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比较潮湿,雾气朦胧,仿佛无形的双手抚摸着柔嫩的脸颊,仿佛绝世女子披着轻纱翩翩起舞。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可一缕烈焰的阳光冲散了这一切,使一旁的事物变得清晰。
凌冰“呼哧呼哧”地擤着鼻涕,时不时还“阿嚏”一声。
苏海澜关心地递过帕子,问道:“冰儿,你得风寒了?”
其实也不是问句,是肯定。
“去医馆瞧瞧吧。”路晴指了指一旁的医馆,那也算个普通的不起眼的医馆了。
苏海澜从衣襟内拿出一个深紫色锦制的钱袋子,是娘亲送的,想念地抚摸了好一会儿。一些碎银子乖巧地躺在里面。眼里闪过一丝担忧,但很快消失了,因为她不想让同伴猜出她内心所想,让他们与自己一块儿担心。
但是凌冰,这个与她共生活了将近十年的女孩儿啊,轻易地捕捉到了那细微的一刻,环顾了一遍路晴、许霄和小姐,他们都是关心的眼神,顿时感觉心里暖洋洋的。
绝对不能拖累他们,凌冰此时这么想。
她揉了揉通红的鼻梁,大吸一口空气,道:“如今这里可是京城,物价可是贵得很。况且现在快春天了,快变暖了,身体要有一个过渡期。我就会是这个样子,看似很像染了风寒。其实……阿嚏!什么事都没有。我从小就这样的,后来……慢慢会好的。”
凌冰有节奏地控制着呼吸的频率,渐渐均匀了许多。
苏海澜蹙起柳眉,自己思索着。
是嘛……但是以她的个性,不想去想太多,大脑立即跳过了。
路晴有模有样地转了一个圈,“福”字中国结跟着飘舞,响亮地双手互击,有板有眼地说道:“方才凌冰讲到钱,的确,能省则省,当然也不能苛刻,毕竟大不如前。赚钱,也是一门学问。银子不能只出不进吧!”
许霄这个侠气荡然的男子,用佩服的眼神望了望路晴,古铜的肤色,嘴角扬起一抹如朝阳盛开一般的笑容。
海澜一句话提醒了大家:“但是在京城里工作可是要工作证的。办工作证是需要户证,而我们的户证想必都留在祖籍里。”
“偷着呗。”凌冰差劲的脸色上洋溢着期望的目光,“偷偷的,没有人会发现的。”
海澜的目光在此黯淡了下来,仿佛没有希望地摇了摇头,道:“不行。京城可是治安最好的地方,能逃得过吗?唯一的办法就只有……”
许霄的眼角透出尖利的目光,原来环抱在胸前的双臂垂下,道:“不可以!怎们能小偷小魔的呢?……”
凌冰敲了一下许霄的脑袋,敲了一个核桃蹦,完全模仿了魏嬷嬷的那一招,道:“你想到哪里去了?咱们小姐是那种人吗?”说话的同时还不忘了调整呼吸,“怎么能这么不信任小姐呢!小姐的意思是打工!”
许霄轻轻地揉了揉疼痛的脑袋,嘴里传出倒吸的声音,脸涨得通红:“我也就是说说嘛……至于嘛……”
苏海澜已经无力地靠在墙边,双手垂在腰际,突然感觉到了什么,搜索起来,还喃喃道:“我们就去打工吧!现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我的水沫玉呢?水沫玉呢!我的水沫玉啊!你们看到了吗?”
路晴被海澜疯狂的样子吓到了,而凌冰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凌冰检查了路面,观察了一边海澜的腰际,脸色变得更厉害了:“咳咳……估计是落在云州了,还是换衣的时候忘记了?”
许霄呆呆地问道:“这个……这个水沫玉很重要嘛?”
路晴仿佛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吐出几个字:“废话。你觉得呢?”
在云州,程裕科朦朦胧胧地起床,吃惊地看着枕头边上俏丽的人儿,脸色变了一变,摁了床头的一个凹槽。地板下升起一个木盒子,程裕科打开后,看见里面安静躺着的水沫玉,又舒了口气,又重新摁了那个凹槽,木盒子又沉了下去。
他瞟了一眼床上的林语萱,嘴角翘起了一丝邪魅,叹了口气道:“真是个累赘,这点事都办不好,虽然,水沫玉。看样子,你只好乖乖的呆在我的身边了。秀琳水沫玉。秀琳啊,秀琳。你的水沫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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