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王妃!老奴知错了!饶命啊……”
“混帐!”冷亦修霍然站起,手掌用力拍在身边的桌子上,“啪”的一声,桌角掉落下一大块,木屑簌簌的掉落,缺了角的桌子露出白色的木茬,苍白直刺人眼。
赵嬷嬷的声音顿时吞了肚子里,紧紧的闭上了嘴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你居然还敢求饶!”冷亦修暴怒一喝,英俊的脸都有些微微的扭曲,“暗害王妃这是什么样的罪!”
赵嬷嬷软瘫在地,她只是一个劲儿的磕头,额头触地,发出“砰砰”的闷响,然而,却得不到容溪和冷亦修两个人的同情,只是觉得心中一阵一阵的烦躁。
容溪并不是一个心肠冷硬的人,但是爱恨分明,心志强大,从不会随便的心软,她太明白,对别人心软,特别是对那些别有居心的人心软,无易于对自己操刀。
冷亦修是见惯了生死,从血火里走出來的人,他更明白这一层道理,何况,这些人居然把目标对准了自己的女人,这叫他怎么能忍?
他甚至开怒暗恨自己以前只知道让暗卫注意王府的安全,不能让其它的人夜探王府,却因为之前不宠爱容溪,让她这个主母如同虚设,而放纵了内宅里这些不安份的女人,上至侧妃下至这些丫环婆子,居然人人都敢翻起风浪來!
不知不觉中,他抬手紧紧的握住了桌角--刚才被他打掉了一只角的桌角,白森森的木茬扎进他的手掌,他却浑然不觉,一丝鲜血温热的血染红了掌下的森白。
容溪嗅到淡淡的血腥气,不禁诧异的扭头,发现冷亦修站在那里,脸色铁青,一双眉毛挑起如剑锋,凛冽的飞扬开去,似带着冷而烈的风声和腾腾的杀气。
她的目光一转,看到了他握住桌角的角,点点红色的血珠滚落,白色的木茬上溅起点点的血花,红白交映,逼入她的眼中,突然有些微微的刺痛。
容溪调转目光,冲着门外喊道:“孝儿。”
守在门口的孝儿立刻推门进來,容溪指了指瘫倒在地上的赵嬷嬷道:“把她押下去,记住,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今天院内发生的事情。”
“是,孝儿明白。”孝儿说完,咬牙着着赵嬷嬷,用脚尖踢了踢她,厌恶的说道:“快起來!乖乖的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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