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该醒醒了!”宁凯旋很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原来是之秀在叫她。
“这么早起干什么?天还没亮呢!”宁凯旋看着屋里还点着蜡烛,肯定是很早。翻身脸朝里,又开睡了。
“公子忘了,您今儿一早就要起程去京里,衣服细软已经给您准备了拿上了马车,您也该起床洗漱一下,吃点东西。”之秀在床边哄着,她也希望早交了差早点回家。
“你们给我打水洗脸去吧!”宁凯旋实在受不了,一看表才五点,这丫头分明要把自己折腾死。她坐在床边一脸的不高兴,脑袋有点紧巴的难受。之秀和伺候她洗了脸,就让之秀先出去和剑竹准备早饭。她要做一件事,就是刷牙。亏的背包里有牙刷和牙膏,现在这对宁凯旋来说简直就是幸福了。
洗刷完毕,宁凯旋收拾好东西坐到镜子前,铜镜照出的人不清晰,自己也没有镜子,乱梳两下子短短的头发。这时之秀香和剑竹拿来了早饭,宁凯旋让她俩一起吃,两人不敢,宁凯旋也不强迫,自己吃了起来。
“路上用的东西都放马车上了吗?”宁凯旋才想起就要出发了。
“吃的穿的用的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公子还有什么吩咐,奴一起去做了吧!”回话的总是之秀,剑竹还是没什么言语。
“府里家丁今儿什么时辰放假?”
“听说在您和白公子启程之后才能走的。”之秀对这些事情是很清楚的。
“这银子你拿着。”宁凯旋从旁边的盒子拿出两锭银子递给之秀一锭,“虽然你从白公子那领了节礼,但我的这份是不能少的,就给家里人买点过节的东西吧!”
“谢公子!之秀定不忘主子的恩德!”之秀掂量手中的银子足有五两重,心下感激,说着便跪下了。“
“这是做什么,虽然伺候我才一天,也正经是我的人,快起来吧!”宁凯旋伸手扶了之秀起来,忽见剑竹眼中有别样的神色,她肯定知道这是事出有因的。“之秀回家的路程是多少?府里有没有顺路的人?”
“多少路程奴婢不知道,平时回家要走两天的路,现在雪天不抓紧或许就要三天,只是怕中间没有住处。跟在孙成副管身边的一个叫李春的,跟奴婢同村。”之秀有点诧异宁凯旋问这个干什么。
“公子,白公子来了!”门边的剑竹禀报。真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白羽带着孙成和几个家丁进来,一身蓝衣,十分赏心悦目。
“看样已经吃过饭了,刚想带着吃的来你这里一起。”白羽说的不假,跟在他后面的家丁确实拿着食盒。
“那就在这里吃吧!我还没有吃完,正好有事打断了。”宁凯旋让了让,家丁们就开始往桌子上摆饭,白羽搓着手顺势坐在榻边,看样外面是很冷的。
“我这有件事要请白公子帮忙呢!”宁凯旋递过一个手炉给白羽。
“说就是了,还有什么帮忙不帮忙的?”白羽接了手炉,微笑着说。
“我准了之秀这丫头回家过节白公子是知道的,一个姑娘家自己回家太不安全,现在雪天路不好走,怕这丫头走晚了,中途到不了客栈无处落脚。听说孙副管家身边有个叫李春的与之秀是同村,想让李春同之秀先走一步,不必等到我们起程……”宁凯旋头一次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之秀听了她的话都觉得诧异,原来她是存了好心。
“这有何难,我也用不着这么多人伺候。孙成去叫了李春来,听宁公子吩咐即可。”白羽边说边给宁凯旋盛了一碗粥。
“回公子,小的便是李春,小的现在就收拾东西护之秀姑娘一同回家。”站在孙成后面一个拿食盒的小伙子出来回话。白羽摆了摆手示意李春出去,宁凯旋也笑着对之秀点了点头,之秀面露感激,拜了拜宁凯旋也走了。两人吃完饭,白羽说要再安排一些事情带着家丁们走了,说启程就来叫她。
“之秀是有什么事情吗?”宁凯旋也不藏着掖着,只剩下他和剑竹两个人,就直截了当地问。
“回主人的话,之秀虽父母双全,但父有腿疾,母长年病痛缠身,两个弟弟尚未成人,全家都靠之秀来养活。不然凭之秀一手好的绣活儿,在李掌柜那里做个长工是很不成问题的,不过李掌柜那里工钱少,每月开的工钱都只够一家人吃饭的,就没有给父母抓药看大夫的钱了,所以才卖身来了白府,白府出手阔绰,除了卖身钱,每个月还可以领工钱。如今刚来,主子您就让白公子给我们发了过节银子,您又给了之秀那么多钱,这已经能让她家里一年不愁吃穿用度了!还能有余钱给弟弟读书。之秀是很感激您的。”谁说剑竹话不多,这也是表达不错的。
“哎呀,我都忘了,这银子是给你的。虽然你没有家人了,但总要给自己添置点东西吧!”宁凯旋才想起自己放在桌上的另一锭银子,本来就是要给剑竹的,白羽一来给忘了,所以又拿了起来给剑竹,剑竹也没有推辞,福了福身谢过了宁凯旋。
说话间八点了,白羽来叫了宁凯旋走,宁凯旋拎了她的背包上了马车,马车上显然已经被碳火哄过的,很暖和。白羽拿了两把剑放马车里。剑竹便和赶车的家丁一起坐在马车门外等着伺候。众家丁送白羽到门口,白羽从窗户对他们摆了摆手就放下了窗户,估计他们也是迫不及待的要收拾东西回家了,只剩下那些无家可归的年轻人了吧!
宁凯旋记得来的时候路好像是爬山路那样子的,现在看起来怎么也算平坦,估计当时自己是睡糊涂了。白羽让她关了窗,免得再受风。
“昨儿你说路上要给我讲讲你的家乡,现在也没事可做,你就讲讲吧!”白羽也是想知道的,他自幼走遍大江南北见识的也不少。
“我的家乡,高楼大厦很多,空气不好,我们的路下雨不会泥泞,路上白天夜晚都会有很多车,有很多人,因为即使到了夜晚也会灯火辉煌,不会黑暗,你会看见小情侣牵着手一起散步,也会看见他们旁若无人的拥吻。”宁凯旋想到什么说什么,鼻子有点酸酸的,她开始想念现代的生活了。
“旁若无人的拥吻?那是个什么样子的地方呀!”白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有这样大胆的男女。
“我们的婚姻没有什么父母之命,煤妁之言。都是因为感情才在一起,也没有什么所谓的私订终身。如果感情没有了就分开。”宁凯旋讲述着白由的恋爱。
“那一直有感情呢?”白羽并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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