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不喜欢她沉默的模样。景飒聆的手伸到她的后脑勺,压下,瞪着她道:“不许逃!我不允许!”
“其实,真正能够一辈子也就是亲人关系了。”叶非尘也很无奈,但是想想如果两人真的是亲叔侄,越是坚持越是残忍。
至少有一点,即使他们能在一起,她也不敢要孩子。而假若到了那个时候,他会轻易体谅她说的那些在这个世界并不通行的道理?
有些东西,一旦深想,再炙热的火焰也可以一点点的压下去。
按住景飒聆要说话的唇,叶非尘用很温和的语气道:“如果你真是我叔叔,那么,你就真的只能是我叔叔,一辈子。”
“不要生气,听我说。你能说出带我去西北和祁族的话,这句话于我而言已经够了,对得起我想要和你一起的真心,但也止于此。你能说出那句话,也代表了你看得清事实,知道叔侄相恋不为世容。”
“现在你可以说出抛弃一切带我走的话,可以说在我身边觉得舒服温暖。但以后呢。以后咱们要为生计发愁,也许我会觉得外面不如这里好,你会觉得为了一个小丫头损失了那么多划不来。我们互相怨怼,互相不满,磨光所有的感情,一拍两散。那个时候,你我回不到现在,没有了如今的身份地位,甚至连你我之间的感情都没有。所真的,想一想我就觉得冷。”
“你不相信我?”景飒聆死死的盯着叶非尘,“不相信我可以保护你,不相信我会一直对你好。”
“是,我不相信你。”叶非尘扯了扯嘴角,“甚至……我连自己也不相信。”
“其实,如果真的无法改变。你一辈子做我叔叔也挺不错,我会一直孝顺你的,真的。这点我可以保证!”
“谁要做你叔叔?”景飒聆近乎咬牙切齿道,“我只要做你男人!”
如果在她初回望都的时候,在他还没有那么深的执念把她看做是自己往后的妻子的时候知道了现在的事,也许他还会心情不错,借着叔叔的名义好好的接近小丫头,宠着她,然后一直不变的做着长辈的角色。
可是,有些事一旦改变就无法再回头。人心尤是。
叶非尘无奈叹气,他执着的眼神让她心疼。想要说爱情至上什么也不管不顾。但脑海里的理智又如冰雪一般压下她所有要升起的冲动念想。
“太皇太后根本就不可能放过我们。”
“母后怎么样是母后的事,我只要你的答案。”景飒聆沉声问道,“是不是就因为身份的转变,你就要放弃我?放弃和我在一起的想法?”
沉沉的声音后面是无尽的疯狂。有若火山喷发前的预兆。
“阿聆……”叶非尘抚上他似卷入了风暴的眸子,软了语气,“我也不想放弃,可……”
“这就够了!”他揽紧了她,“只要你不想放弃,一直不放弃就够了。其余的我来摆平。”
“没有人会支持的,全国上下。”
“谁说的?”景飒聆勾了勾唇,“只要没有人知道叶定荣的身份,或者,他不是父皇的儿子不久够了?”
“你不是说八成是真的吗?想要伪造?”
“不要忽视那两成可能,其实,那两成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景飒聆忽的笑了笑。
叶非尘死死盯着他,怒气一点点浮在眸子中,“你在试探我?”
“我只是在让你有些心理准备。我怕母后会在你祖母的生辰上做些什么,”说着他顿了顿,“如果你一听那消息就决定放弃,我会杀人的。”
叶非尘瞅了他半晌,看着他有些讨好的又有些甜蜜的笑容,气也气不起来。
扯下他的手,她站起身,“那两成机会,是怎样的?”
“还不能确定。当年的事太复杂,而且那时我还没有出生,查起来有些麻烦。能确定的是当时宫里除了母后、寿王府的老太妃地位比较高之外,还有一个霜妃,宠冠后宫。”
“关于霜妃的纪录几乎全部被母后消去,找不到什么具体线索,只知道她是祁族圣女,当时应该算是祁国圣女,作为使者来望都拜访同时求助,因为当年祁国遭遇了很大的饥荒。”
“入宫之后很受父皇宠爱,三十三年前生产之时死亡,留下双生子。也就是记在我母后名下的两位早亡的哥哥。原本……我一直以为母后是太过悲伤,所以从不提也不让人提那两个哥哥,一查才知道原来并非是这样……他们根本就不是母后的儿子。”
叶非尘眼里有些疑惑,问道:“如果说当年霜妃的两个儿子都被,额,都死了,那又怎么说叶定荣是霜妃的孩子。”
“当年,叶老太太也在前一天生产,但是产下的是死婴。而霜妃产子的那一晚,我父皇又突染恶疾……那一夜很乱,具体情况也许只有母后她们知道,不过宫里有老宫人说看见过叶老太太当夜进了宫……”
叶非尘很快就将景飒聆的话理清。
霜妃产子而亡,留下两个儿子。她祖母产下死婴,却有叶定荣这个儿子,而她又在霜妃产子的那晚进了宫,有很大的可能叶定荣就是霜妃的儿子。这事太皇太后应该不知道,她自以为霜妃的儿子已死,而后抹去霜妃存在的痕迹。
可是,这么看叶定荣是霜妃的儿子的几率还是很大啊。
似乎知道叶非尘的疑问,景飒聆分析道:“你想想,我母后将霜妃的两个儿子记在名下,这就说明母后是知道霜妃生了两个儿子的。那么,霜妃生了两个儿子,若你祖母抱走一个,按理说只剩下一个,结果母后还是看到了两个。也就是说,当时有另外一个小孩不知是从哪里来的。”
叶非尘皱了皱眉,真是复杂。这样说的话,当初祖母和霜妃中必有一人有预先做准备,准备了一个小男孩。是祖母的可能性很小,因为她便是接到了霜妃的求救,也不能预测到她生的是男是女吧。
“你是觉得,我祖母抱走的那个人有可能是不知来处的小孩?”她默了默还是道,“这么大的纰漏,有可能吗?”
“都说了当时一片混乱,而且要逃过母后的眼线,出错的可能还是有的。”景飒聆瞅瞅叶非尘,“我半点不觉得我们的体内留着相同的血。”
撇撇嘴,叶非尘呼出一口气,“想要查清楚会很难。不过,能查到这个地步也叫人吃惊了,毕竟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
而他能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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