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路痴,即使我这么努力的想记住自己被这些人带去了哪里,但是,随着车子七怪八绕,很快让我对方向感没了概念,不过凭着这么多年生活在这座城市的熟悉感,对这片地带的大致印象还是有的。
那几个男人却是很奇怪,对我好像并不在意的样子,前排那个异常冷酷的墨镜男这时候拿出一支烟,点燃了,狠狠吸了一口,突然对着我说话了:“你对我们没有用,我们也不会怎么样你,我们虽说不是好人,但也绝对不是坏人,若非形式所逼迫,这种事情,我们也是绝不会去做的,但是你也别耍什么心计,在我们手里,你逃不了!记着路也没有用,你不会找到我们的,不过,我也可以向你保证,你不会有什么大事,最多过了今晚,我们的事情顺利解决了,你就可以走了”!
我很奇怪,我不是交际广泛的人,这些人我见都没见过,他们的事情能与我有什么关系,要说有人胁迫他们,董燕吗?她一个女人有这本事?要说与我有过节的,也就这一个神经质的女人,其他的,我想不出来。
半个小时后,张阳终于打来了电话!
几个男人好像有些紧张,从他们的谈话中,我就知道,他们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中间万一出点什么差错,可不是什么好事,何况这件事,还牵涉到他们一个极大的秘密,他们之间的谈话,对我好像也没有太多隐秘,毕竟这种“行业术语”,外人也只能靠猜测去想象,真正的,连他们干什么的都不知道,更不会去过多思考了。
精瘦男一把拽掉了我手机里的电池,恼火道:“这铃声,跟催魂似得,唱的我心里烦躁,你少给老子找事就对了”!
铃声停了,几个男人也同时松了口气,一时间车里陷入了沉默,没人再多说一句话,车子上了高速,行驶的更快了。看样子,早已出了市区,不知道往哪个方向去了。再加上天色渐渐成了一片漆黑。我一开始那份淡定也终于变得有些惊慌了起来。
也许一开始,我心里十有**认为是董燕在搞鬼,心里并没有多少畏惧,毕竟,她一再的挑起事端,我也没有吃多大亏,我是不屑于她这点小计谋的,然而,眼看车子出了市区,那事情也就不好说了。
真如这几个男人所说,一夜过后,他们的事情成功了,我就可以走了吗?
决计没那么简单,那个一直色眯眯注视着我的男人,不停的用手擦着口水,要说其他人还算正常,这个人,我真的是非常厌烦,一开始还以为他是好人,又是帮我搬电瓶,又是找地方避雨,原来是故意找个没人的地方,好行事。
然而,目前为止,我想不到什么好的逃跑方式,我天生不是那种诡计多端的人,对世事有些淡漠,被人伤害一次两次我可以忍耐,或者避开,但是真的被人惹毛了,我不得不说,我也算是一个暴力分子,跟男人打架我也是不怕的。
但是,这前后五个壮汉,也绝不是我这样一个弱小女子能抗衡的。所以,一路上,我只是不动声色,很乖巧的跟着他们前行,嘴里被塞了东西,自然也不能说话,恐怕我就是这种吃亏的性格,不肯动用丝毫心计,安静到可以让人忽视的地步。
这恐怕也是这些男人在我面前依然肆无忌惮谈论他们那件“大事”的缘故吧。
两个小时后,车子来到了一个不算繁华的小县城,又是一阵七绕八拐,我已经没兴趣再去记路了,等到车子停在了一片有些荒凉的湖水边,旁边不远处有一间房子,隐约亮着灯光。
这些男人下了车,我被精瘦男一把拽了下来,看看周围,陌生的地界。我强制镇定着,不肯露出一丝软弱的表情,这时,那个墨镜男回头看了我一眼,突然皱着眉头,嘴里“咦了一声”!
“怎么了,白哥,有什么不对吗?”精瘦男紧张的问道。除了墨镜男,剩下这些人虽说表面看起来挺强势的,实际上内心比我还要惊慌,有一丝风吹草动,他们就觉得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
尽管,现在应该是到了他们的地盘上。却丝毫不敢放松。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女人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想不起来了,进去吧,抓紧时间,我们一会还要回去”。
然后,他们就这样毫不怜惜的,把我推进了屋子里,倒是那个口水男嘴里嚷着:“轻点,轻点,别碰着我这大妹子了”!
“恶心”!我心里想着,看着他那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忍不住胃里一阵酸水翻搅。忽听口水男凑到我面前,像是怕被别人听见般说道:“你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你可比那个女人漂亮多了,像仙女一样,真的”。
“那个女人是谁?”一瞬间,我的脑子里就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这件事看起来毫无悬念了,除了她还能有谁,嘴里虽然不能说什么,我的表情却是充满了厌恶与鄙视,这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做着一些无聊的事。
我和张阳之间,还用她来挑拨吗?恐怕没她的事,我们也长久不了,一时间,我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当中,却被一声叮叮当当,机械一般的敲打声,惊醒了过来,抬头一看!不由吓了一大跳。
这间房子建在县城边上,这一代恐怕没什么人。那发生一些骇人听闻的事,又有什么奇怪。
我想起了不久前,网上流传的一些恐怖事件,一个女人坐公交车,莫名被人注射了麻药,拖下车,醒来就发现身体上值钱的器官被人割去了。或是在车站有人卖香料包,热情的让你闻一闻,结果就是被那种香气迷晕了,醒来同样是失去器官的下场。更有甚者,在商场试衣间,经常有活人消失的诡闻。这些人恐怕都是女性居多。
我忽然又想起,被这些人绑上车时,他们的一番谈话,提到过:“忙活完了,也就送她回去了”!
这……由不得我这么想,因为当我看清楚这屋子里的环境以后,那种发自心底的恐惧就一层层的扩散开来,我一直都表现很镇定的情绪也变得有些惊慌起来。
这间屋子阴暗潮湿,一盏昏黄的灯光,几件简单的摆设,桌椅板凳,以及茶几上放着几个喝水的杯子,没有卧室,外面也不见有床铺,想来也没人住在这样一个地方,然而,当我注意到那些机械发出的碰撞的时候,心里就像落下了几把重锤,敲的我心惊胆寒!
一个陌生女人,穿着绿色的手术服,戴着口罩,身形大概一米七左右,下手异常熟练,此刻,她低着头,正在挑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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