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张阳各自僵持了将近一个月的时候,没有想到的是,他会以这种方式向我求婚!
“这是做什么,连环套吗?你父亲不是已经决定了一切吗?你这一出又是为什么?”我不想闹情绪,可是,我控制不住。
那三天,我和小采玩的忘乎所以,心情大好的时候,一回到家,就听见他父亲宣布了我们的婚期。
虽然没具体定下日子来,但是,我妈咪彩礼婚金可是都收了的。而我和张阳还处在摸不清的混沌中,他是以什么心思,什么态度来求的婚?
我妈咪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也不待张阳解释什么,便一把伸手拉起了他说道:“不管怎样,时间紧迫,你们能等,孩子不能等,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反正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你们之间的问题,就在这两个月之内,彻底解决了吧”!
两个月吗?我没那么矫情,也没那么多情绪可供发泄,我沉思着,目光深沉的望向张阳,·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说道:“罢了,总归我当初决定和你在一起,不是一时冲动,如果什么事都搞得这么无疾而终,我连自己都觉得不可信了,孩子自然不能等,至于我的决定是对是错,一切都交给时间去论证吧,只是有一点,我在这里要说清楚,不管将来,我们走到什么程度,聚或者散,这孩子,总归是要跟着我的”!
如果说我的冷淡在他的预料之中,那么我说的话,却让张阳感觉到惊喜,毕竟相较一个月来不理不睬,今晚,我的态度算是一个重大转折。尽管我说出口的话是如此的针对,如此的不近人情,甚至连将来与孩子的纠缠机会都不给他。
但是,张阳还是开心,毕竟,我算是默认了这门婚事不是吗?那就够了,我已经是他的妻子,而他的孩子,在不久的将来也会出生,他自然有信心将丈夫这个角色发挥到更好,也许,我会彻底遗忘这段婚前波折。
我和张阳的婚礼就定在腊月二十。
家长们都在忙碌的准备着,当然,在结婚前,张阳免不了要带我回家一趟,去拜见他的父母,兄弟姑婆们。
他家住在一个小县城里,开车两个小时就到了,然后,就是他父亲来接我们,上次我见过的那个性格比较豪爽的老人,当年他们家开过酒厂,在整个县城来说,生意做的不算小,这些年,各家企业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竞争,转型的转型,滞后不前的也只能勉强支撑,当然倒闭的也自然不少。
还记得当年的泊头火柴,中国第一只火柴,小时候就经常用来点烟烧柴的那种记忆,一直维持了n多年,可惜在后来科技发展如此迅猛的时代,沧州泊头火柴公司在去年也终于宣告了倒闭。
张阳的家族生意也是在那些年逐渐没落,一两年内因为负债倒闭,他家的酒厂虽然风靡一时,却落了个晚年凄惨,他父亲年纪大了,也就只能以开出租车为生,虽然如此,免不了还有一些生意人的气场。
算起来,张阳的童年,确实算得上是一个富家公子哥,毕竟摆脱不了那种优越的生活环境,所以,他这些年离家在外,才会如此为事业拼命吧!
中午是在他哥哥嫂子家吃的饭。他父亲下厨,各种菜肴搭配得当,营养丰盛,确实也算不错了。至于他哥哥嫂子都是热情之人,对我们照顾也十分周到。再有便是张阳的小侄子,刚刚四周岁,小调皮一个,我和张阳来之前就在商场给他选了一家遥控飞机!看着新颖,可惜他年龄太小,还不会玩,便嘴里甜甜的喊着叔叔,婶婶,让我们陪着他去广场上玩飞机去了!
我却没有看见他母亲,便好奇的问:“你妈妈呢?”
“她在村子里呢,距离县城也就半个小时路程,我妈早已包好了饺子,等着我们晚上回家呢,还有,得去拜见一下我的爷爷奶奶,他们都等着见见你这个孙媳妇呢”。
我只得噢了一声,又忙问:“一会去买些礼品吧,第一次上面,两手空空总是不好看”!
张阳却不在乎的说道:“不用,我家什么都不缺” ! 样子倒像是我顾虑太多了。
下午,他爸爸依旧出去跑车了,我和张阳无所事事的在县城逛了几圈,北方的城市方言太多,几乎隔着几个存在,那说话的口味就有所不同,他们老家话我也听不太明白,总之也没什么逛下去的兴趣。
接下来的三天,是在他老家渡过的。张阳的妈妈感觉上有些内敛,长得十分漂亮,这话怎么说,是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十足的大美人吧,如今岁月沧桑下的那张面孔,倒显得朴实,有村里人的习性,神韵不凡。
张阳的长相,毫无疑问,长得很像他妈妈了,倒没有遗留他爸一丝粗狂之气。
夸张的是我们回去的第二天,像是家族大聚会一样,姥姥家的,舅舅家的,叔叔伯伯家的人,一群一群都来了。
门外设了好几口大锅,张阳的爸爸和几个叔叔伯伯在那忙的汗流浃背,家族庞大,上百人的大聚会啊,老人小孩夹杂在一处,院子里妇女们在旁聊着天,帮着忙,还不忘嘱咐我去人少的地方,被挤着,碰着了,别出点什么事情。
张阳的妈妈更是小心翼翼的护着我,却也不爱与旁人搭讪,相较于妇女们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讨论,他妈妈倒是一个安静之人,有些不自在的对我说道:“是有些不习惯吧,村子里亲戚多,过年过节,有个什么喜事,聚在一起也是难免”。说话间,竟觉得她语气夹杂了一丝反感。
这倒让我很惊奇,如此盛大的场面确实把我吓了一跳,我以为对他们家人来说也许是习惯了,但是反观他爸爸的从容好客,张阳妈妈的拘谨。恐怕他们的感情也不是太协调吧!也不知道我和张阳将来……我忍不住胡思乱想着。
却被这时候冲过来的张阳切断了思路,拉着我又去了他爷爷奶奶的屋子。
两位老人七十岁左右,都还算精神,外面这种闹哄哄的场景他们也算是习惯了,干瘪的唇畔同时流露出一丝满足的笑容。
也许到了他们这个年纪,儿孙满堂,就是最大的知足了吧。哪怕老人家已经经不起热闹,心头却还是欢喜的。
一场盛大百人宴会就在这吵吵嚷嚷,挤的水泄不通的院子里举行,真有那一番磨刀霍霍向猪羊,猪头马面上餐桌的盛大气氛!
男人们喝酒侃大山,女人们闲情逸致,带着各家的孩子,诉说着家庭的琐事。自然也免不了七嘴八舌的问我一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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