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的一切,邬蜀月管不着。南楚现在只能算是楚国的领地,还是没有回到她的手中。她郁闷地在房中饮着酒,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走。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她哼笑一声,轻蔑说道:“怎么,把你的妻子有意救出来了?”
妻子两字她咬得格外重,嘲讽着楚澜清,目光看向窗外,手中的杯盏没有方向:“你夫人在牢狱里,被春/药折磨的不错吧?”
楚澜清从未放弃过穆池茜,邬蜀月在心中想着,这么一对贱人怎么偏偏就对上眼了?她还记得,他们大婚的时候,那打得可真是热闹。
楚澜清大步上前,将桌案上的杯子全部摔在地上,怒瞪着邬蜀月,恨不得将她活剥了:“怎么,多日没有恩宠你,你寂寞了是吧?”
邬蜀月转身将手中的杯子砸到他的头上,看着血从他额头上留下,她指着楚澜清大骂道:“你算什么狗屁东西?让你当男人,你比不上楚帝;就算让你坐上皇位,你也比不上楚澜君!”
长了这么大,邬蜀月还是第一次破口大骂。她对楚澜清已经容忍到了极限,再加上一个穆池茜,她早就想把他们两人赶出去了。
所有的人都高高在上的活着,就他楚澜清如此落魄。头上的伤粘了酒水,火辣辣地痛意袭来,又听闻邬蜀月拿他与别人的男人相比,他愤恨地将邬蜀月压倒墙上,寒笑道:“你还和楚帝以及楚澜君有过关系是吗?我比不比的上他们,你都这么清楚呀。”
话音刚落,邬蜀月就重重地甩了他一个耳光,他的头偏了一下,嘴角有些血腥味。他也不再与邬蜀月多言,抓住她的衣领,上前撕她的衣服。
邬蜀月的力气自是没有他大,面对他如此羞辱性的动作,她狠狠地往他手臂上咬去,然后将她推开:“你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说出这话时,她几乎没有了力气,身子因愤怒微微颤抖。楚澜清怎能如她所愿,上前还想继续,一片落叶飞来,刺入他的手背上,血渐渐涌了出来。
“她让你滚。”一个冷不防的声音从屋檐上飘了下来,风陌涵侧躺在屋顶的横梁上,冷然看着楚澜清,带着萧杀之气。
邬蜀月错愕地抬头,对上他的目光,也不知他是何时过来的。
风陌涵手中又多了一片落叶,他从横梁上跳下,脚步向楚澜清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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