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宁凯旋喜欢这烟雨朦朦,借了韩愈的诗脱口而出。
“诗好,人更好!”宁凯旋听到有人赞美回头一看原来是司马飞鸿,一身白衣撑着把蓝色的伞站在这细雨中,眼微眯,唇微抿,她心中不禁感叹,好一个英俊的男子!即使有一刹那他以为那是白羽。
“今儿下雨,你怎么还能来?”宁凯旋不想被人打扰,即便他是个迷人的男子。
“今儿倒是来值了,我刚要去你的阁楼,却见你在这里。这也正好,叶府的雨景是最美的。凯旋公子可否赏脸一同游园?”司马飞鸿说着把手伸到宁凯旋面前。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让我好找!兄长来了。”白羽也撑了一把蓝色的伞找过来,手里拿了宁凯旋的披风,但令人惊艳的是伞上有宁凯旋的蝴蝶图案,那是特地吩咐人定的。
“我想下来走走,你这叶府我没逛遍呢都。早饭也不吃了,和中午凑一起就是了!”宁凯旋想自己清净一下,没成想泡汤了。
“你想逛也容易,过来。”白羽拉了宁凯旋到凉亭的石凳上坐着,搬了她的脚就给她脱靴。
“你这是干什么!”宁凯旋刚出口就看后面跟着的刘邵端着一双蓝色靴子一看那蝴蝶就知道是给她的了。
“你脚都湿了,走路怎么会舒坦,换了这靴才不会进水。”白羽也不顾司马飞鸿的眼光,拿着毛巾给宁凯旋擦脚换鞋。鞋换好了,又拿了披风给她披上,这才给她撑了伞一起逛。当宁凯旋冰凉的脚感受到白羽手上的温暖,有一瞬间她鼻子是酸的。而一向喜欢打趣白羽的司马飞鸿此刻也出奇的安静,只是看着这一切。
几人刚走几步路,就有个兵士跑过来报:“城主,大小姐在家里发脾气,谁都劝不住您赶紧回去看看吧!”司马飞鸿不想走,但无奈这司马飞絮最近因为白羽的事情喜怒无常,他拉过宁凯旋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才随了士兵回去。
“邵儿也回去吧,去问了宁跃,他自会有办法。我再陪宁公子走走。”白羽轻轻碰了下宁凯旋的肩膀示意她往里一些,雨虽然小,但是湿气重。
“你不问我飞鸿说了什么。”宁凯旋真佩服白羽的能忍,她不相信他不好奇。
“兄长的心思,我何偿不知道,但白羽的心思,又有谁知道?兄长要什么我都可以让,只一人不能让。”白羽搂了搂宁凯旋的肩膀,像是怕她会离去一样,本来就没有太自信,今天又见司马飞鸿耳语,他更害怕。
“那让我听听它在说什么吧!”宁凯旋转身靠在白羽胸口,他心跳的很快,他不应该是害怕,那么就是紧张了。白羽左手猛的一下搂住了宁凯旋的腰,他很希望她可以永远就这样在他怀里。而这次宁凯旋并没有反抗,她感受着这男子身上的温暖,舍不得离开。
“你能听懂他在说什么吗?”白羽又使劲抱了抱怀里的人。
“他说太快了,我没听清。”她双手搂了白羽的脖子,一双大眼睛脉脉含情的看向他。白羽顿时红了脸,从来没有女人像宁凯旋这样搂过她的脖子,而这女人还是他爱的人,他用额头轻轻触碰她的,轻声说:“他在重复的说我爱你,我爱你……”宁凯旋不等白羽再说,掂脚吻上他的嘴唇,显然白羽并不会接吻,只能乖乖任她摆布,他不自觉张开嘴学着她方式吻她,当他的舌头碰到她丰满的嘴唇,他彻底疯狂的吻下去。宁凯旋觉得被他抱的太紧有点喘不过气来,便别过头试图推开他,而此时白羽的眼神还充满迷离,他还在回味这吻的快乐,还是把她抱的紧紧的。
“我不想逛了,回去吧!”宁凯旋虽然主动吻白羽,但她是清醒的,倒是惹的白羽不能自已。
“我想再抱你一会儿,就一会儿……”白羽又趁机吻了她一下,还是舍不得放手。
“可我们这衣服都快湿了。”宁凯旋用现实把白羽从迷离中拉了回来,白羽红着脸很不情愿的拉了宁凯旋的手往回走。雨越下越大,伞也挡不住多少雨水,好在通往楼阁的都是有项的长廊。两人身上都湿了大半,宁凯旋要回去换衣服,白羽却拉着她的手不愿意离开,她没办法只好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作为补偿,又没想到这个动作被远处的一个人恨恨的盯着。
已经是中午,跟平时一样还是送了午饭到宁凯旋那里白羽过去一起吃,宁凯旋也和平常一样,但这白羽却反常了,吃一口便抬头看看宁凯旋笑笑,然后红着脸低下头,总是重复,她怕闹笑话,就打发了宁跃和刘邵他们都出去。
“你这是干嘛呀!好好吃饭!今儿早上那事儿啊!你就忘了吧!”宁凯旋知道他这是还没忘那接吻的事情,她不过就是一时迷了情。
“为什么要忘了?我说的可都是真的。”白羽连忙抓了宁凯旋的手,生怕自己是做了一场梦。宁凯旋没办法,搂了一下他说:“你不忘了,能好好吃饭嘛!吃完饭再想!”白羽听了话很认真的吃完了饭。宁跃担心宁凯旋被湿气所伤,准备了几种花,让宁凯旋泡澡,白羽迫不得已回了房。宁跃配了驱寒茶交给之美去煮给宁凯旋和白羽,自己就坐在门外长廊上欣赏这大雨。
宁凯旋这次没有睡着,她很享受这花的香味,更享受这温暖。她换上一身丝制的衣服,顿时觉得清爽无比,她打开门看见宁跃和之美在说话,便问:“这是在聊什么呢?”
“哥哥给公子还有白公子准备了驱寒茶,之美这给白公子送过去了。”还没等宁跃说话之美就端了茶进了白羽的房间。宁跃则进了宁凯旋房间说话,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他们是不拘谨的,一同坐在榻上说话。
“公子可问过画的事情了?”宁跃问道。
“问过了,白羽不会画画,画我画像的另有其人。而白羽的母亲是东尚国人。”宁凯旋直言不讳,她用人就不能疑。
“东尚人?叶家在秋水,那为什么他白氏不在东尚经商而在大卫?”宁跃一言中地。
“我也疑问,白尘的才华已不输各国名士,若不是出于名门旺族恐怕也没机会修习这些。我还要查一个人。”宁凯旋心中疑问太多太多了。
“公子但说无妨。”宁跃拿茶壸逛了逛给宁凯旋倒茶。
“江重!你告诉江义让十五子查江重!我知道这有困难,但他们现在是我的人,他们必须听我的……“
“公子别喝!”宁凯旋刚要喝茶,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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