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一点也不含糊,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抚上她的柔*软,轻轻的抚*弄了起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你别……”话还沒说完,李俊茂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惹得谢清影一惊,一声娇*喘从小嘴抑制不住的传出。
听着她的娇呼,李俊茂身子一紧,舌头趁机钻进,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嬉戏,不顾谢清影的抗拒,狂妄又霸道的宣誓着主权,直到二人都气喘吁吁,才心满意足的放开手。
满眼都是春意的谢清影眼里柔情似水,那一双水眸柔得仿佛那是一江春水流淌。
“别动,就让我抱一下你,抱着就好!”
李俊茂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急促的声音渐渐平缓,轻笑出:“呵呵,你放心,我不会现在就吃了你。还有几天,我们就成亲了,等到洞房花烛夜时,我再吃了你,呵呵呵呵~!!”
一连串的轻笑,从谢清影紧贴的胸口里透出,窝在他宽阔的胸膛里,她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心安,舒适,尽管他嘴里透露的信息让她娇羞不已,不过对于他对她的珍视,她很满意。
两个人认识了几年,除了他强迫她接受他的感情之外,好像他从來沒有拒绝过自己什么。一直以來,都是他在付出,自己被动的承受,看來,自己也该改变一下了。
“俊茂,你说,药老的方子,究竟有沒有效果,我担心……”
谢清影说了一半,从他的怀里挣脱出來,对这样的自己,她十分的不喜,曾几何时,她变得如此的不自信?如此的患得患失?
“傻瓜!我不是说过了吗?高衍可是我的好朋友,随我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几年,他的师傅药老,你不是也有接触过吗?”
李俊茂轻轻搓弄一翻谢清影的秀发,顺手拉开她脸上覆着的纱布,好笑的回答:“怎么到了如今,你却还要多次追问?将士们上疆场奔波,生死都顾不过來,哪里有时间顾美与丑,有疤无疤?”
“呀!~你……”
脸上的纱布突然被揭去,谢清影忍不住一声惊呼,赶忙捂住自己的脸,半晌不肯抬头。
李俊茂也沒有再说,无论经过医治,谢清影脸上的伤有沒有好,不过他很肯定,她心中的那道伤痕并沒有好。
或者说,并沒有从当年悬崖上的事故中,完全的走出來。尽管她在百般的隐瞒,每日里强颜欢笑。不过在无人注意的时候,她眸底那化不开的哀愁,却无言的诉说这这样的事实。
双手紧握成拳,看來,那件议程不得不做了。
“清影,抬起头我看看,然后帮你换药。”
平复好心情,李俊茂温柔的说道,轻轻抬起谢清影低垂的小脸。果然,她的小脸上并沒有泪珠,有的,只是她那咬得死紧的皓齿下,红得几欲滴血的红唇。还有那卡白小脸上,决然的神态。
一道清凉,覆着上谢清影的脸,让她忍不住瑟缩一下,随着脸上的清凉缓缓移动,她抬眼看向眼前那只作怪的手。
李俊茂小心的清洗着谢清影脸上的药膏残痕,小心的解释:“这些,可是药老留下的,是用千年雪莲花瓣加上千年竹沥的汁液调配而成,对生肌有奇效。他曾经说过,只要你每天使用,三个月内,疤痕尽消。”
李俊茂一边说着,一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仔细的打量片刻,满意的点头:“好了,今天不用再敷药了。”
“好了?”
谢清影迟疑的问着,想要摸脸,却又害怕的住了手,左右为难。最后一咬牙,拿起放在一旁的琉璃镜,鼓起勇气,朝镜子里看去。
琉璃镜里,显现出一位绝色美女的脸,就连那忐忑不已的神色,都是如此的清晰可辨。
她惊讶的一挑眉,镜子里的她也跟着一挑眉,原本有疤的地方,被一道粉红色的嫩肉取代,整个脸部皮肤光滑,完全回到了受伤之前的面貌。
“怎么样?对这治疗的效果,你可还满意?嘿嘿,我答应过你,就一定会帮你治好。”
李俊茂得意洋洋的说道,眉飞色舞间,不难看出他的好心情,“你可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说好了,我医治好你的脸之后,你该怎么做?”
一滴泪水,从谢清影的眼角滑过,缓缓在脸上蜿蜒而下,紧接着,是越來越多的泪珠,成串成串的往下落,沒有回答李俊茂的问话,谢清影哽咽得无法自己。
“你,你怎么哭了。”
手脚无措的李俊茂难得的慌了心神,安慰也不是,哄也不是。多久沒有看到谢清影的哭泣,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哄她才好,对于这方面,他实在是沒有经验。
谢清影沒有回答,只是站起身,一个猛扑,扑进李俊茂的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放声大哭。
撕心裂肺般的嚎啕大哭,仿佛要把这几年所受的委屈,完全的哭出來。
李俊茂紧张的神色渐渐褪去,他只是紧紧的搂住谢清影颤抖不已的身躯,紧紧的抱住,无声的为她提供安全温暖的港湾,轻拍着她的背,另一只手,磨搓着她的秀发,就像抚摸一只猫咪的毛一般轻柔。
良久良久,谢清影的哭声终于渐渐低下去,缓缓的停止了哭泣。
“别哭了,你看我的衣服,都被你毁了,我们可先说好,你得赔我一套衣服,我还要你亲手缝制的那种哦。”
努力调适气氛的李俊茂打趣的说道,话里一半打趣,一半是认真。
从李俊茂的怀里抬头,看到被自己哭得稀里哗啦泪水浸泡得完全变了模样的上衣,谢清影忍不住破泣为笑。
“好,我帮你做,做两套,只要你喜欢,我就给你亲手做。”
“哇,看來,我真的是找了一个贤惠的好老婆,哈哈哈哈!!~~”
笑声中,李俊茂亲了谢清影的脸蛋一口,抱起她的身子,高兴的转起了圈圈,“喔喔噢喔喔喔喔,飞哦,飞哦……”
在雪地的映照下,暖室中飞舞的身影,就像两个精灵在翻飞,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远远的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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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居然治好了她的脸?你确信沒有看错?”
在一间民宅里,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少年男子,一脸的扭曲的问着,隐身在暗影内的另一名男子瑟缩的抖了抖身体,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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