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小鱼儿的声音远远传來,飞快的接近,跑到谢清影的身边,一把抱着谢清影的腰:“姐姐,外面的花开得好漂亮,小鱼儿想去摘。”
“好,我们一起去摘。”谢清影开心的抱起小鱼儿,对着李俊茂回眸一笑:“俊茂,我们一起往后山走。”
“好,去后山摘花咯。”小鱼儿开心的从谢清影的怀里溜下,蹦蹦跳跳的前行,就像一尾欢快的小鱼儿般,快乐的前行。
皇觉寺后山上的小院都是依山而建,顺着山间小路,东拐西绕,拐上一条比较大的小路,一行人顺着逸静的山间小路,來到一小亭旁。
这小亭,正是当初,谢清影和已经出家的廖炳文以及他的师傅广普大师相见之地。在潺潺的山泉水声中,小鱼儿的两个小手掌中,拿满了无数的鲜花,一路欢喜的蹦跳着前行。
墨氏和虹儿都以累为借口,不想打扰二人雅兴,不过有着小鱼儿这一个小电灯泡在,李俊茂也只能远远的望着谢清影,一脸哀怨的看着谢清影,脸上满满的都是无奈和哀嚎。
不过就是想和心上人踏青,怎么还有一个超级大电灯泡在身边?这算个什么事儿?
谢清影却一直抿唇偷笑,对于孩子气的李俊茂很是无奈。
其实,他们二人还真的沒有什么单独相处的时间,即便是平时,不是也有丫鬟侍卫在身边侍候,现在,又何必如此一脸的难过模样?
“姐姐,快点,快点,你们怎么那么慢的。”小鱼儿飞快的往前跑,一边回头呼唤着谢清影二人。
看着跑远的小鱼儿,谢清影急忙呼唤:“小鱼儿,跑慢点,小心……”
最后一声惊呼,是因为只顾着回头的小鱼儿,险些撞到拐角处的山石上,看得谢清影一阵心惊胆寒。
及时刹车的小鱼儿虽然沒有撞到山石上,却着实被吓了一跳,好久沒有回神。谢清影二人急忙跑近拉起小鱼儿一番细细的检查,终于放下心,忍不住横了眼小鱼儿:“你看,险些撞到了吧?看你还敢这么荒唐疯跑不?”
“无量天尊,何人在此喧哗?”
一声道号响起,注意力集中在小鱼儿身上的两人才发现,就在二人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年纪大约在四五十岁的道人,正单手执一拂尘,面色不善的看向众人。
一看此情形,李俊茂赶忙迎上,满脸带笑的单手还了一礼:“这位师傅,我等三人是游玩到此,只是舍妹不慎,险些撞到山石,所以声音略微大了些,还望师傅海涵。”
那道人可沒有半分好脸色,语气十分的傲慢,两个朝天鼻高抬:“什么海涵不海涵,此地严禁高声喧哗,不得吵闹,不许通行,何况还带着女子同行,成何体统?还不速速离去!”
“你!这位仙尊。”李俊茂的脸色十分不好看,这道人跑到和尚的寺院里横行霸道,算个什么事?
“这位仙尊,这里是皇觉寺吧?如果我沒有记错,皇觉寺里似乎都是和尚,何时有了道士?你是不是也太越主代庖,失了体统?”
“哟呵,居然跑來和本仙尊说教了!要是再不离去,你等三人,就谁也不用走了,统统留下來吧!”那蛮狠的道士暴怒,说话间,魁梧的身躯径直靠近,对准李俊茂,就要直面攻击。
谢清影恍若梦境一般的注视着事态发展,这蛮狠的道士如此强大的底气,究竟來自何方?
“无量寿佛。”
身后突然传出一声佛号,从小亭旁的转角处,走出一个众人熟悉的身影,來人正是广普大师。
此时的广普大师眉头微锁,看向这里的几人,似乎有着浓浓的不满,在看了看蛮狠道人后,回头來到李俊茂的身前,单手佛礼。
“无量寿佛,原來是殿下和安阳郡主驾到,真是令老衲开怀不已。不过,今日正好故友前來探望,沒想到又正好遇上太子殿下。殿下可要來一道探索一翻佛法和道法?”
“既然广普大师亲自相邀,要是俊茂还推辞的话,那也太不通情理了。大师请。”李俊茂说话间,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众人直接前行,越过从刚才到现在,依然沒有好脸色的蛮狠道士,跨步走进小亭。
谢清影抱着小鱼儿,随后跟上。
“慢着。”蛮狠道士的手臂一伸,直接拦住谢清影的去路,一声冷笑,冲着广普大师,高宣一声道号:“无量天尊,所谓的佛门圣地,难道也是藏污纳垢之所?居然有女子随意进出,是何道理?”
是一个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何况是这野蛮道士的一再挑拨?
谢清影抬手止住了李俊茂正要张开的口,回头盯着道士那张猥琐的脸:“佛道两家,不都是说众生平等,色即是空吗?这佛门之地,会让小女子來此,不过就是我即是空的意境,反倒是你,你这位道长看我是女人,你的心里,可是在想着什么?”
谢清影的话,让那道士哑口无言,瞠目结舌,说不出话。谢清影盈盈转身,直接走进小亭中。
小亭内除去广普,广慧,两位大师之外,还站着一位众人意料之外之人,高先生。
高先生居然在此!谢清影的脑海中,突然好像感觉到有某种特别的地方,可是,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具体是哪里不对來。
李俊茂显然也沒有想到,高先生也会在此,当即轻咦一声。
“高先生,沒想到你也会在此处,你不是说回山探亲访友去了吗?怎么今日……”
原本一脸阴晦之色的高先生突然恢复了一贯的神色,淡淡的扫了眼场中的广普广慧二人,一脸随意的说道:“正是,原本欲回山探望师傅,却突然想起,和广普广慧大师有一些佛理尚未理清,所以特意來走了这一遭,随后,便要回山。”
“原來如此。”李俊茂并沒有在这些细节上纠结过多,随手看了看隐隐有对峙迹象的众人:“你们可曾说完?要不,在下先退下,你们聊完,再说别的。”
“沒有的事,我们已经谈完,高某正要离开。”高先生随意一拱手,率先往外走,在即将走出房门之时,突然顿住脚步,猛的一回头,看向广普大师的脸上,带着浓厚的别样意味:“大师适才的话,高某记在心里了。”
“无量寿佛。”广普大师高呼佛号,对着高先生远去的被影,施了一佛礼。
谢清影随意走了两步,來到广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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