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畔,花船。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杯酒之间,那些风尘女子的舞姿惊艳了整个夜晚。
歌声袅袅,花船外不知何时起了风,春风。
方白衣与岳刀相对饮,只是他们两人都很清楚,两人不能算做知己,一起喝酒嘛,不过是实在找不到其他人。
其实,像他们两人的这种身份,只要一句话,肯陪他们喝酒的人大有人在,只是那些人奴性太重了,跟他们喝酒是沒有一点意思和趣味的,跟他们喝酒,还不如自己喝呢。
酒一杯接着一杯下肚,一直喝到两人都有了醉意,方白衣这才挣扎着起身,道:“天色已晚,古惜手沒能找到,我们两人总要有一个去把守将军府的,还是赶快离开吧。”
此时的岳刀已经喝够了酒,也已在女人身上发泄完了yuwang,的确是时候离开了,他们两人漫步离开花船,飞身上了岸,随后向金陵城走去。
此时金陵城虽然已然紧闭,可他们两人进出金陵城还不是來去自如?
可就在两人离开花船沒多久,一柄剑突然刺进了岳刀的胸膛,岳刀酒意全醒,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是的,太晚了。
一个人若是知道危险太晚的话,那就真的太危险了。
岳刀死了,他的尸体很快被人处理掉了,而在处理掉岳刀的尸体后,方白衣失踪了。
他不得不失踪,如果李将军身边的古惜手和岳刀都不见了,他若还继续留在将军府,就太可疑了。
将军府三大高手失踪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金陵城,而这个时候,那些对将军府有所忌惮的江湖人士,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们之前对将军府很害怕,因为他们知道将军府里有三大高手,而只要有这三大高手在,他们就休息进得李将军身,可如今这三大高手失踪了,他们终于有机会去杀李将军了。
在这个世上,看不清形势,对自己高估的人有很多,当然,也不排除一些只为心中那一股正义而不知量力的人。
这些人迅速聚集起來,然后向将军府攻去,这个消息传到寒风荡的时候,花燕儿和司徒空两人并沒有开心和兴奋,因为他们是见识过李将军武功的,他的武功绝非古惜手、岳刀、方白衣三人可比,所以就算将军府沒有了这三大高手,那些江湖人想杀了李将军还是根本不可能的。
他们冲进将军府,只有送死的份。
而在这个时候,花燕儿他们却又不能贸然出手,他们在等,等那些江湖朋友,当然,也在等一个消息,芸芸姑娘是个可怜的女子,她是无辜的,花燕儿和司徒空两人并不想伤害她,不仅不想伤害她,他们还想帮他。
而要帮她,就必须有名医才行。
花燕儿和司徒空两人行走江湖,自然认识不少名医,不过在这些名医当中,唯一能够救芸芸的,只怕只有一个人,鬼医婆婆唯一的弟子墨凤。
当花燕儿提出要请墨凤也來的时候,司徒空有些犹豫,当初他们两人在鬼医谷待了有一段时间,若说两人沒有暗生情愫那是假的,只是因为司徒空早已经有了花燕儿,所以才拒绝了墨凤。
他曾经深深伤害过墨凤,如今却要请墨凤來帮忙,她肯吗?
无论她是否同意前來帮忙,对墨凤來说都是伤害吧,司徒空已经伤害过她一次,却不想再伤害她了。
听到金陵江湖同道围攻将军府的消息之后的那天傍晚,方白衣带來了消息,消息并不是很乐观,李将军在将军府大开杀戒,将前去的金陵江湖人士全部给杀了,一时间整个将军府血腥味久久不散。
金陵城所有的人都被震惊了,屠杀,这简直就是屠杀啊。
而在经过这场屠杀之后,金陵城的江湖人士很快明白一件事情,那便是就算将军府沒有古惜手、岳刀和方白衣三位高手,他们也是很难杀得了李将军的。
所有,他们选择了逃避,他们是江湖人,他们有血性,可很多时候,血性跟自己的性命比起來,简直就是不值一提的东西。
就在那些去将军府厮杀的人全部被杀的第二天,将军府迎來了一个人,一个很滑稽的人,可是当他走进将军府的时候,谁都不觉得他滑稽。
将军府是什么地方大家都知道,那是地狱,而一个人敢走进地狱,谁敢说他滑稽?
他的名字叫路乐,是李将军李吉的师兄。
他进去之后,李将军从里面迎了出來,整个庭院的血腥味还未散去,可李将军却好像很喜欢这股子血腥味。
两人在庭院里见面了,路乐的神色很难看,他望着李将军久久不语,而李将军却只淡然一笑,道:“你看到了,就算我不去惹他们,他们还是要來惹我的,而想彻底解决此事,只有用杀伐才行。”
路乐的眼睛有些红,但觉不是想流泪,他只是被这里的血腥给震撼到了。
“可你杀的人却太多了。”
李将军淡然一笑:“反过來讲,他们这么多人杀我一个人,是不是太欺负人了呢?”
路乐一时无语,他自然是明白自己师弟这句话意思的,为何这些人可以杀他,他却不可以杀别人呢?
在这个江湖上,厮杀不是每天都在上演吗?他杀了那些人又如何,他若不杀,难道让那些人把自己给杀了吗?
春风暖,一只小鸟停在了枝头,李将军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师兄请!”
路乐并沒有拒绝,他不知道该如何拒绝,这个跟他一起玩到大的师弟,他越來越看不清楚了。
客厅很干净,一尘不染,这里似乎沒有下人,也沒有丫鬟,这倒让路乐有些奇怪,像李将军如今的地位,丫鬟应该很多才是。
一杯茶倒上了,路乐并沒有喝,只浅浅一笑:“连个下人都沒有,是害怕他们对你下毒吗?”
李将军把茶浅浅喝了一口,摇摇头:“我以为师兄是懂我的,可沒想到却也和别人一样。”
“自从你下山之后,师兄我就已经不再懂你了。”
这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悲伤,这悲伤有时让人感觉到心是痛的。
李将军淡然一笑:“其实我一直都很敬重师兄你的,所以就算我明知师兄來意不善,可我还是请你进來了,不是吗?”
路乐并不觉得吃惊,他淡然一笑,拿起桌子上的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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