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白若娴本以为自己面对的人是邬蜀月,但是,事情总是出乎她的意料。
这么多年了,楚澜清的狂傲一丝都没有变,他邪魅的目光扫过白若娴,眼中带着蔑视:“我以为楚澜君的人是有多厉害呢,看样子,不过如此嘛。”
马背上白若娴瘦小的身影根本入不了楚澜清的眼,他傲慢地笑着,但下一刻,白若娴衣袖中的银针刺向楚澜清另一只未失明的眼。
楚澜清快速地躲过她的突然袭击,他接住了刺向他的银针,心中,突然觉得这一幕有点熟悉。白若娴的动作给了他警告,楚澜清看向白若娴的目光终于变得认真了起来,她面具下的那张面孔,让他有些好奇。
“呵,拿下他们!”楚澜清冷声命令道,将手中的长剑拔出,加快马速向白若娴刺去。
本是一场激烈的交战,却没有想到白若娴立刻撤兵离去,只留下一小部分人断后。楚澜清的后方已设好了埋伏,只要再把他们往前诱/惑几里,到时候,便可以让他们深陷泥泞。
白若娴知道在地势复杂的北荒,单靠硬拼是不行的,女子比男子最优秀的一点,便是有着一颗处事细腻的心。她一定要用最小的损失,得到最大的胜利。
楚澜清并不着急抓住他们赶尽杀绝,他已经非常熟悉北荒的地形,将他们杀尽是早晚的事情。可是楚澜清没有想到,白若娴这次转身离去后,便再也没有上门讨伐过他们。
祁国的士兵经历了漫长的路程,有些体力不支。楚澜清知道,再让他们这样歇下去,万一摸清楚了北荒的地势,会对自己这一方不利。
每天深夜,他都带人闯到祁兵驻扎的地方,鸣鼓宣战。待吵醒了士兵和战马,便又快速掉头离开。白若娴坐在营中,无奈地揉着眉心,心中却已经有了几分自信。
楚澜清不过是想削弱他们是体力和士气罢了,在他来回折腾了五天后,白若娴已经大概摸清楚了他们来回的路线。她坐在桌案旁,在微弱的烛光下,一笔一笔地画出了楚澜清所经过的地方。在每个曲折的地点,都标志上了一个圆圈,这些地方,将是他们的葬身之地。
白若娴一边稳住军心,一边与副将们研究着计策。石攻、火攻、险境、沼泽地……白若娴知道,是时候了,她不能再让楚澜清这么嚣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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