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怎么样了?”慕容风嘴角抽了抽,满头黑线的问道,“想不到你昨天这么倔,脚踝肿的跟个馒头似的还不让别人背你,自己逞什么强啊?这下好了,扭伤升级为骨折,你满意了?”
“什么?骨折?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慌慌张张的低头看自己的左脚,被一层层的什么东西裹的严严实实的,刚才稀里糊涂的还以为是纱布,就说纱布怎么会这么重,原来是被打上了石膏。
“我该说你这是反应迟钝呢?还是反应迟钝呢?亦或是反应迟钝呢?”慕容风无力抚额,毫不留情的吐槽我。
“哎呀,你管我,好了好了,回你的房间躺着吧大少爷,小心等会他们因为看不见你而把整个医院翻了过来。”我不满的撇撇嘴,伸手一把把慕容风推了出去,然后迅速关门上锁,任凭慕容风在外面把门擂的咚咚响,扯下假发套往床上一扔,就拖着沉重的石膏到卫生间去洗头了。
当我理着湿漉漉的长发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差点吓得魂飞魄散。怎么会有个人在我房间里?任我把眼睛揉了又揉,那个人影还是倚窗而立,如从中世纪油画中走出来的王子一般优雅高贵。
那双蓝眸正注视着呆若木鸡的我,里面满满的都是温柔,深邃迷人。
他是……艾伦!
天!他怎么进来的?难不成把医院的锁给撬了?
我试着拧了拧门把,锁得好好的,没有一丝被撬过了的痕迹,难道他会穿墙术隐身术瞬间移动术?搞错了吧?
“内个……你怎么进来的,我记得我门是锁了的啊?”我瞠目结舌的正悠闲的靠在窗边的某人,不可思议的问道。
“上帝为你关上了一扇门,总会在别处为你打开一扇窗。”艾伦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窗栏,狡黠的笑了。
“好好说话行不行?一个大老爷们支支吾吾拐弯抹角的……等等,你的意思是,你从窗户外爬进来的?”话说了一半,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我嘴角抽搐着说出了我的猜测。
“yes,you are right!”艾伦嘴里吐出来的一句鸟语让我差点没昏过去。
我拖着腿走到窗户边往下看,没有小偷专用的飞檐走壁的绳索之类的东西:“你怎么爬上来的?”
艾伦无所谓的耸耸肩:“攀着水管爬上来的。”
很好,很强大。
“攀水管?大哥,你看清楚,这可是六楼啊!你当你属壁虎还是属蜘蛛啊?”我看着他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真恨不得一巴掌盖过去。
“六楼又怎么了?下次你要再锁门,六十楼我都爬的上来。”艾伦伸手揉揉我的发,又看看我打上石膏的脚,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骨折了还到处乱跑?不乖哦!”
听着最后一句怎么怪变扭的?感觉就像和小狗在说话,敢情这货把我当dog了啊?!
“说什么鬼话……啊!你干什么?”我免费扔给他两粒卫生眼,还没抗议完,整个人就被一把抱起,突然的腾空吓得我赶紧一把抱住他的脖子。
“干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干什么?”艾伦笑的分外邪恶,这哪里是王子,分明就是个痞子嘛!
“我我我我警告你啊,别乱来啊!”我略微提高了嗓门,刚要放开抱住艾伦脖子的手,他却恶作剧般的手一松,吓得我不由得把他的脖子抱的更紧了,“您老淡定,淡定,有话好好说,我听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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