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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纨绔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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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以牙还牙(一更)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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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道:“李嬷嬷这么坏,主子还留着她做什么?既然……还要属下去保护她?”

    “自然是留着有用。你们也别轻举妄动,暗中保护她,以免打草惊蛇。倘若她识相,早晚会回来求我。”云歌邪佞一笑,不紧不慢地转过身道,“这牙尖利嘴的猎物,当然是要一网打尽,才最痛快。”

    从云中居离开之后,李嬷嬷便有些提心吊胆的,犹如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纵然是回了房间,每当想起云歌那森冷而凛冽的眸光,便总觉得心神不定,总觉得慕容云歌那眼神里有太多太可怕的东西。

    她好生地处理了一下手上的伤,忍着痛将手上的针拔了出来,并且上了伤药。因为生怕惊动慕容云歌,因此她也不敢再随意的出府,甚至是不敢寻大夫,好在她对于医理颇有心得,因此包扎伤口对于她而言,不过是小事一桩。

    只是,这一次的伤口却真的有些重了,整只手被银针贯穿不说,当她看见手背上的伤口时,心犹如跌入冰窖一般,有些不寒而栗。就见她的手背上,伤口血肉模糊,乌黑一圈,且四周的皮肤青青点点,密密麻麻的青色淤点密布了整个手背,以至于整只右手都剧痛不已,失去了血色,皮肤显得很是灰白,又黑又青。

    李嬷嬷心下疑惑不已,总觉得这银针真是好生的怪异,实在不知道这床底下究竟是有什么东西?伤口成了这样,简直就像是中了毒似的。

    中毒?

    李嬷嬷心下一跳,背后蓦然冷汗津津,她忽然又想到了慕容云歌那寒意毕露的眼神,死死地咬住了唇瓣。

    不会是这银针上有毒吧?怎么可能?就算是有毒,又怎么会在慕容云歌的房间里?

    然而,她却并未多想,只当这只不过是寻常的伤口反应。将伤口包扎完之后,她便偷偷地赶去了慕容芸的别院。

    正一如锦意所猜测的那样,这金蚕蛊也的确是慕容芸暗中托人渡来的东西。这一回,慕容芸可是要让慕容云歌永无翻身之地!

    从李嬷嬷的口中得知,金蚕蛊已经藏在了她的屋中。

    “慕容云歌没有发现什么猫腻吧!?!”

    “回小姐!没有,奴才的手脚做的很仔细,至今云中居也没传出什么动静来!”

    慕容芸一直高悬的心这才微微松了下来,对李嬷嬷赞许地笑道:“李嬷嬷,你做得很好!等这一次事成之后,我定会好好赏你!”

    李嬷嬷微微勾唇,低低地道:“小姐说得哪里的话?小姐本就对奴才有恩,奴才对小姐感恩在心,因此,无论如何,奴才对于小姐定是竭心尽力,不复小姐所命!”

    “嗯!”慕容玲笑着点了点头,视线却无意落在了她那手上,面色有些古怪地问道,“咦?你这手上是怎么回事?”

    “呃……”李嬷嬷连忙将手藏在了身后,失笑道,“无意之间伤到的,并不打紧!”

    “小伤也不能马虎,一定要好生地让大夫看看。”

    慕容芸故作关切的口吻,令李嬷嬷心头不由得一阵暖意,她笑了笑,却又无奈地道:“倘若奴才出府,只怕是会引起慕容云歌的警觉,恐怕不好!”

    “倒也是!却是委屈你了!”慕容芸说着,又命丫鬟去拿了上等的金疮药,递到了她的手上,关照道,“可别耽误了伤口,改日,我请大夫来府上,给你好生看看!”

    李嬷嬷感激地接过,对她笑道:“谢过小姐!”

    李嬷嬷回到了自个儿的屋子,尽管心中仍有些胆战心惊,然而想着自己前后做的事应该是滴水不漏,这事儿也便这么过去了,只待后日那一场好戏,这慕容云歌就再无翻身之地了!

    回西苑之后,李嬷嬷便想着先将伤口换个药,便又重新包扎了伤口,仔细地上了药,只是当揭开纱布那一刹那,她一见那自己鲜血淋漓的伤口,心中便几欲作呕,吓得大惊失色。

    李嬷嬷忍着恶心,将金疮药涂抹上伤口,又好生清理了一番,便早早地歇下了。直到夜里,她被伤口处那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疼得从梦中浑浑噩噩地醒过来,借着窗外朦胧的月色,她隐隐约约看见自己的整条手臂都微微有些泛起黑青之色!

    她见此,心中更是大骇莫名,更是反胃不已,显然是被这恶化的伤口给吓得不轻!

    李嬷嬷死死地咬了咬牙,强忍着剧痛,隐忍下心底直翻涌着的恶心,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慌慌张张地点上了一盏油灯,借着微弱的光照去,竟见整条手臂都泛起了可怖的黑色条纹,皮肤下的血管泛起可怕的黑色,筋脉交错,令人头皮发麻!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任是再无常识的人,也知晓这分明是中了毒的征兆!那跟针上究竟是涂了什么东西!

    李嬷嬷吃痛地闷哼了几声,再细细打量自己的伤口,便看见原本并不大的伤口却早已是血肉模糊,且逐渐得乌青入骨,表面翻卷绽开,露出已然发黑的骨头来。

    她暗暗倒吸了一口凉气,然而眼下却无可奈何,只能重新将伤口包扎一遍,躺回了床上,只待着明日一早出府去寻大夫看看伤势。

    也因为这伤疼得难耐,因此李嬷嬷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痛得一宿未眠。一大清早,她便早早地起了床,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只觉得左臂又涨又痛,如今半只臂膀都麻木得没了任何知觉。

    梦芝起得很早,正打扫着院子,见到她,笑了笑道:“李嬷嬷起得这么早?”

    “嗯。”李嬷嬷有些心不在焉地道。说罢,她也不理梦芝,径自地换了身衣裳便偷偷地出了府。

    上了临街寻了平日里她最常去的一家医铺,然而,大夫的话却让她犹如一盆冰水泄顶一般,从头凉到了脚,心惊胆战!

    大夫仔细地查看了她的伤势,面色顿时变得凝重了起来,极为惊诧地问道:“老夫倒是想问,你这伤口究竟是怎么来的?”

    李嬷嬷心下微微一惊,连忙问道:“大夫,这伤是不是很重?”

    “是很重!”大夫皱了皱眉,看了她一眼,沉声叹道:“你这是中了毒了。不过……可否容老夫多问一句,你这伤口究竟是如何来的?”

    李嬷嬷道:“被一根针扎的,刺穿了手心,如今……就成了这样了!”顿了顿,她又紧张地问道,“大夫,我的手还要紧吗?”

    大夫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沉痛地道:“哎!还请恕老夫无能,实在医术不精,这毒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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