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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妻之锦绣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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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下场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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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死,所有的污点才能洗清。

    乔蕊的脸色更白了,手紧紧地抠着身上的衣物,半天没有反应。

    大房众人脸色也难看。

    长孙乔纪看了眼妹妹,最后狠心道:“爹,娘,二婶母没有说错……”

    “啪”的一声,大夫人乔陈氏一巴掌打到儿子的脸上,歇斯底里地道:“你还是人吗?那是你嫡亲的妹妹,你却要她死……”

    乔蕊全身都打冷颤地看向一向疼她的大哥,为了家族名声,他居然要逼死自己。

    “娘,那你说说还有什么好办法?出了这事,我明天都不用出门了。”乔纪朝母亲怒吼,最后看向妹妹,脸上有几分歉疚,“蕊姐儿,我也不想的,可是我没有办法,大哥没有办法保你……”最后愤恨地抓了抓头发。

    乔蓁看着这一切,不禁暗暗摇摇头,她没有做声,而是默然退了一步,这一群人都是她无法苟同的。

    争吵了半天,乔老夫人一锤定音,这会儿她走向乔蕊,“蕊姐儿,为了乔家的声誉,你就去吧,算祖母求你了。”

    “你们都想我死。”乔蕊冷冷道,眼里半分光彩都没有。

    “这是你的报应,是你贪心的报应。”乔老夫人如此应道。

    夜色深沉地笼罩着乔府,乔蓁与乔维姐弟俩没有坐上骡车,而是在夜色中走着回去,一路上都沉默非常。

    “姐,那是她自找……”乔维找话来说,他受不了姐姐这样的沉默。

    乔蓁却给他紧了紧氅衣上的绳子,歪着头打断他的话,“冷不冷?”看他摇头不像说谎,她才再度道:“如果今天我是乔蕊,你也会像乔纪那样苦苦相逼吗?”

    这是她始终无法释怀的,闺誉是重要,但也没有人命更重要。

    乔维捧起她的手,郑重地看着她,“没有这样的如果……”

    “我是说万一……”

    “那我会生命来保护你。”

    乔蓁闻言,动容地看着弟弟坚定的脸庞,这话听来很轻,可是分量却很重,这是她穿越而来得到的第一份温暖。

    眼里有着泪花在闪,她伸手轻轻地揉了揉弟弟的头顶,“维哥儿,谢谢你!”

    乔维拉紧她的手,走在她前面,用自己并不结实的身板为她遮挡风霜。

    听露与墨砚对视一眼,也紧紧地跟上前去。

    沐浴过后,乔蓁就遣听露出去,自己坐在梳妆台前梳着一头秀发,突然,她的身子落于一个略为冰冷的怀抱,脖子上立即有热气传来,接着感觉到热吻落在上面的印记上,颇为滚烫。

    她从镜中看向那低头吻她脖子的人一脸妖孽的长相,除了年彻那厮外还能是谁?

    “我叫你来,可不是想这样的?”

    年彻却不管她,兀自在她脖子上吻着,霸道地道:“我看到那些印记就不爽。”

    这会让他想起刘佼那个混蛋对她的轻薄,一把将她抱到膝上坐,哪知她的身子一扭挣开他的怀抱,只见她抱胸皱眉看他,“我不想这样,我今天不想与你做任何事。”

    年彻的眼眸微一深沉,想要伸手抓她回来,今天脱险后那一吻一直让他念念不忘,哪知道一见面她却是这样一副脸孔?本要发作,看她兴致不高,八成是为了乔蕊的事情,遂冷哼道:“放心,她死不了。”

    无论是他还是对头的人,都不会让这个关键人物死掉。

    乔蓁皱了皱眉,他这话透露了很多信息,这件事情一天完结不了,她也不可能真正获得安宁。乔蕊被对方盯上了,这是误打误撞的,只是她到底不是圣母,不可能出去嚷嚷着她才是正主那般假高尚。

    年彻在她沉默的时候,打量了一下她的闺房,陈设很简单,眉头瞬间皱紧,没想到她的日子过成这样?“怎么没有一样像样的家具?你爹以前好歹是四品官,可不会穷到给女儿置不起一件像样的家具。”顿时就苛责已死去的乔健斌。

    乔蓁回过神来看着他,“没的事,我爹才不是那重男轻女的人,只是以前被继母与那妹妹搬走了而已,好了,我让你来可不是来品头论足我的闺房布置。”她走近那张简陋的大床,素手一掀,露出床底来,指了指最靠里面的那根床柱,“账册在就在那儿,你自个儿拿吧。”

    这会儿她不怀好意地看着年彻,这床靠墙,如果要拿到账册就必须弯腰爬到床底去,那噘着屁股的样子绝对雅观不了,想到一向都表现得极要面子的年彻做出那动作,她就想笑出来。

    年彻岂会不知道她打的小算盘?走近她身边,看到她的大眼睛在烛光下闪着动人的光芒,伸手刮了刮她的俏鼻梁,“鬼灵精。”

    她动了动鼻子,瞪了他一眼,“快拿,拿了就走,这玩意儿太能惹事,我不想再保管它。”

    年彻才不管她的想法,健臂一伸揽住她的腰,立刻就吻上她的唇,要他办事先给他好处才行。

    好一会儿,他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她,上前皱眉看了看这张床,他家二等奴仆睡的床都比这结实,自己心念念的小女人却过得如此寒酸,这时候他对于乔蓁的继母母女观感跌到谷底,已在心里记住她们了。

    他的手一使劲把床抬起,很快,四根床柱就移了位。

    乔蓁见状,咬着下唇撇撇嘴地看着他行事,为没能看到他出丑而疑憾。

    年彻很快就把那被压得变形的账本拿在手里,看了看这让卫京城众人抢破头的东西居然在此蒙尘,不禁笑叹造化弄人。

    乔蓁走近他,与他一道看着这本账册,“这就是平江郡王府的世子临死前交到我手中的,为了它,我可是受够了担惊受怕的日子。”

    年彻这回没有再拒绝,现在已经到了必须用到它的时候,正好可以让她脱身事外,卷了卷放到袖口处,动手将她的床再移回原位,手才一松,感到床颤了颤,“明天,最迟明天就要换掉你这张床。”最后咬牙狠道。

    “它得罪你了?”乔蓁不以为然地问。

    “这床能睡人吗?你没掉到床底下已是万幸。”

    “我睡了这么久,也没见它散架。”

    “……”

    两人说了一会儿没有营养的话,乔蓁就催促年彻离开,换得他满脸怒容地看她。

    “你是男人当然无所谓,女人的闺誉可是用命来捍卫的。”她严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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