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情况——
“喂!portor(黑啤酒),我们跟田中那老家伙约的是几点?”其中的一个黑衣人a,对着另一个黑衣人喊道。
被称为portor的黑衣男人闷哼了一声说道:“下午2点,stout(烈性啤酒)我真是不明白以你的这种记性居然也能得到那位先生的重用。”
stout说道:“可是现在2点已经过去10多分钟了,那个老家伙为什么还没来?他就不怕我们把他的丑事公之于众?”
“告诉你们个消息,”第三个黑衣人这时说道,“我们正等着的兔子没来,老鼠倒引来了一只。”
老鼠?他们正等着的人被他们称为兔子;老鼠……难道是指我?凌溪羽躲在某快木板后偷听着,见形势不妙正准备开溜时——
“砰!”凌溪羽面前的那块破木板被那第三个黑衣人一脚踹飞了,黑衣人皱眉看着他面前表现得临危不乱地凌溪羽:“一个女人?”他讨厌女人!
黑衣人嫌恶地看着凌溪羽对着stout和portor说道:“这个女人鬼鬼祟祟地出现在这里一定有问题,把她干掉!”
“lager(淡味啤酒)!你少对我们指手画脚!”stout咬牙切齿地说道,边说边掏出了手枪,准备向凌溪羽开枪。
“等一等。”lager说道,“别用枪,这附近的居民最近好象对这种声音很敏感。**!都是那个变态连续杀人犯闹的!”lager忍不住咒骂了一声。
portor从衣服里摸出了一把匕首向凌溪羽刺去,那个女人不同寻常的冷静让他很不舒服:“不就是个女人嘛!不用枪我也一样可以搞定!”
“搞定?”凌溪羽冷冷地说道,“你未免也太小看女人了!”说时迟,那时快,凌溪羽飞起一脚把portor的匕首踢掉了,还顺势把他的手给废了!
“臭三八!你居然敢弄断了我的手!”portor虽然疼得冷汗直冒但却并没有出声惨叫。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不要小看女人!”凌溪羽说着又是一个回旋踢,把从她身后接近的人拦腰撂倒,“怎么还是有人学不乖?”双手抱紧对方的两腿,用力一拧,只听“咔嚓!”一声,下半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扔下不醒人事的stout凌溪羽就直接把矛头指向了刚才发号司令的lager:“你呢?是准备贡献出手还是脚?或者两样都交?”
“蹭蹭蹭……”背后传来了急促地脚步声,难道在场的不止他们三个?凌溪羽听到身后的动静,刚想转过身来,头上就被猛地打了一下!
“呃!”一阵剧烈地眩晕让凌溪羽不支地摔倒在地。
“这女人下手有够狠。”手持粗棍的黑衣人对着lager说道。
“bock(烈性黑啤)?你不是在外面的吗?”lager问道。
bock说道:“我接到消息,田中那老头东窗事发,现在已经在局子里吃牢饭了。所以交易取消。这个女人……”
“bock,你准备怎么做?”lager问道。
bock悄无声息地走近portor,毫无预兆地扭断了他的脖子。
“你?”lager震惊地看着bock。
“他们已经被这女人弄成残废了,而组织是不会花钱养两个废人的。”bock说着又扭断了stout的脖子,“我们就干脆做成他们是被这个女人弄死的好了,至于这个女人……”bock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颗药丸,“这颗原本给田中预备的毒药就让她来享受好了!”说完,把药塞进了凌溪羽的嘴里,强迫她吞了下去。然后,完事,走人!
朱槿听到这里后,再也忍不住了:“大小姐,你被灌了毒药?那你那天是怎么回来的?”
“我不知道,当时毒药发生作用时我感觉到我全身的血液都象是沸腾了一样,当时我还以为我马上就要死了,但是却奇迹般地一直坚持到了回来。”我对着朱槿说道,虽说这一切都是另一个凌溪羽的经历,但在面对朱槿的问题时,我却情不自禁地会把这件事当成是我亲身经历过的一样。不只这样,就连当时被木棍打到的疼痛、吃下毒药后的痛楚感觉也全都历历在目。这种感觉好奇怪,事情明明不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但却就如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难道我和这个世界的凌溪羽是同一个人吗?
朱槿看着宇文蓝天疑惑地问道:“你在茶渡乐的拍卖会上和黑衣组织短兵相接时,他们没认出你吗?”
“那次我是化了妆出去的,所以黑衣组织没人知道我的真面目。”我投给朱槿一个放心地笑脸。
“那……大小姐……你又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朱槿想不明白凌溪羽在一个月前被人灌下了毒药陷入昏迷,而现在却以宇文蓝天的样子回来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这一点也是我想知道的,为什么我一觉醒来后竟发现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是我从原来的世界穿越而来后的第一天就想知道的事情。等一下,算算时间,我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间是在一个月之前,而这个世界的凌溪羽遭到暗算的时候好象也是同一天……这其中难道有什么联系吗?谁能告诉我答案?好混乱……头又要开始痛了……
“那你为什么不回来找我们?”朱槿问道。
“我不记得你,不记得你和黄蝉……”头痛,“直到在会场看见你,才把你想了起来,但也只是记起了一点点而已……”这应该不算是说谎吧?只是稍稍做了些修改,把没有想到改成了想不起。头痛!头痛感觉让我冷汗直冒,“直到……直到……我在密室里看到了我自己……朱槿,别再问了!我的头好痛!”说完便抱着头痛苦地呻吟。
朱槿看到宇文蓝天这么痛苦的样子,一边拉着蓝天乱动的手一边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头痛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白檀说是你有心事,但有什么心事能让你比八年前亲眼目睹森木夫妇的惨死更痛苦?”
我能有什么心事?我唯一的一点小小心事就是我究竟为什么莫名其妙的穿越到这里?还有这里的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为什么一想起这些头就痛得这如此剧烈?以前、以前为什么就没有这种现象?我一向是非常能忍受疼痛的,但这种感觉……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了……
眼看着宇文蓝天挣扎得越来越激烈,朱槿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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