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怡,你到底知不知道教室在哪里啊?我可不想转校第一天就挂机,还是被累死的。”我扶着一棵树,气喘吁吁地质问道。
“当然……母鸡啊!刚才是骗那个死黄昏的。”上官怡两手叉腰,跟个泼妇似的,哦!不对!是跟个泼男似的,嘴上冒出来的话却让我想扁她。
“人家叫黎明,不叫黄昏,还有,大姐,给你的嘴巴积点德吧!别一开口就骂娘,看,你骂的连耶稣爷爷,如来佛祖都嫌弃了,害我们找不到教室。”我说。
“乔枫!”
“小的在,苏殇大人有何吩咐?”
“你给我拿把菜刀去自刎!”
“……ouch!”
我上辈子做了哪门子孽啊,怎么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都往我身上砸啊(某霖:我是东西?某雪:不对不对,你不是东西,啊呸,你是东西,也不对,咦?怎么两条路都走不通呢?反正就那意思,嘿嘿,我闪走。某霖:……)?泥煤!这货是猪啊?超重的说!
“啊!南宫晨霖你快起来快起来,乔枫要被你压死了说。”上官怡的喊声回响在耳边,“南宫晨霖”这个名字吸引了我的注意。
身上的压力突然消失了,我终于可以喘口气,顺便一睹怡口中的那“在一般人面前冷峻孤傲,在死党面前无比腹黑毒舌,在长辈面前彬彬有礼”的三重人格美少年。
一看,哇!两股鼻血差点喷出来。
面前的少年,黑发黑瞳,眼眸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冰霜,就像青藏高原几百年不化的冻土层,但只要仔细看,就会发现,在厚厚的冰层下,有一股如火的热情在蓄势待发,黑色的碎发没过双耳,脸上满是深深的冷漠和疏离。
只可惜,是个神经病。三重人格,想想就觉得恐怖,这病得治啊!
“怡?你在这干嘛?这可是男校。”南宫晨霖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问道。
“她陪我来的你有意见啊?”我揉揉酸疼的肩膀,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一米八几,难怪差点压死我穿了增高鞋而变成一米七几的小身板,所以,珍爱生命,远离巨人。
“你凯子?”他挑眉,无视了我的话,问上官怡,“不错,长得很正太,可我记得你好像不太喜欢这种类型的,说!怎么勾搭上的?”
三重人格真可怕!刚才还冷若冰霜,现在笑的一脸春花灿烂,我无比汗颜地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想太多,谁说他是我凯子了?他是我朋友,乔枫。哦!对了,你怎么会在树上?”
“我在睡觉,然后一个不小心从上面掉下来了而已。”说的那个理所当然啊!
掉下来了还而已?有没有搞错?不会脑子摔傻了吧?不对,他明明就是摔在我身上的,难不成每次摔下来都有人给他垫背?
“你好,乔枫,多多指教。”
“乔枫吗?怎么这么晚了不去上课?”
“拜她所赐,昨天被她拉着喝大了,找不到教室。”我一指上官怡,说。
“几班?”
“高一五班。”
“是吗?我带你们去。”
嗯,不错,虽然是个神经病,但起码比慕容风这个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好多了。
“臭小子,想什么呢?肯定是怡把我说成了一个有三重人格的人,把我当神经病了吧?”
“嗯,确实是受了点惊吓,没见过比你变脸更快的人。”我弱弱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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