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一抹复杂,她确实又欠下了萧逸宸一个人情,她一早就料到,她若是来到沐府,白露的行踪必定会不安全。萧逸宸不仅帮她救了白露,而且还救了白露的母亲和弟弟,让他们都及时地帮助她作证。
“宫少齐,不用再做戏了。你早就知道了叶纤蓉的毒不是我下的,你一直在等待的机会,就是为了在今天能够收回沐盛飞的兵权。我说的对吗?”婉歌问道。
宫少齐抬起头,看着婉歌那清冷的容颜,想到她和萧逸宸之间的暧昧不清,他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无名的怒火,冷声道:“你本来就是沐盛飞送给本王的一颗棋子,既然他遗弃了这颗棋子,我为什么不好好地利用一下呢?”
婉歌的脸已经冷了下来,清冷的眸光怒视着宫少齐。
宫少齐心中猛然一动,他不想再让她生气,明明不想将关系闹僵,不过看到萧逸宸那般维护她,他的心中有些生气而已。
宫少齐再一次解释道:“就算是我今日不出现,你不是也会整治沐家么?这样的结局不也是你想要的么?这对于我们两个都有利的事情,不管出发点是什么,又有什么不可的呢?”
“那你的意思是你大发好心帮助了我?”婉歌略带嘲讽地问道。
至始至终,冒险的是她,最后得利的人确实他,竟然在这里无耻地说是两个人合作的成果?
宫少齐抬眸,认真地问道:“你是我的王妃,只要经过我的同意,这三千兵权,你也可以调动。”
婉歌笑了笑,“宫少齐,你的脑子没有进水吧?”
宫少齐的脸登时一黑,如果是其他人这么说,他可能早就怒气冲冲了,可此时,他却依旧耐着性子,向她认真地解释,“我……我是认真地。”
婉歌反问道:“你忘了你的初衷吗?将我放在身边,然后狠狠地折磨、报复?”宫少齐你是想说一个曾经被你看不起,伤害的女人,而现在你却对她发生了兴趣吗?可是,我沐婉歌从来都不吃回头草,从来都不用别人用过的男人。
宫少齐欲言又止,低垂的头显示着他的歉疚,“你说的确实没错儿,芙儿的死我也是有责任的。之前所做的,是我的错。如果可以,我会……”
婉歌笑了,轻轻地笑了。
宫少齐本来还想再继续说下去,可是当他看到婉歌那带满嘲笑的眸中时,他怎么样也说不下去了。他从来都没有向任何一个女人低过头,此刻,他想要要婉歌道歉想要好好地去弥补她,而他却看到了她这样的神态,接下来的话他怎么样也说不下去了。婉歌嘴角的笑容,就像针一般,狠狠地刺痛着他。
婉歌笑着轻声说道:“宫少齐,你很会演戏。不过现在,人已经散去,你其实不需要这么做的。”
他宫少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为什么会这样向她沐婉歌低头呢?心底的骄傲让他觉得有些气恼,他警告着她,“你已经是成了婚的人,以后给我离萧逸宸远一点儿。”
婉歌抬腿,大步地来开,宫少齐,你算是什么东西?你以为我会事事听你的?
“你以为你可以命令我?”婉歌看着他反问道。
宫少齐的瞳孔收缩,“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嫁给了我!”
“那你也别忘了你当初说的话,你可是恨不得要休了我呢?”婉歌咬牙道。
宫少齐高大的身躯微微一怔,是,这是他曾经说过的话,可是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的心境微微有了些变化呢?为什么他会对眼前的这个女人产生那么强烈的占有欲?
宫少齐的脸色带着些让婉歌看不清的情绪,“如果……如果我愿意好好地……”
“没有如果!”宫少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婉歌冷冷地打断了,“王爷,你知道的,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如果。”
婉歌没有留给他说话的余地,她转身便离开,只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宫少齐仿佛觉得自己的心中有什么地方好像空了一块,宫少齐你何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为什么就是连你动心的女孩儿你都不能光明正大地去追求?过去是这样,为什么现在也是这样?那抹深沉的伤痛只是一闪而过,再次抬起头的时候,他仍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爷,好似可以俯瞰一切。
夕阳向大地洒下一片余辉,大地都被蒙上了神秘的色彩。
微风拂来,吹动了着男子头罩四周的白衫,只见那白衫之上用银线绣着几株植物的图案,仿佛也有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袭来。他的旁边站着一位中年男子,那男子带着一张黑色的面具。
看着那张黑色的面具,萧逸宸微愣,心中闪过自己也曾带着银色面具的模样。脑海中顿时闪过一张清冷绝伦的容颜,萧逸宸的嘴角上扬。
他问道:“前辈,还是没有找到你要找到的人吗?”
中年男子摇了摇头,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暗哑还有那不言而喻的痛楚,“这些年来我走遍了天涯海角,一心想要找到她,可是上天却总是不给我这个机会。我一直……都没有再见到她。”说道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中年男子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
谁也不曾想到,那个武艺超群的念岚谷谷主会有这样悲伤无助的时刻,中年男子取下了脸上的面具,那是一张清俊的脸,棱角分明,长长的黑发束於脑后,脸颊的两条八字胡俊逸挺秀,可以想象到他年轻的时候也定是一个美男子。只是现在看来,满脸带着萧索寂寞,黒衫鼓舞,更添了几分孤寂。
萧逸宸柔声劝慰道:“前辈不要着急,俗语云金诚所至,金石为开,前辈付出这样多,你们有缘一定会相见的。”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优雅慵懒,高贵圣洁,他的身上还透出一股淡淡的药草的香味,夕阳下的目光那样绝美深邃,温暖如春。
男子的乌黑的青丝倾泻而下,夕阳下更显得娇冶动人,满头青丝只是由一根白色的绸缎系住,言行举止间尽显优雅,宛若脱俗出尘的谪仙。脚边那白色的软袍随风荡起优美的弧度,纯白如雪。
中年男子苦笑,雪岚,我想找到你,从未放弃过,我也想好好地和你解释那一切,可是现在,我在这个世界上为时不多了。只怕是我没有那个机会了啊!不过关于他的病情,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起,他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红色的锦盒,那里面是一封信和一只绿色的镯子。慢慢地、不舍地拿出来,“你曾游遍天涯,倘若有机会的话,就帮我将这个东西拿给她。倘若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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