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爷南宫隽信一点也不避讳,色眯眯直勾勾地盯着台上的梅若雪,嘴巴张得老大,露出一口焦黄的牙齿,嘴边亮晶晶的可疑水渍也不知是口水还是酒。
五王南宫隽仪轻佻地笑着看着台上,一副痞痞的表情。六王仍旧一边喝酒一边吃菜一边观赏,看不出在想什么。南宫隽佩靠在龙椅里,手中端着酒杯,一双桃花眼也是不住地盯着台上梅若雪的一举一动,想来美色当前,也十分受用。
南宫隽修眯着眼睛,虽然没有表情,江月白却明显地感受到了怒气。
自己家的东西都被别人看去了,对于古代的男人来说,必定是绿云遮顶啊!就算是现代,心情应该也是差不多的。偷别人家的腥可以,换成人家赤果果地盯着自己家的看,估计没谁心里舒服的!
这点道理梅若雪都没想明白,还以为自己的妖娆舞姿能魅惑众生,十分抢眼十分涨脸呢?江月白都懒得评价她的智商。总之,梅若雪这货就是个井,横竖都是个二!鉴定完毕!
一曲舞毕,掌声不绝于耳,梅若雪状似娇羞,福了福身,从戏台旁边的侧梯直接走了下来。走过南宫隽信的桌前,南宫隽信还夸赞道,“静妃舞技倾城!本王有幸,一饱眼福啊!十四弟真是艳福不浅!艳福不浅哪!”嘴上说着,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梅若雪急促起伏的胸口。
那种垂涎的姿态让梅若雪很是受用,虽然八王爷长得一般,但这种倾慕的眼光让她觉得现场所有的男人,不论是表现出来的、还是没表现出来的,心思应该都差不多。王爷恐怕也是被自己撩拨得心痒难耐,今晚,呵呵,肯定会成其好事的!
由春兰搀扶着,梅若雪冲着南宫隽修的桌子走了过来。低头,红脸,柔声细气地唤了一声“王爷~”
骨酥肉麻得江月白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艾玛!太麻人了!
南宫隽修给江月白夹了两个点心,连头都没抬,完全忽视了梅若雪的存在。梅若雪只好讪讪地除了殿门,去换了衣服回来再次入席。
玲珑和楚秀站在江月白身后,刚刚的一幕看在眼里,让她们解气不已。什么舞技倾城?夫人才是真正的舞技倾城。梅若雪刚刚那下作的舞蹈,与烟花柳巷的女子有何不同?恐怕也只有那好色的八王爷才说她舞技倾城吧?臭味相投!
梅若云站起了身,南宫隽佩笑道,“怎么?爱妃也要献上一舞吗?”
“陛下可别为难臣妾了,赋词填字吟诗作对臣妾还敢献丑,若要跳舞就只能由小妹代劳了!”梅若云的眼光飘向了席间。
南宫隽佩将酒杯放到了桌上,“若雪的舞姿的确让人过目难忘!那爱妃起身不知何意呢?”
梅若云娇媚一笑,“陛下,十四弟妹舞技倾城,未出闺阁之时就已声名在外,无人不知。臣妾早就想一睹芳姿。正好借今日中秋家宴之际,臣妾斗胆,想请十四弟妹也上台舞上一曲,不知皇上和众家王爷意下如何啊?”
孟琬和出名的几支舞,梅若云都见过,自从孟琬和嫁进十四王府就一直被罚偏院,还卧床养病好些时日,只有三个陪嫁丫鬟寸步不离,自然是应该没有时间修习新曲目的。
梅若雪也是打着一样的算盘,想在中秋家宴上大出风头,不惜花了重金请来凝香馆的乐师和舞姬学习,甚至让梅若云帮着打点宫中乐师,让他们在闲暇时候演练凝香馆的乐师无痕自创的新曲目。
梅若云虽然不喜欢这个庶出的妹妹,虽然早已抬了嫡女的身份,可终究从骨子里瞧不上眼。不过为了能顺利地完成皇上布置给她的任务,更多地知道十四王府的风吹草动,跟梅若雪自然也是要多走动。如果梅若雪能压孟琬和一头,在十四王府混的风生水起,深得宠爱,自然对她也是有利的。
故而梅若云帮着打点了宫廷乐师,甚至在梅若雪刚刚表演完,就提出让孟琬和表演。她料定孟琬和没有什么抢眼的舞蹈,以她之前的舞曲,最多也就是和若雪打个平手,那样的话,还是让连侧妃都不是的梅若雪略胜一筹。
“正和朕意!”南宫隽佩看向正奋斗在菜肴之中的某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光。
八王爷早已是**熏心地看向江月白,“贵妃的提议妙哉!妙哉!”
刚刚那个梅若雪撩拨得他心痒难耐,如今这个国色天香的孟琬和也要上台献舞,虽然眼下不能染指两个美人儿,但一饱眼福也是好的。幻想着二人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娇声求饶的样子,南宫隽信的胯下不争气地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霍欣然看着他一脸神游的色相,早将他那龌龊的心思猜出七八分,偏偏当着众人又发作不得,只能暗自在一旁气闷。
你妹的!江月白刚把一块藕粉桂花糕放进嘴里,就听见梅若云点名让她演节目。她妹不是刚跳完舞吗,换个别的节目多好?还看舞蹈,这不是成心的嘛!
一急之下,桂花糕噎了她一口,幸好南宫隽修端了茶水给她。
“爱妃莫要如此心急,看得本王好生心疼!”温热的大掌轻抚着她的后背,帮她顺着气息。
不帮忙还好,江月白险些将一口茶水全都喷在他脸上!要不要非得装得这么郎情妾意的,好像和自己多么情投意合多么如胶似漆似的!
“劳王爷挂心了!”她面带微笑,暗地里却狠狠地瞪了南宫隽修一眼。不是梅若云神来之笔,不是你突然这么肉麻,我至于这么狼狈么我?!
既然被点了名字,自己也不好继续装死,江月白只得站起身来,温婉地向四下颔首,“既然贵妃娘娘提议,臣妾只得献丑了。只是近月来身体微恙,如若舞姿入不了眼,还望众位莫要嘲笑琬和才好!”
梅若云笑道,“十四弟妹谦虚了!”心下却想,早料到你的舞蹈不及若雪,即便你现在示弱,也终究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现眼的!
梅若雪更是得意地坐直了身子,心情大好地饮了杯中酒,等着看戏。
江月白从玲珑手中接过叠好的彩绸,便离席向戏台走去。
南宫隽仪何等通透,早从梅氏姐妹的言谈举止中看出了端倪,见江月白也不去后台换装,还有些担心她真的着了人家的道。便嬉笑道,“十四弟妹不用准备准备吗?莫不是怕风头太盛惹人嫉妒?”倘若江月白真的忘了换装一事,借此下台阶正好。
听他这么一说,卫灵青与殷听兰从刚刚的接触中,都对孟琬和的印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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