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和哀算准了宇文蓝天的一只脚刚刚踏进家门时,突然出现在了宇文蓝天面前。
“蓝天儿你忘了东西了。”灰原哀率先出声叫住了宇文蓝天。
我回过头看到小哀和柯南正向我走来,于是问道:“是吗?我忘记什么东西了?”
灰原哀指着柯南说道:“江户川帮你带来了。”
柯南递出手中拿着的淡蓝色本子说道:“你的笔记。”
“呃……谢谢。”我都没留意到居然还有东西落在了学校。
柯南和哀不请自进地跟着我进了家门。
柯南这时候说道:“你平时记性不是挺好的?今天怎么做事情丢三落四的?”
我无力地笑笑说道:“我在想别的事情,所以分神了。”
“这点我也看出来了,你今天要是没分神的话是不可能闹出这么大一个笑话的。”棵南一针见血地指出,“能告诉我们你在想什么吗?”
“我在想哀今天说的那个liquer,会不会就是我在会场二楼阳台上遇到的那个人。”我并没有对他们和盘托出,只是挑了一些关键部分。
柯南和哀对视了一眼,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灰原哀焦急地问道:“可你不是说vodka已经认为你死了吗?而且当时的你并不是现在小孩子的样子,那liquer又怎么会去吉田的家里?”。
“现在就认为出现在步美家里的人是liquer还为时过早吧?我也只是有点怀疑,并没有确认。”我对着灰原说道。
柯南闻言追问道:“你何出此言?”
“我在遇到朱……身上带着花香味的那个人是在vodka之前,那个女人知道我是凌溪羽;可vodka却把我当成了黑手党的头子。”我对着柯南说着我的想法,“你认为,如果那个女人是属于黑衣组织的,vodka可能会把我认错吗?”
“的确。”灰原点点头。
我看着灰原哀问道:“你在组织中时有见过那个liquer吗?”
“见过,她一直都和gin同进同出的,你问这个干吗?”灰原哀疑惑地问道。
“既然你看到过那就好办了,我画出来给你看下就能知道那个女人究竟是不是liquer了。”我随手从书桌上拿了一张a4纸就开始画了起来,不一会儿,一张素描的人物头像就呈现在灰原哀的面前。
灰原哀蹙着眉看了一下说道:“这不是liquer的脸,但也不能排除她是不是liquer易容变装过的。”
“这你放心,我当时有留意过,她并没有易容。”我对着灰原哀说道。
柯南听到这里插嘴说道:“你无缘无故地怎么会认为她是易容过的?”
该不该告诉他们?算了,凭柯南的本事他迟早也会知道,还是现在先坦白吧,“因为……她很象我在原来世界中认识的一个人。”
“你是说……她是和广萧一样……”灰原哀不确定地问道。
我摇头否认道:“没,她的确是一眼就认出了我是凌溪羽,但却说我是假冒的。”
我摇头否认道:“没,她的确是一眼就认出了我是凌溪羽,但却说我是假冒的。”
“什么意思?”灰原哀问道。
“意思就是……我可能并非是莫名其妙地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柯南中森警官的话中分析出在这个世界中的确可能有凌溪羽这个人,一开始我还不相信,但是当我见到朱槿后……”
“朱槿?”柯南插嘴问道,“这就是她的名字?”
“应该是吧,”我不确定的说道,“我不知道那个女人除了脸和朱槿是一模一样的之外是不是连名字也一样。”
灰原哀看到我越岔越远,于是提醒道:“你刚才说见到她后怎么样了?”
“见到她后,她对我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与柯南的推理不谋而合。”
“莫名其妙的话?”柯南好奇地问道。
“她知道凌溪羽是女的,可我当时是男装出现在她面前的。由此可见她对我,或者说是凌溪羽非常的熟悉。所以我现在怀疑去步美家的人很有可能是她,而不是那个liquer,原本当哀说到那个liquer时,我还真的认为她和朱槿是一个人,先在看来她们两个并没有什么关系。”我解释道
灰原哀疑惑地问:“可是你当时并不是现在的小孩模样啊!那她怎么会跑到和凌溪羽八竿子也打不着关系的吉田家去呢?”
我看着柯南不确定地说道:“我想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在阳台上时她听到了我叫柯南的名字,而通过柯南她才跑到和柯南关系密切的吉田家去的,而且,我认为她不单单只是去了吉田家,恐怕所有和柯南关系好的同学家里她都光顾过了。”
“如果真如你所说的,我可不认为你口中的那个朱槿和黑衣组织没有任何关系。她连小孩子的线索都不放过,这种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做法,无疑是组织的一贯作风。”灰原哀神色凝重地说道。
听了这话,我对着灰原哀说道:“我想应该是没关系的,要真的是黑衣组织的人,我们怎么可能还能活着待在这儿说话?”
我一边说着一边准备把刚才画的那张朱槿的头像给扔进废纸篓,可是就当我把手伸向废纸篓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怎么了?”柯南看到我盯着废纸篓就不动了,于是奇怪地问道。
我蹙着眉从最底下开始把所有的抽屉都打开来进行着检查说道:“有人动过我的东西了,而且并不是广萧和深秋!”当然也不会是那位怕死鱼的老兄。
“你怎么知道?”柯南追问道。
“废纸篓里东西被人全部拿出来看过,然后又原样放了回去,他们两个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我一边翻箱倒柜,一边说道。
灰原哀这时问道:“那有没有可能是你的那只老虎干的?”
“诺德斯或许是可能会玩这些东西,但是它绝对不可能会把这些废纸一张张地翻开再原样团起来的。”说话间,我已经检查完书房,移师实验室去了。
其他的地方并没有太明显的被动过的痕迹,但当我拉开一个放满药物的抽屉时发现:其中有一瓶药的药瓶被换过了,那药瓶不是别的,正是我用来盛放那些强烈麻醉药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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