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过了七天,江义告诉宁凯旋他的十五个兄弟均已到达秋水,宁凯旋为该以什么样的理由独白出门而发愁,并且现在司马飞鸿每次都会来叶府,这真的是“守”的太严密了。
“这司马公子每天都来叶府,也没什么要事只是来玩儿。有没有什么法子阻止他呢?”江义很郁闷的问。
“这倒不是重点,他毕竟是客,难应付的是白羽。”宁凯旋只是不想伤了自羽而已,方法很多种,她也不想跟他耍什么诈,只是这小伙子太粘人了。
“他们也安顿好了,不如……等夜晚白公子睡下,我们乔装出去,只让公子不被发现即可。现在我是大管家,想来他们也不会仔细看。”宁跃左思右想开口道。
“这白公子总是等我们公子休息之后还在门外守一个时辰才回去休息,何况万一公子出门有动静惊醒了什么人也说不定,况你那妹妹也总是在白公子门外伺候,甲府家丁众多,恐难掩人耳目。”江义说出自己的担忧,他也绞尽了脑汁。三个人商量来商量去,没个准主意,最后还是宁跃开了口说:“办法也不是没有,我配点安神药放在白羽的茶水里,让他早些睡就是,再想办法支开之美,府里能把公子认真切的也不是很多,公子换上男装,再加上是晚上也看不清,跟在我身后只当是办差的。”
宁凯旋想了想,她只是有点舍不得这样对白羽,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做法,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答应。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宁跃急忙去看,但也没发现有什么人。晚饭过后,宁跃成功的在白羽的茶杯里放上安神药,没过几十分钟白羽就困的不行,让刘邵扶回去休息,宁凯旋确定白羽已经睡的很死了,仍嘱咐刘邵寸步不离的照顾他。说来也巧,竟也没见之美在过道站着等着伺候白羽,她换了男装,带了信物,跟着宁跃和江义出了叶府,一点都没被怀疑。
宁跃早就备了马在外面,话没多说三人立即赶往目的地。当看到门扁上挂着“宁宅”两个字,宁凯旋又开始想家了,但也顾不上感动,立即进门见他们。这宅院经过他两人的布置温馨了不少,大厅的门开着,灯也亮着,十几个人正襟威坐,看见他们来也都站了起来,不过没有人说话。宁凯旋细看这些人,果然是经过训练的人,都气度不凡。
宁凯旋坐了上坐,二话没说拿了江重给的短刀展示在十人面前,他们见了齐刷刷的脆下,同喊“拜见主人!”宁凯旋有点不知所措,赶紧吩咐江义叫他们起来,等人都坐好了,她的心情也平复了。( 平南文学网)
“江前辈把你们给了我,现在你们是要听我调遣了。”宁凯旋试探的说,她不确定这些人是不是会完全听她的。
“我十六子唯主人之命是从!”原本站在一旁的江义也站到下面同其它十五人一同表决心。
“你们如果有想远离这是非的,现在可以走,若不走,以后或死或伤皆不能有怨言!”宁凯旋想给这些孩子适当的机会,过平凡日子的机会。听了宁凯旋的话十几人面面相觑,他们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说。
“奴江念,愿随主人赴汤蹈火,绝不离开!”说话的人是个英气十足的小伙子,名字为念应该就是大哥了。众人看江念表了决心,也纷纷表示坚决不走。
“我宁凯旋谢各位抬举,你们虽离开了江前辈,但眼下要做的事情却是你们义父江重的托付。你们可放下现在手头所有事情,只做事这一件。”宁凯旋觉得江重训练了这么多人,就为了寻一个白尘,这白尘也不是一般的人吧!
“主人尽管吩咐就是。”江念很诚恳的说。
“你带他们去查叶府老管家,把老底都给我查出来。一丝线索也不能放过。”宁凯旋觉得这老头应该有问题,白羽只是个商人,而一个管家却跟大卫宫里人有瓜葛,实在是令人费解。江念听了宁凯旋的话点头表示接受。
宁凯旋为了让他们更随性一些又说了些比较轻松的话,她不喜欢人太拘谨,人越拘谨越不会说真话。她觉得这些基本上都是性情中人,老大江念倒像个领头的,老二江子像个谋士,老九江至孤傲一些,还有最小的江心很活泼,别的至少现在看没什么太明显的特点。
宁跃告诉宁凯旋时间差不多该回去了,她偷看下表已经将近十一点了,赶紧的带了他俩往叶府赶,回到府里值班的也只是问了宁跃的好。宁凯旋偷偷摸摸到楼上,进了房间关好门才终于松了口气,感到疲惫,一头扎在床上睡着了。这紧闭的门外,站着一个满脸失落的男子,就是白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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