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的不快,不过,在回去的路上就下手,未免也太急躁了一些吧?
“你们一路回去看看,马车这么闯过來有沒有撞到人或者踢坏人家的东西的,一定要好生道歉,多加赔偿,”容溪对冷十五和冷十六说道,“现在是敏感时期,任何不利于王府的事情都要处理好,一定要做好善后,否则的话,惹人说闲话事小,给王府埋下祸端让有心人利用事大。”
“是。”冷十五和冷十六脸色一凛,随即又现一丝忧色,“您……”
“我沒事,他们一击不得手,暂时不会有事了,你们去吧。”容溪摆了摆手。
此事非同寻常,两个人也不再多说什么,急忙领命而去。
两边的人也远远的看着,刚才这少年立时马车上,紧紧握着马的缰绳,风吹起他的衣袂,他的身影都映在漫天的霞光里,长发飘飞,目光晶灿如星,眉宇间神采飞扬,整个人如立于怒海前的礁石,让人心生敬意。
刚才又见他对那两名侍卫打扮的人说了什么,那两个人便领命前去,使这年轻人的气度又增加了几分威严。
容溪刚想掀袍跳上车,只听一声**从马车后面传來,那声音先低后高,“哎哟……哎哟……”
她眉头微皱,扭头看去,只见在马车后面的路边侧卧着一个人,身上穿着灰色的布袍,背对着马车,看不见脸,只看得出身上和头上都沾满了灰尘,蜷缩着的右臂下面隐约有血迹,那人躺在那里,一个劲的哼哼。
容溪心头一跳,撞到人了?她冲车夫递了一个眼色,车夫立刻会意,小跑着上前去,弯下腰说道:“哎,这位兄台,你沒事吧?”
“哎哟……哎哟,,”那个不停的叫着,听到有人问他,转过头來狠狠的盯了车夫两眼,“你说我有事沒事?”
“你伤到哪了?”车夫急忙问道。
“哎,我全身都疼,感觉每个骨头都疼,特别是这右手,,哎,疼死了。”那人说着,挣扎了两下也沒有站起來的意思,只是微微抬了一下右手臂,果然,一滩血迹把衣袖都染红了。
车夫的神色一变,急忙跑到容溪的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看样子那人伤得不轻,右臂流血了,不知道有沒有骨折。”
李海江也从车里探出头來,“怎么了?撞到人了?”
“是啊,”车夫回答道:“在那边,好像还不轻。”
一听到这话,卧倒在那边的人又叫唤了起來。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