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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大人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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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一波三折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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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在哪里?”

    “我想我不知道你在问什么。”李存目光坦然直视三皇子,“不过我也认为你这么问有你的理由。”

    对视良久,三皇子右手以防备姿态执剑,左手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扔向李存,李存指尖微动,已经落下一半的信纸轻飘飘飞到她的手上。

    见李存已经看完,三皇子问道:“有何话说?”

    李存摇头,“这事我不知,可否让我回去查一个明白。”李存想要离开,三皇子手中长剑挡住去路,李存问道:“你想要如何?”

    “交换。”

    直接明了的两个字,一个人交换一个人,公平而简单。

    李存轻微叹息一声,认真的说道:“此事是否如此我尚不能确定,所以很抱歉,你的要求暂时我不能答应。”

    “时日有限,今日我也不能让你走。”

    两人僵持不下,最终只能动手,匕首与长剑相交,彼此顾忌着彼此的搏斗依旧只能是僵局,李存一咬牙,右手抓住剑端,鲜血顺着刃锋流下。

    “我用鲜血向你承诺,三日之内无论结果如何定将人送到你面前。”

    以血承诺意味着以命承诺,这是南楚世代的法,百年间从未有人怀疑过这样的承诺,也没有人敢违背这样的承诺。

    他惊讶了,犹豫了,怀疑了,他问自己他的判断是否出现了偏差?

    李存坐在院子中,觉得这辈子收到的打击都没有这么大过。她怅然的看着世子府中的一草一木,还有从外面伸到里面的那个歪脖子树,想着刚来时的抗拒和陌生,还有后来的依赖于信任,不知不觉间这里成了她的家,她的避风港,成了一个她可以尽情笑,尽情闹,尽情放纵的地方。

    这样的地方,这样充满爱的地方,所有的人都是家人。

    她总以为家人之间坦诚相对是可以彼此尊重的,却忘记了作为长辈,作为臣子的义父那份为子女的心。

    “仲父。”她心下百转千回,五味杂陈,一声仲父叫下,过了许久方才平复心情,说道:“仲父,你我意见相左,我说服不了你,那么我想我只能用世子的身份命令你告诉我华昭仪人在哪里。”

    “世子,华昭仪放不得,三皇子本不该回京,如今却为了华昭仪回京,这说明华昭仪在他心中分量极大,有华昭仪在手,就算得不到十万精兵,也可以牵制住东南势力。”

    李存再次竭力劝说,仲文心心念念天下大事,南楚利益,他们之间的矛盾再次交集,而李存也明白了他们永远也说服不了对方。

    她扶额长叹一声,不再多说,将沟通暂且押后,走到墙角命令道:“当日负责劫走华昭仪的人全部现身。”

    刷刷刷,蒙面男子跪了一排。

    李存说道:“留下一人,带我去关押华昭仪的地方。”

    这一次仲文没有追着劝说,李存以为大概他也累了,然而当李存来到华昭仪关押的院子发现空无一人的时候,她这才明白什么叫老谋深算。

    问过看押的人,都说不久前有人带着仲老的命令将人用马车带走了,而李存按照暗卫所指的方向追过去的时候,看到的不过是一架空了的马车。

    这辆马车朴实平凡到没有任何特点,李存不由得感叹办事之人的心细。她绕着马车慢慢的走着,打量,思索,当目光与老马相对之时,眉心渐渐舒展。

    匕首斩断马车上的缰绳,也解脱了老马多年的束缚。

    老马似乎一开始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受缰绳所苦,直到李存在前面扔下吃的,它走了几步,离开拘束,吃饱了,这才慢悠悠上路。

    李存跟在老马身后来到一座小宅院面前,宅院大门上写着两个字;叶宅。

    叶宅,禁卫军左翼副统领叶长衫,这个世上能调动叶长衫的人只有一个,而这个人在华昭仪被劫之前才与仲父见过面。

    李存翻墙入内,刚落地一股浓烈的苦涩药味便扑面而来,紧接着是女子痛苦不止的呻吟和咳嗽。

    听这声音,已然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之躯。

    听了许久,确定里面除了叶长衫病重的姐姐和仆人之外没有他人,李存再次离去。

    这一次她进入皇宫之后直接潜入婕妤宫,寝宫之中,窗台之前,悬挂着的竹风铃微微响动,妩音眼睑微动,随意找了个借口将宫人屏退。

    李存从暗处现身,妩音微微有些惊讶,“何事劳烦公子如此急切?”

    “华昭仪是否让你命叶长衫接走了?”

    妩音低头,“不知公子何故有此一问?”

    “妩音,你知道我反对仲父以华昭仪要挟三皇子的策略吗?”

    妩音愕然抬头,公子竟然反对?为何?华昭仪与南楚素来敌对,三殿下与公子虽未表亲却未有交情,为何?是为了小公主吗?是因为三殿下是小公主最亲的三哥吗?

    “仲老当日只言及个中利弊,妩音不知。”妩音说道:“不过仲老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南楚为了公子,请公子体谅。”

    “妩音,你能告诉我人在哪里吗?”

    妩音跪下,咬唇不语,李存蹲下,抬起她的脸,认真的深刻的凝视她的双眸,她一双水目盈盈,柔和清透,不含一丝阴狠,毒辣,突然间她心头一震,她的目光中有恨,但是那恨浅薄得让她都不敢置信。

    若是她经历过同样悲惨的一切,她是否能不恨彻心扉?

    这样浅薄的恨又怎么能足够到让她远造杀孽?

    她突然有些心疼,心疼这样一个女子,“妩音,你在坚持些什么?你眼中的忧愁与担忧又是为了什么?”

    “公子,成大业必须有牺牲,我,华昭仪,还有过去死去的许多人都不过是沧海一粟中的不足道而已。”

    “有些牺牲本不必的,成就大业不一定非要用这样的方法。”

    “那么,用什么样的方法?”妩音问着李存,“世道已经如此,不黑到底,不能见光明。”

    话至此时她才终于明白妩音所想所为皆是为了什么,她要的不只是复仇,她做这么多心甘情愿承担一个妖妃祸国的骂名,逼迫所有的忠良远去,挑破太子与皇上的关系,为的只有一个,将这个风雨飘摇的国家送上毁灭的巅峰。

    只是这样做真的对吗?真的值得吗?

    不,她还远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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