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处不在,繁衍生息,似一双犀利的眸,洞察着一切,按兵不动,实则处处蠢蠢欲动,风,能被什么捆绑住?风,来自天地,却又不受天地的束缚,若是有一天它停止了流动,是不是距离死亡的时间也就很接近了?若是被捆绑住,世间,除了情,还有什么能够恒久的绑住一件事物呢?权利武力,只是暂时的,获得一定范围的成功之后,所掌控的‘木偶’便犹如脱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所谓的掌控之力,除了情的典范,其他的只不过是暂时的片段,云溪,作为天上地下第一人,困住他的也不过一个伤人的情字。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云溪没有出现,只是暂时他还在酝酿一些事情,至于是什么,只会在适当的时候揭晓,毕竟,悬疑,有时候是最动人心的果实。
莫无忧在脆弱的时候格外想念云溪,许久的梦,那个时候她还只是一朵白莲花,由天尊心脏幻化而成,整日被困在山崖之上,除了等待那个人的到来,听他讲最动听的世间传奇或故事,没有其他事可做,所谓的吸收天地精华,那是身体的本能,没有什么需要她格外去做的,努力,或许对于本身就极有天赋的人来说,是不必要的东西,后天的努力,是普通人需要做的,有时候事实如此,即使有时候事实是极其残酷而现实的。
真相往往是最残忍的话语,听不听随你。
我们可以对现实嘶吼,甚至撕心裂肺,但除此之外,除了能够伤害自己的身心,伤害最亲近的人的身心,什么效果也没有,对于现实,并不是足够努力,足够的付出,就有相应的回报,有时候,往往是最努力便打击最大,或许只剩下接受吧。
白莲花就是这样,面临着孤单,却也只剩下接受云溪的陪伴,即使那陪伴是望穿秋水也不能够将时间延长或提早,她也只能眼巴巴的等待着,这就是强者和弱者的区别,实力的巨大差别,也就造就了感情上极大的不对等,白莲花不明白云溪的情,或许因为看多了,或许是他表现的过于平淡,最终只剩下每日的一点时间的陪伴和讲故事,只是故事讲的再精彩,也非白莲花亲眼所见,越来越多的求知欲,怂恿着白莲花早日幻化成型,然后逃离那禁锢了她百年的山崖。
或许有的事情早已注定好了,哪怕再次从来,也许还是一样的结果,轮回,轮回,再轮回,一个人的性格实在是难以改变,所以不断的轮回,只为不犯同样的错误,毕竟,悲剧,只发生一次就可以了。
只是有的人的人生,只有一次,例如精灵云殿下。
莫无忧现在才发觉云溪的细腻与温柔,或许那个霸道天地的男人只为白莲花而温柔,只是白莲花不知道珍惜,而墨纤韫,该怎么去评论呢?并非懦弱,而是太过害怕失去,所以欠缺勇敢,无法责怪,他是背负了自己天下的人,无法自私的为自己而活,所以这一世,请容许他任性一次。
让我也任性一次吧,莫无忧闭上眼睛对自己说。
“听吾之命,魄,离之,三千弱水,取一瓢引之,流水不腐,驱之。”,莫无忧的眼睛仍旧紧闭着,与之前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待他再睁开眼睛,那双平日里温柔的似乎都快溢出春水的眼眸此刻猩红一片,如同沾染血腥的曼陀罗,在古林深处开出最灿烂的花朵,鲜艳欲滴,随着莫无忧的咒语慢慢的吟诵至远方,黑夜被打破,白昼延伸至这古老幽暗的住所,慢慢的,外面火光一片,牛面人的喊叫声不绝,最后,声音彻底消失掉了,一片静谧,尔后,悠扬的古琴声似从远方传来,莫无忧猩红色的眸恢复成了水蓝色纯澈,他透过紧闭的房门望向已经清晰了的门外,那里光芒四射,阳光明媚,一个身披五彩翅膀的美丽精灵,甩动着自己的多色美艳头发,手指在身前的古琴上歌唱,乐音正是从那个方位发出来的,莫无忧愣住片刻,便会心一笑,仰起头,看向那颗光芒逐渐黯淡下去了的夜明珠,嘴角的笑意却微微带着苦涩,是的,做出一个决定,便意味着失去了另一个选择。
有得有失,这个世界是公平的,但岔路口,几乎没人愿意去经过,但一旦经过了,便是一次成长的经历吧,莫无忧,也许该是强大的时候了。
“云,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人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精灵比你更美。”,咽下眼眶中溢满的泪珠,莫无忧一个飞身,收回了那颗已经不复明亮的珠子,收纳入了自己的袖口,那里藏匿着一个储物空间,打开紧闭的房门,哪里还有什么身披五彩光芒的精灵,那个方位,徒留一把古琴,安静的孤单的静立在石头上,而这个本该灰暗充溢四处的无底洞空间,此刻正白昼平凡,回归平凡之后,那些人,又重拾了半截灵魂,终于是一个灵魂了,灵魂的完整,路上开放的曼陀罗花瓣,带领着他们纷纷踏上轮回的道路,谁也不知道下一世自己会在哪,会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去迎接下一个盛世,唯一知道的是云殿下,真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不复存在了,即使存在,也再不是那个美丽非凡获得言语真谛的人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存在的意义,一旦失去了这个意义,那么这个人便也不再是那个人了。
莫无忧仰起头直视这灿烂的春光,他或许明白了云要自己知道的话语,他或许知道了人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要做自己想做的事,品味酸甜苦辣各自不同的生活,放开心去生活,毕竟,生来就是为了活着,还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吧。
张开双手,化作翱翔的双翅,洁白的羽毛,证实了内心的无垢,或许,这一切才刚开始,又或许,这一切,从某一个点开始,已经正式完结,谁知道呢。
有人说,我思故我在,有人说我在故我会去思,辩证,永远难以理解和消化,很容易一不小心就弄成了一个笑话。
莫无忧是这一切的开始,自然到最后,也会是这一切的完结。
千年不化的雪山之巅,一个银发男人一只手指上站着一个很好看的鸟儿,那鸟儿叽叽喳喳说着什么,只是鸟语实在是难以令人去翻译,而银发男人却带着很有意思的眼光去看着鸟儿生动活泼的表现,许久,才叹息一声,放飞鸟儿,看着云雾缭绕的某一处,暗自沉思着,那略带忧郁的侧脸,是狰狞的伤疤。
抚上伤疤,男人喃喃道:“这就是同心咒的噬魂之力么,云溪天尊,你还想玩些什么呢?这次我奉陪到底,只是不知道,最后到底伤的是谁?”,说罢,眼神愈加飘渺起来。似风更似他脚下千年不化的雪,令人探寻又难以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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