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哗啦一声包浆碎裂的声音,便看见那块之前还有两个手掌大小的原石被越切越小。随后露出了一小片艳红的颜色……
一瞬间,就看见先前还得意洋洋的四长老,神色陡然一紧!脸色惨白、一副面如死灰的样子,看着近乎昏厥。其他几个长老的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每个少的出了十万两银票,多的出了三十万两银票,结果都在这一下搭进去了!
“怎么可能……怎么会是红色?你!月弑夜,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四长老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最后竟然恼羞成怒,伸手指着月弑夜怒喝起来。
冰心还等月弑夜要开口,便立刻挺身到前面,叉着腰,扯着嗓子便开骂了:“你们好不要脸!赢了就是应该的,输了就说别人动手脚!这原石一直都是你们自己保管,我和我们家小姐一层层上来,也不知道你们会拿出哪一块原石,结果还被你们冤枉做手脚!还有没有天理?”
上来连珠炮的指责,一下子让对面的七个大男人都哑口无言!几乎被冰心的口沫喷得连连后退。实在是无法忽视这个神一样存在的丫鬟!
见到几个长老被自己说得节节后退,冰心也没有要善罢甘休的样子,继续冷声讥讽起来:“既然是开了赌石堂,那便有赌石堂的规矩,你们要是输了就要不认账,那就叫鉴事处来裁判,看看到底是谁的错!只是到时候恐怕欧阳家就要名誉扫地,没有脸再在鉴定界立足了!”
听到冰心把话说完,月弑夜不由地对着冰心暗暗竖起大拇指。发现只要有冰心在地方,还真是丝毫不吃亏!四长老早就被冰心说得闭口不言,直接起身,退避三舍的样子。月弑夜很顺利地抬手,直接便将桌子上自己的灵石袋子挂回了腰间。接着又将赌桌上的银票悉数拿在手中,数了数,竟然已经有五百八十万两银票了!
对面的那七个长老又岂会不知这个月弑夜已经有了五百八十万两银票?若是再让她上第五层……翻倍堵上一把的话,欧阳家就毁了!
当即就看见七长老连声唤那个家丁:“你,你!速速去请家主来!就说有人要把赌石堂都赢去了!快……”
家丁听闻,直接连滚带爬地往赌石堂外跑,边跑还边喊:“不好啦!不好啦……有人砸场子啊!”
“……”这家丁的话听得月弑夜一阵黑线,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起来。
“小姐,既然这层也赢了,继续上去吗?”冰心知道月弑夜鉴定灵石很厉害。但是已经赢了五百八十万两银票,若是稍有不慎,这些银票也就打了水漂。顿时也产生一种见好就收的想法。
月弑夜见冰心都开始打起了退堂鼓,不由地蹙眉。她今天来的目的只有一个!确实如那个家丁所说!她要砸场子!欧阳家先是去月家使诈赢钱,后又连同内奸在月家光明正大的杀人灭口。嚣张的气焰让人不可原谅!
而那七个长老,除了七长老,其他人都以为是这月弑夜打算见好就收。还以为这个月弑夜也没有底了!一时间出于赌徒的心理,不少长老都撺掇着三长老加油继续!只要在第五层赢了这个月弑夜,也可以翻本回来了!
“休想走!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赢了就打算走,你当我们欧阳家的赌石堂是千度赌坊,玩一票就走吗?赌石堂的规矩,赢了之后,没有欧阳家的守关者同意,不得擅自放弃!”大长老恶狠狠的开口,显然是一件被月弑夜赢走了那五百多万两银票弄得恼羞成怒。完全不顾及什么欧阳家的名声和信誉了。
七长老见这边还是有几个长老不依不饶地要继续赌下去,顿时觉得欧阳家没有希望了。耷拉着脑袋,无奈地摇着头,背着手向赌石堂外走去。
三长老不解地问道:“七弟,你要去哪里?”
七长老幽幽回答:“唉!收拾包袱走人,不然回头输得倾家荡产,还要我背着巨债度日,人家还拖家带口,有老有少的!赌不起啊,赌不起……”实际上,他也只是在四长老要银票的时候被逼着出了十万两银票,算是这些长老里面损失最小的了。
也是因为损失巨大,别的长老早就急红了眼。平时他们一个个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傲模样,从来不将谁放在眼里。自负再加上输了大把的银票,让他们不少人都以为是因为自己还没上场,所以才没能将月弑夜赢下来。
“让他走!没出息的东西,不配做欧阳家的长老!”大长老态度最为蛮横,伸手指着七长老,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怒骂道。
结果这个七长老还真的不管不顾地走出了赌石堂,头也不回。
在月弑夜看来,这个七长老却是算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从最先就已经看出自己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竟然还没开赌就放弃了赌石。现在还能全身而退,算是个智者。或许还真的是最后出娘胎的越聪明!看看人家老七,就比这前面几个大哥要精明得多。反观这个大长老,顽固得让人哭笑不得。
“月家四小姐……请吧!我们五层赌石堂,再来一把!”三长老坚定执着地说道。
月弑夜点点头,带着微笑,移动莲步,慢慢上楼。身后跟着闷笑不已的哑叔。冰心虽然面有忧愁的神色,也是忍了忍,选择相信自己家的小姐。大不了把赢了的再输掉了就是……
等上到第五层的赌石堂。这里几乎是布满了灰尘。可见几乎所有人在第四层的时候,就已经偃旗息鼓,能够上到这第五层的人屈指可数。
而且来赌石堂的人,必定不能是各家的家主。只能是晚辈或者游散的鉴定师。否则,估计帝都大半个赌石堂,都会被月家赢光,也就不用去开了……
“对了,几个长老应该也知道,弑夜喜欢翻倍赌,所以这个赌资嘛……”月弑夜来到了赌桌前。镇定自若地开口说道。
听到要拿出五百八十万两的银票当做赌注,剩下的六个长老一个个面露难色。那个坐定在赌桌后的三长老,伸手从第五层的赌桌下摸了摸,再摸了摸,抽手出来,摸到的只是三百万两银票。
虽然说已经不少,但是和月弑夜说的五百八十万两银票来比,还差了将近一半。三长老咬了咬牙,抬手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了八十万两银票。
这已经是他的全部家当。是他从前在赌石堂赢来的赌资,以及他多年来在欧阳家传授鉴定技艺的月俸。可以说是他的棺材本,指望着拿来养老的钱。现在已经悉数压上,根本是打算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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