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侯爷方才来信说世子年岁不小应该成家了,不如寻个时机与皇上说了,将那丫头娶回家中让媚娘慢慢收拾玩耍不就好了。”
“那好,你去办吧。”秦海贼眼盯着小公主,这丫头腰肢够细,身材脸蛋虽然比不上媚娘倒是有点新鲜的野气,心里打定主意,等进门他玩够了再交给媚娘好好折腾。
李存拉着小公主,“你刚才不该出头。”
“哼,你也心疼那个骚女人?”小公主气呼呼的背过身去。
李存不解,她这明显是担心你好不好?被秦海盯上,纵然最后全身而退,惹一身骚不是很难闻吗?
不识好人心,李存被别过身去,不理会她。
宴席结束的时候居然下雨了,一直记恨进门之事的明华阴测测的在她耳边说道:“我听说小气的人办喜事都会下雨。”李存没心思理会明华这种无聊的家伙,倒是其他世子看她的目光让她觉得不安,好像带着一丝探究。
送六皇子的时候,为了避免一些麻烦,她无奈的说道:“以后你还是甭来了。”
“好。”六皇子了然,嘴角含笑道:“总是有礼物想亲自送你才来的。”说话间将一小瓶琼枝玉露递给李存,“千寻醉的百忧解,我知道你喜欢。”
“youknowme。”李存笑盈盈的解开盖子,香气扑鼻。
“一口就醉,别喝太多。”
“yes,sir!”李存敬了个军礼,六皇子虽然看不明白但仍旧保持良好教养的笑看着她。
百忧解诶,有钱也买不到,李存兴奋的开了个小口子,心里默念着一口就醉,一口就醉,所以只能喝一小口,可是那么美味的东西怎么可能只喝一口,还没到房间酒已经见底,可是她神智仍旧清明,丝毫没有晕眩的感觉。
切!根本骗人的嘛,什么一口就醉!
啪叽,李存晕倒在地上,长风及时扶住,猛翻白眼,说了会醉,他家公子怎么总不听别人的话?
将李存抱回屋里,长风只好寻来言歌,“百忧解,至少二两。”
“什么?!”言歌快疯了,“你居然看着她喝了二两?会睡两年的!”
两年?长风也呆了,有这么严重?
“言歌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吧?”长风急切的问道。
“先让公子睡吧,我去配解酒药。”言歌冷色说道:“解酒药的钱,一恒会找你算的。”
“一恒啊~”长风哀叹,语气中充满无奈和委屈,一恒啊,一恒跟他算呐,以一恒的小气腹黑一定是赔的裤子都没了啊,现在世子府正缺钱啊,只怕他都会被卖了。
言歌无奈只好拖着疲惫的身子在厨房熬药,昏昏欲睡之际,一丝冷风灌入衣领,他睁开眼正好看着李存捧着一碗寿面蹲在他身边,“公子,你居然醒了?”
言歌伸手要探脉,李存却嗯的躲开,将寿面递到眼前的模糊影子边,“我们吃面。”
看来还是醉着,言歌黑线。
“公子,你先回屋躺着,我一会儿把药送过来好吗?”
“嗯~我们吃面嘛,我都想了好久了。”李存挑起长寿面的一端想要递给言歌,却相差十万八千里,言歌无奈且宠溺的拍着他的头,“公子啊公子,你脸皮真的越来越厚,也越来越开心了。”
“吃面。”李存坚持己见。
“好。”言歌含住面的一端,李存说道:“不许咬断。”然后自己含着另一边,慢慢的吸慢慢的咽,然后同一根寿面渐渐缩短,两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言歌心怯的后退,李存却向前,殷口截住他将他口中的寿面抢回自己这里,然后抱着他傻傻的笑道:“好甜。”
“公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言歌羞红了脸,却仍理智的问道。
李存猛然将他压倒,药罐碎了一地,“我在验货,你知道我是女的,是我的预备夫君,所以我要验货。”
“言歌,是你吗?什么声音?”门人进来,只见四周碎裂的残余,却一个人影也没有。
屋顶那个冷风吹啊,加上雨水刚停不久,还有一点点的湿润,言歌无语,他家公子什么爱好啊?
回过神来,李存衣衫已经彻底敞开,如火而激情四射的红色在月光下格外显眼,那缝隙间的潺潺和若隐若现撩人心神,雪白如玉的肌肤更是焕发着琉璃一般的光彩,言歌呆愣片刻立刻捂住自己的鼻子,绝对,他绝对不能在自家公子面前这么丢脸的流鼻血!
该死,他为什么现在想到的居然是这种问题?
“冷吗?”李存坐在他的身上,俯身贴近他的耳根声音低得动人,柔的媚心,温热的气息更带来麻麻痒痒的感觉,“我帮你搓搓。”
搓搓?嗯哼!他忍不住闷哼起来,原来搓搓指的是那个地方,那里怎么能,嗯~这么舒服~
“你也帮我暖暖?”李存拉着他的手绕到身后,帮助他勾起臀缝间的红色丝带上下提拉,而他的手几乎在颤抖,他的心更是极近停止跳动,这是二十多年从未有过的感觉,而且他们居然大而广之的在屋顶上做这种事,可能被发现的刺激,在她熟练技巧下的快感,毫无意外的混杂成一股**,一种诱惑,令他无力抗拒,也不像抗拒,只能爆发。
她邪恶的伸出舌头挑逗着他的耳垂,“你好敏感,好快啊。”手指摸了摸从鼻翼流出的红色液体,放在绛色的唇边,伸出舌尖舔了舔,邪魅的笑道:“好甜啊。”
“我……”她食指遮住他的滚烫的红唇,挺起胸,眼角上勾的看着他,高高在上宛如女王般的命令道:“吻我。”
“遵命,我的殿下,”他无可奈何的微微一笑,宠溺到深刻的凝视着她,慢慢坐起身来,双手抓着她的纤腰,流连在滑腻的肌肤之上,吻着她希望被吻的每一个地方,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的低沉的说着,存儿,我爱你,存儿,别忘记我们这么深入的爱过。
夜愈深,月光愈柔,屋顶之上,月为背景,两人默契而愉悦的进行最后的冲刺。
昨夜浓情蜜意,一而再再而三,缠绵深入,难舍难分,然后一大早醒了却什么也不记得,作为当事人什么心情?
言歌觉得肺都在冒烟,于是李存很悲催的发现自己的饭菜再次换成了苦不堪言的药膳。
“言歌,我错了。”李存再次老实的认错。
言歌眉毛一挑,“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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