
“理由。”灰原哀说道。
“朱槿是凌溪羽的人,换言之也就是我的人,难道你连我都不相信了吗?”我停了下来,用毛巾擦拭着头上的汗水。
灰原哀疑惑地问:“可是之前你不是还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人吗?”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那么得奇怪,在我去找她之前,我是对她的出现感到非常奇怪,因为我无法想象在这个世界上难道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我到处都能遇到熟人。但是在我找到了她之后,在她的密室中看到了她口中的‘凌溪羽’时,奇怪地现象发生了,我的脑海中突然之间就冒出了很多不属于我自己的记忆,我知道那是‘她’的记忆,一直以来我都不知道这种现象代表着什么,直到见到小泉红子后,我才找到的问题的答案。”我说道。
“她没死吗?”灰原哀惊讶地问道。
“深度昏迷,被医生归类为idiopathy。”这些是朱槿后来告诉我的。
“idiopathy,”灰原哀重复道,“医学上一切查不到病因及自发性的疾病的意思。”
“是啊,你知道黑衣组织中有那种药物是会造成这种情况的吗?”我问灰原哀。
灰原哀沉思道:“我只知道aptx4869在一般情况下致人死亡后是验不出毒素的,象我和工藤这样的情况只是偶发现象,不过对于你说的情况我倒还真是没见过;而且我也不知道在组织中是否有这样的药物存在。”
“按照bock(烈性黑啤)的意思,他当时是想置我于死地的,所以我想那种情况应该也是例外而已。”我分析道。
“置你与死地?”灰原哀奇怪地问道。
“抱歉,两种记忆重叠了,口误、口误。”我不以为然地挥了挥手。
灰原哀有些担忧地说道:“你不要紧吧?这样下去会不会神经错乱?”
“不会,我现在已经能很好的控制这段记忆了,虽然有时候还会发生象刚才那样的事情,但我知道不会有事的。”我对着灰原哀说道,“你先别担心我,我有话问你。”
灰原哀看到我难得认真的表情后问道:“什么?”
“我想问的是,关于黑衣组织的存在真的是没什么人知道的吗?”
“除了我、工藤、你还有那些fbi,剩下的就只有身在组织中的人才知道了,或许还有其他知道的人,但他们无一例外都被灭口了。”
“那这就奇怪了,那封邮件到底是什么人发的呢?”我抱着胳膊自言自语。
“什么邮件?”灰原哀问道。
我对着灰原哀说道:“想知道朱槿为什么来日本吗?”我不紧不慢地准备丢出一个重磅炸弹,“是来找黑衣组织的。”
“什么?”
“别紧张,朱槿来是因为fbi局长请她们出马帮忙他们一起收拾黑衣组织。就在两年前,已经有人成功打入黑衣组织内部了,那个人你也认识。”
“是谁?”灰原哀有些紧张地问道。
“liquer(力娇酒)。”我对着灰原哀说道,这些都是我在接收了“她”的记忆后得知道的。
“怎么可能?”灰原哀一脸不敢相信地说道,“她、她……”
“她怎么了?够狠是不是?哀,在那样的一个环境中不狠一点是根本无法生存下去的,她为了自己也为了朱槿她们所以必须要狠,懂吗?”
“可是她杀了很多无辜的人,难道为了只是为了要消灭黑衣组织就可以滥杀无辜吗?”灰原哀激动地说道。
我此刻就象是看到了怪物一样:“哀?你被工藤同化了啊?以前的你不是根本不管别人的死活的吗?”
“那是因为我没有那个能力可以去救他们,所以只得选择冷眼旁观。可是liquer不一样,如果她愿意她可以救很多人,这样……这样……”我的姐姐也不会被杀掉了。这最后一句话灰原哀并没有说出口。
“谁说她没有救过人?从她进入组织后,只要是她参与的和知道的,她无一例外都会把人救下。你认为她如果不是这样做的,她有可能会毫无心理负担地继续游刃有余地在黑衣组织中混得如鱼得水吗?在她的背后有着的可不是单单一个人!”
“那liquer应该也有一个属于花的名字吧?我想知道她和朱槿,究竟是做什么的?为什么都能和fbi局长搭上关系?”
“你一口气居然问了这么多问题,那我就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吧。liquer的名字是叫秋英,这是大波斯菊的古代称谓,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知道大波斯菊还有一个别称是叫秋英的;她和朱槿做的事,说简单点就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能和fbi局长搭上关系的原因是因为朱槿他们虽然是在做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事情但始终都秉持着三个原则,嗯……对于这三个原则我不告诉你也没什么关系,反正很无聊就是了,然后就是因为这个原因fbi局长才找上朱槿他们帮忙的。”我说道。
灰原哀这时表现得有些欲言又止:“你刚才说,liquer救下了她所能救的所有人对不对?”
“是啊!你想问什么?”我有些好笑地看着灰原哀坎坷不安的表情,但一想到此刻灰原哀的心中一定在做着问还是不问地挣扎,而我还这样就有些对不住她了,毕竟她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那……”问还是不问?问了之后得到的答案会是天堂还是地狱?这是灰原哀此时内心的挣扎。
最后,灰原哀横下心来问道:“我想问的是宫野明美,我的姐姐,她有没有把她救下来?”
“当然!宫野现在除了担心你之外日子不要过得太舒心哦,见天地就跟朱槿为了点鸡毛蒜皮的事情吵架,朱槿现在看到宫野可都是饶着走的,她的原话是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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