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云歌微微一笑,寒眸闪过一道戏谑,轻描淡写地问道:“如此一来,我也算是变相得了却睿亲王府一桩心事,也不知睿亲王跟瑾世子,该如何感谢我?”
“你——”
见景慕轩面色愈发沉冷,云歌嘴角扯出一抹玩味的弧度,漫笑道:“我可是好心为睿亲王了却了一桩烦心事,瑾世子可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云歌
“罢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景慕轩心底气怒,却不想再同她理论。
他冷冷地扫了慕容云歌一眼,回过身去将景芙蓉一把抱起,施展轻功飞离了画船。
“慕容云歌!都是你,若不是你,本少爷今日也不会丢那么大的人!”景慕轩方才离去,孟常怀便恶狠狠地瞪着云歌,怒骂出口。
方才景慕轩轻蔑而贬低的眼神,他至今难以忘怀。尽管景慕轩有所收敛,然而望向他的眼中却仍旧难掩冷漠之意。
君紫黎没好气地道:“哼!是你自己自告奋勇要救郡主,说什么性命攸关‘男女一别’已是‘无关紧要’,然而救醒了郡主,如今却倒打一耙,来责怪云歌妹妹的不是,你到底还有没有男人的担当了!?”
孟常怀面色一怔,就听慕容靖在一旁冷冷地道:“这个时候来责怪我妹妹,孟常怀,我看你根本不是个男人。男人一人做事一人当,做事坦荡荡,你分明做了,我们都看见了,如今你却将责任推脱给我妹妹,究竟是什么意思?还是说,孟家如今得太子府依仗,已不将慕容家放在眼中了?”
“慕容大少爷,我话中分明没有这个意思!”孟常怀如何意气风发,然而在慕容靖面前到底是落下了势头来,逞不了什么威风,气场愣是狠狠地被压下了一截。“况且,你不觉得你过分偏护着你妹妹了吗?这件事原本就是慕容云歌的不是!若不是她,郡主又怎会跌入水中?”
慕容靖冷冷道:“这件事是非因果,根本还没查明。孟少爷在这儿给我妹妹冠无端的罪名,不觉得有失偏颇?”
“是啊,孟公子,有些话不能乱说,有些罪名啊,更不能乱扣!”君紫黎也在一边帮腔道,“况且,云歌妹妹明明就没有什么过错,分明是郡主自己扑过来的,却怪在云歌妹妹头上,简直莫名其妙!”
君紫黎一副伶牙俐齿,直将孟常怀噎得胸闷闷痛。他冷冷地哼了哼,便径自回了画船,留下了面面相觑的众人,再不想理会。
景芙蓉落水一事后,这游湖之事也就不了了之。毕竟出了这等子事之后,一等子人再无游湖赏景的闲情雅致了,游兴完全被一扫而空。
纳兰辰原本要执意送慕容云歌回去,然而却不想慕容靖早有先见,便差遣人回府驾了一辆马车来,纳兰辰见此,也只得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心中不禁暗暗恼怒,在慕容靖心目中,他难不成是什么洪水猛兽不成?还会吞了慕容云歌不成?以至于他要这般护着她的妹妹?即便是一丝一毫两人相处的机会,也不情愿相让?
容卿淡淡地瞥了慕容靖一眼,想必慕容靖也觉得慕容云歌坐她玉撵回府不大合适,而太子相送,慕容云歌必然不会情愿,因此这才有此举动。
马车停泊,慕容云歌临上车之际,清冷的余光蓦地淡淡地瞥了一眼容卿,想起什么似地,转过身向他走去,在他面前伫足,嘴角扯出一丝冷然的弧度来。
容卿眉间微凝,眉梢轻扬。“怎么了?”
“容公子,你难道忘了方才你我那个约定?”云歌挑了挑眉,清冷开口。
谁知他话音刚落,纳兰辰便沉冷地皱了皱眉,她的话怎么听怎么叫人想入菲菲,什么“约定”,来的路上,他们两个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慕容靖听了,也由不住想歪了去,一脸狐疑地在容卿与慕容云歌的身上打量来去,不知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秘密隐藏。
容卿闻言,没想到她倒还记得他应得承诺,点了点头。“嗯!自然是记得的!”
“无人作证,倘若,你反悔怎么办?”云歌好整以暇地挑起下颚,沁冷的视线怀疑地在他身上打量,蓦地一笑,“倒不如给我一个信物,也好做个凭证!”
“你要什么信物?”容卿淡淡问道。
云歌在他身上意味幽深地瞄了两眼,紧接着,视线便落在他腰袢的一枚玉牌上,便见这系着的玉牌剔透玲珑,温润清透,边缘透着些许美丽的紫韵,细细一看,玉质之中隐约有血丝缠绕,一看便是上上玉品之物。这块玉一如容卿给人的印象一般,尘世清风,美丽不可方物。,然而那玉牌身上却透出不凡的贵气,想必这枚历经年沧桑岁月的信物定是常佩戴在贵人身上。
她甚至隐约能那玉牌周身散发出一圈幽淡而宁远的生古之气。这祥和的气息倒让人感觉分外宁心气和。
慕容云歌对玉有些了解,这生古之气便是玉器日月吸收天地元气天地之元谓之始,天地之灵谓之玄,天元之气为本,灵气为其作用。
天地元气乃是万物本源,天地灵气可以理解为意念波动,有滋养精神的功效。而但凡是玉都有灵性,玉者,有情也,这玉戴在身上时间久了,玉的颜色便会越来越深。玉石能护人心脉同时,玉在长时间与人体的接触中,吸收了人的精元,也会变得愈加的温润,所谓玉养人,人养育,人玉互养,也就是这个道理。
但凡他手中的物件,都是价值连城的,这厮儿甚至拿价值连城的白玉杯来喝酒,即便是被她不小心碾碎了,都没见他多心疼,然而如今见这枚贴身玉牌,想必对于他而言定是十分珍贵,因此二话不说便伸过手去,白皙如玉的指尖轻轻一挑,便轻易地将系绳断去。
玉牌轻巧地落入她的手中,云歌轻柔地攥住,眼睫微微挑起,美眸望向了他。“这个玉牌便归我了!”
容卿不动神色地望向她,眉心却不禁微颦,眼中有一抹深邃的凉意一闪而过,紧接着,便又隐褪了去,眸光终究重归柔和。站在他身侧的疾风见此,却经不住大惊失色,讶异的看向了慕容云歌,上前一步张了张口,刚要喝止她,容卿却已伸手,面无表情地竖掌,示意他退后。
疾风见此,即便心中不甘,对于容卿的命令,自也不敢有二言,只好皱着眉退回他身侧。容卿转眸,望向了云歌,淡淡地望了她一眼,从容尔雅地道:“你喜欢?”
“嗯!不过我也知晓这玉牌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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