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现在可没功夫跟你讨论肾上腺素的问题,快跟我上楼。”朱槿很不客气地打断了白檀的话语。
白檀跟着朱槿来到客房,看到了那个躺在床上的人后问道:“她是谁?”
“你管她是谁,我让你来是给她看病的。”朱槿非常干脆地说道
“是!是!我来看看……”白檀有些无奈地扯了扯嘴角,“这小家伙大概在上个星期天的晚上受过一次枪伤,然后昨天晚上她又把那个快好了的伤口扯开了,再加上淋了冷雨,所以她从昨天晚上就开始发烧,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分别吃过两次退烧药,但都效果不佳,然后现在她的体温又一次飙升到了40。2c,当然这有可能是她的心理因素造成的。”
“枪伤?”朱槿听到了这个词时,好象想到了点什么,问道:“她受过枪伤?”
白檀闻言微微眯了眯眼睛说道:“朱槿,你连药都给她上过了,现在却还来问我。你耍我呢,是不是?”
“什么?”朱槿听到这里,再也无法平静下来了,她走到宇文蓝天的身边,拉开了她的衣服。朱槿看到衣服下真的不出所料地包着厚厚的绷带。解开绷带,这个伤口……她昨晚才刚刚见到过。(白檀仅仅是用眼睛看和用手搭了搭脉,就能准确地说出宇文蓝天的身上都有些什么问题,厉害吧!)
“白檀,你现在先想办法把她的烧退了,再把那个伤重新处理好。我出去一下。”朱槿丢下这一句就下楼去了。
被留下的白檀莫名其妙地站在了原地:“有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当然……回答他的就只有空气而已……
朱槿跑到楼下后直接就停在了密室的入口处,她在昨晚“凌溪羽”进去后,就再也没进去过,所以现在门上的密码盘上留着的应该还是“凌溪羽”的指纹。
扫描仪在密码盘上滑过。果然,这不是大小姐的指纹。那那个叫宇文蓝天的呢?
朱槿拿着扫描仪再一次来到宇文蓝天的身边,白檀正在给她打点滴。朱槿抓起她的右手扫了一下,结果出来了:与密码盘上的指纹吻合度为98%。
白檀看着朱槿的举动无奈地问道:“你到底在干吗?”
但是朱槿答非所问的说道:“她的情况严不严重?”
“说不严重很严重;说严重也并不是太严重。”白檀有些饶口的把诊断结果告诉给朱槿。
朱槿郁闷地看着白檀:“把话说清楚。”这个白檀!一到关键时刻就跟她玩文字游戏。
“严不严重就要看她自己了。如果她能解开心中的症结所在,那她明天就能变得生龙活虎;反之,如果她解不开心结,那谁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好!”白檀不负责任地说道。
“心结?那她有什么心事吗?”朱槿皱着眉问白檀。
“我说朱槿啊,你这话问得就有些强人所难了。我是医生,不是算命的!她有什么心事我怎么可能知道。”白檀撇撇嘴,收拾完东西走人。
朱槿看着宇文蓝天。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小丫头不是大小姐,但却有着大小姐的记忆?从指纹上看,她就是昨晚的那个人,但她现在为什么会是个七岁小孩的模样?心结……大小姐的心结是八年前的那桩往事;难道……这丫头的心事同样也是……
又来了……那逃不开的炙热……是梦?还是现实?这是哪里……大火中……那两个人为什么摔倒在地?谁……他们是谁……还有……我又是谁……吊灯?吊灯怎么了……
“啊!”吊灯落了下来,疼痛贯穿了我整个左臂,“小孩,小孩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朱槿看到宇文蓝天突然之间惊叫着从昏睡中醒来,口中还在说着什么小孩,于是她试探性地问道:“什么小孩?”
“哲叔叔的孩子,吊灯落了下来,有没有砸到他?”当我条件反射般地说完这句话后,才意识到自己话有多么得唐突?哲……这个名字为什么会让我想起那个倒在地板上的男人呢?
朱槿闻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被吊灯砸到的是你,大小姐。”没有疑问了,她面前的宇文蓝天就是她们家大小姐。朱槿想到当时:吊灯砸下来的时候,大小姐直接用手去挡住了原本会掉在森木先生儿子身上的水晶灯,然后就抱着他先跑了出去,最后再进来与她同心协力地把凌先生也弄到外面,等他们全部到了安全地带后,她才发现大小姐的手在留着血,上面有个很深的伤口,而人已经疼得晕了过去。两天后,醒过来的大小姐第一句话就是小孩有没被吊灯砸到……
朱槿?我眨了眨眼睛,不明白朱槿为什么会在这里?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哪里?我明明记得我刚才还在博士家……还有,朱槿刚才叫我大小姐?她没认错人吧?她不是一直都说我是冒充的吗?再说我现在也不是凌溪羽的样子啊。凌溪羽……当这三个字闪过我的脑海时,昨晚的一切就犹如潮水般涌了上来,时快时慢的画面让我头痛欲裂……
“呃……”我抱着头在床上滚作一团呻吟着,“头好痛……”两种记忆,一种是我原本的,关于原来世界的记忆;另一种就是昨晚在朱槿的密室见到了那个与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后莫名其妙冒出现的记忆,它们在我的脑海中不断交替着出现,痛得我的头就象是要炸开一样,“我的头,好象要炸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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