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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父母的矛盾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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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礼拜后,我的伤口稳定,宝贝经过各项检查都健康的很,因为张阳家里名字都是从老一辈传承下来的,轮到下一代,刚好到了玉字辈,所以,宝贝的名字就叫玉铭。

    宝贝出生时六斤六两,五十公分,一头黑油油长到耳鬓的头发,嫩白的小脸,所有人见了,都惊呼,不像是刚出生的孩子。还好我后期营养补充及时,把这小家伙滋养的玲珑剔透,一家人开心的聚在一起,忙着准备出院!而那块一直以来梗在我张阳心头的巨石,也终于落了地。

    许是因为我的执着感动了上天,赐给我如此健康可爱的一个宝贝吧!虽然曾经关于生不生孩子这个问题,宝贝无端遭受过许多非议,而那一日的遭遇又在我心里布满了沉重的阴影,但是,心里却还是充满了感激。

    可惜的是,我因为情绪激动,过度悲伤,包括失血过多,导致回奶了,宝贝能吃到的母乳少的可怜!

    月子里,张阳每天的任务就是拿个吸奶器不停的帮我吸啊吸,盼着那奶水能充足一些,虽说吃奶粉容易上火,却也是没办法的事。

    至于家里人,在我面前,没人刻意提及那一日发生的事情,大概是不想刺激到我吧,宝贝的口粮比什么都重要。竟连我妈咪,虽然每天阴沉着脸,却也努力克制着,一个字都没提。

    越是这样的氛围,越是让张阳心底压迫的难受,每日除了小心翼翼伺候老婆,伺候宝贝之外,一句话也不敢多说,这恐怕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吧!

    该来的总是会来!

    终于,那一日,玉铭满月酒之后。

    张阳的父亲端坐在大厅中间,一头黑线,神色颇为凝重,虽说是一个女人引发的闹剧,却也牵扯到了整个家族的大问题。

    毕竟玉铭是所有人瞩目的焦点,没有人因为刻意隐瞒那些过去之事,而让我的宝贝陷入危险之地。

    此刻,一家人静若寒蝉的坐在客厅里,一张大桌子的中央坐着一家之主的张阳父亲,旁边是张阳的哥哥,嫂子,母亲,姑姑,我妈咪,以及我和张阳。

    “老董的女儿被送入精神病院了!”张阳父亲表情十分威严,有抹掩藏于心底的沉痛,却是不疾不徐的说道。

    “老董的女儿”!果然他们两家的关系不是那么简单,看来那董燕和张阳曾经也算是青梅竹马,门当户对,尤其深得两家长辈看好的一对金童玉女吧!

    我暗自想着,却听张阳父亲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当日老董的女儿如此明目张胆的欲谋杀一个婴儿,绝不是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行为,是我忽略了,只顾着我那宝贝金孙,连她在场我都没过问,这也算是阳阳和那丫头的一段孽缘报应啊!”

    “什么孽缘,什么报应,你们家的事,我不想过问,张阳一回来就带着那个女人进门,他把我女儿置于何地?我一直隐忍着不发,不是不与你们计较,无非就是盼着孩子平安出生,如今我女儿孩子也出了月子,我这就带她们母子回家,至于你们家的纠葛,我们没兴趣参与,你们自己处理吧,恕不奉陪!”我妈咪脸色阴沉的站起来,冷冷的说完,从我怀里抱过孩子,说道:“张晓,跟妈回家”。

    “亲家母,你别激动,听我把话说完……”张阳父亲急忙站了起来,一脸歉疚的望着我妈咪,毕竟理亏在先,我妈咪硬要带着我走,他也是不能阻拦的,否则,一旦撕破了脸,我和张阳的关系也就彻底终结了!

    可惜我妈咪虽说说的如此决绝,多少有些八卦的耳根,否则她要真足够冷静,就不会成天逼着我四处相亲了!

    想起那些往事,我就忍不住颤抖,这是嫁人啊,还是嫁给一堆事?我望着一直诚心惶恐站在那的张阳,声音平淡,却是没什么感情的问道:“张阳,你还要瞒着我吗?”

    “我……我没有想要瞒你,我和董燕,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是真的爱你的,张晓,所有的事情,我都会告诉你,但是,请你给我一个机会,不要带着宝贝离开我好吗?”张阳眼底闪着哀痛的泪珠,当日,我跟董燕说,我把张阳让给你的时候,他就是这副,哀默的神色!这一个月来的小心翼翼,怕的就是我今天不管不顾的离开吧!

    果然,我妈咪没有动,神色缓了缓,又坐下了,说了句:“说吧,如果没有什么值得原谅的理由,他们两个必须离婚”!我妈咪俨然就是整件事情的主宰,这一番话,说得张阳的家人同时心头一凌。

    张阳的神色闪现出一抹慌乱,急急的问道:“张晓,你可是这么想的?”

    我没有说话,如果我妈咪一定要我走,我是会跟着她走的,对于张阳,我还远远没有爱到离不开的地步,如果说爱情是感性冲动的,我只能说,我对待这份感情,一直都很理性,只是有几分失望,几分沉痛罢了,更多的,却是宝贝被那疯女人掐住脖子的一幕,那种揪痛才是实实在在刺激着我,真正要命的扯动着我所有的情绪,到现在也是没办法舒缓。

    张阳父亲却是轻咳了一声打破了僵局,开口说道:“说起来,我和老董家算是世交,老一辈的一起扛过枪,打过仗,至于我们这一辈的,就只能是下海做生意了,早年发家致富,在这个县城里,我和老董算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当年小儿与那老董的女儿既是同年,也是一早就定下的娃娃亲。”说到这里,老人家神色燃起一阵失落,但是场合特殊,却也不好太过表现出来,语气缓了缓又道:“这城里的青年流行晚婚晚育,在咱们这儿可不是,十七八岁成家立业的大有人在,所以,待到他们两个高中毕业,刚满十七岁,两家老人便操持着给她们再次订了成人婚,就盼着两个孩子大学毕业,把婚事了了,也算完成了我们一庄心头大事。

    “然而,阳阳学业不稳,高中三年也就是跟学校里的小霸王门混迹日子,当时只考上了一所三流大学,他也没有心思,所以,我便留他在自己的酒厂学一些基础的管理工作”。

    “只是,万事都有变革,并非按部就班照着人的意志发展,一年后,家族生意已经不是很稳定,亏损很严重的情况下,老大率先撤出了酒厂,在西街那头开了一家网吧!当时网吧不像现在这么广泛,有不少青年们沉迷网络游戏,生意还算过得去。

    家族生意亏损严重的情况下,已是无法持续,于是我便关闭了酒厂,拼着最后一线希望带着阳阳去了他现在所在的城市做生意。然而,我以千万资金投资了一家纱厂,最终也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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