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叶府一片忙碌,宁凯旋带宁跃回了自己的住处,便让宁跃给她把脉,她相信中医。
“公子身体好的很,并不大碍。”宁跃边把脉边说。
“你会看女人病吗?”宁凯旋不满的问。
“都学过……”宁跃红着脸低下头说,他虽然以前也给女人看过病,但对自己喜欢的人他还是害羞的。
“我月信半年没来了,你再给我把把。”宁凯旋的大姨妈以前很正常,自从来到这里却一次也没“光临”过。
“公子身体确实没有问题,脉像很正常。”他以前也纳闷这宁凯旋和白羽在一起也好几个月了,却也没有怀过孕,也从没用过避子的药,他曾有意的给白羽把过脉,也一切正常,他也曾天真的认为他们从那一次以后没再在一起过,但今天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种原因,但这脉确实是很正常,他不禁怀疑起自己的医术来。
“算了,没事就好,不来罢了,省的麻烦。你也去准备一下自己路上用的东西吧!”宁凯旋觉得这样也不错,有什么问题等回去再说也不迟。
宁跃出了门,宁凯旋自己收拾东西,她的东西就是自己的背包和她的短剑,看到短剑她又想起了江重送的短刀,也一并拿出来,不看不要紧,这一长一短放一起竟然像是一对,剑鞘的花纹一模一样,连宝石形状都一样,她觉得太蹊跷,但又无从分析,自己的剑是买来的,曾经那个卖剑给武器店的人应该跟江重有什么关连,她有点头大,但硬想也想不出什么来,只能日后再说。
“蝶儿回来了。”白宇有些疲惫的进门,把怀里抱着的宁凯旋的一些衣服放到卧室的床边。
“回来一会儿了,想收拾点东西,也不知道该拿些什么。”宁凯旋靠在榻边不想说话,她满心都是刘金辉所说的画。
白羽上了榻头枕在宁凯旋腿上,看她好像心情不好便握着她的手问:“怎么了?中午还好好的,谁惹你不高兴了吗?”
宁凯旋白皙的手抚上他的脸,看他满脸的疲态心忽然沉了一下,这是爱吗?还是感动?这样一个男人有谁不爱呢?可她终究还没觉得爱。
“这是怎么了?你如果不愿意去大卫,我们可以不去。”白羽觉得她有点不正常。
“你有事瞒着我吧?不光是瞒着我,还瞒着很多人吧!”宁凯旋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冷淡的问,手指却没从他脸上移开,她不是质问,她只是觉得白羽有秘密,而这秘密或许能解开她心中的疑团。
白羽并不惊讶她这么问,脸色平静的说:“是,但现在我不能告诉你,我要保护你。我会给你我的一切。”
宁凯旋对他的一切不感兴趣,她只想知道那画中的她是怎么回事,她越来越想回去,只不过是找不到方法,如果现在能回,什么城主什么这富可敌国的白羽,她全都不会留恋。她想打破这尴尬的场面,便问白羽:“你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听父亲说我出生几个月都没取名字,母亲为我取字玉,不想来一女道士,这人与我父亲有过几面之缘,说这白玉二字漏了天机,便改名羽。母亲去后,老管家曾劝父亲给我改了叶,父亲不允,仍姓白。以后我们有了孩子,就让他叫宁不渝…”白羽拉着宁凯旋的手轻吻一下,他也不想气氛那么沉重。
“还不渝?你这是变着法的戏弄我呢!改天去找找你父亲的故交,我倒想问问她,什么是天机。”宁凯旋推了一下白羽的额头,笑着说,如果真有知天命的人,她顺便问问该怎么回去。
“听父亲说以后再没见过那女道长,倒是走的时候送了这个。”白羽拿着脖子上给宁凯旋刮过痧的挂件说。
“这倒是难找了,等卫楚的事情办完了,再拖人好好找找。”宁凯旋顿时大失所望,心想还是好好的走好现在的路吧!
两人又闲话了一会儿,吃了晚饭,宁跃过来说马车与一应用品都准备好了,只等明天一早赶路,趁白羽不注意便朝宁凯旋使了个眼色,表示保护的人已经准备好了才出去。宁凯旋不想多说话,早早的睡下,白羽见她心情不好也没敢招惹,陪在她身边直到她睡着方才休息。宁凯旋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和魏雅还在木府的门口与那个和蔼的老婆婆拉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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