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我连碰都没有碰过她。我和她游湖是因为……她似乎有点问题,我在查她。”
叶非尘沉默不语,她是在计较挽君,但又不全是。主要还是他对女人的态度。
他可以为查事而和女人游玩,陪女人吃饭,今后会不会为了更重大的问题而去接受哪个女人呢?
她心里想着这个问题,但没有问。纵然问了他回答‘不会’,她还是会不安。前世就见过太多的悲剧,更何况还是在如今这样一夫多妻的大环境下,他又是那么的优秀,怀疑与不安一时半会消不了。
以前从朋友和徒弟的角度来看他着实十分的可靠,但是现在要她换一个角度,她有些迟疑。
也许今天没有挽君的出现她还会在他的表白之后宣告一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主张,和他若情侣的相处。但挽君出现了,让她记起看过的太多现实悲剧,她就什么也不想说了。
好听的话谁都会说,但说了之后能不能做到就不一定。时间会检验一切。反正她还小,也不急。
“我是有点喜欢你。”叶非尘想清楚后不问挽君的事,自然的转了话题,笑道,“毕竟你很优秀而且对我很好。”
前面一句话景飒聆听了还很高兴,但后面一句话让他脸色僵了一下,“人优秀、对你好你就喜欢?”
总是有些咬牙切齿。
“你没信心?”叶非尘如今是把思绪理清楚了,心里很舒畅。
“戚。”景飒聆扬扬头,“这世上最优秀对你最好的人莫过于我!”
叶非尘忍不住笑了,竟觉得他这样自恋自大的模样看着十分的顺眼。
只是那脖子上的伤痕就不那么顺眼了,“大叔,你脖子还在流血。”
“给我擦药。”景飒聆把药膏递给叶非尘。
叶非尘不接,嘟嘟嘴道:“大叔,这是教训。让你记着以后不准轻薄我。”
说着却是微红了脸。
景飒聆挑眉,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拂过自己的脖子,邪魅的眼光望着叶非尘,似哀怨道:“小丫头,每次都是你引得为师蠢蠢欲动。为师都说过了,有时为师都控制不了自己。”
“引你个大头鬼,”叶非尘没好气的看他一眼,“你就是个色大叔,靠不住。”
景飒聆倒是不为自己辩驳了,他抽出一块帕子,慢悠悠的擦去脖子处的血液,然后随意的抹上药膏。
叶非尘坐在一边看着,看他抹药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心里微动。若不是习惯了疼痛又怎么会这般不当一回事。其实这个认识在初识他的时候就知道了。但当初和现在的感受却是完全不同。
“小丫头,我今天也已经说了这么多,再多说些也无妨。”景飒聆抹了药之后没有包扎,只是将衣领竖起挡住了伤口。
他双眼牢牢的锁住叶非尘,湖风吹起船帘,带来丝丝凉意,连带着他的声音都显得有了几分凉意,“我认定了你,你千万……不要逃,我也不会让你逃。”
叶非尘淡淡笑道:“你若值得,我为何要逃?”
景飒聆低笑不已,摸着她的头道:“你这丫头,果然伶牙俐齿。我大概是……不值得的吧,即便有一天你这么想了,也不要逃。”
叶非尘讶异的看着他,以他的性格,不应该高傲的说‘这天下间除了我值得还有谁值得’吗?
景飒聆遮住她炫灿的双眸,低声道:“以你的聪明,恐怕早已发现了什么吧。我有时候……会变得我自己都不认识。残暴到只想杀人,你会怕的吧。那时的我,总会让你害怕的吧。”
这是他最深处的秘密,是他一直不想别人知道的秘密,但是其实在眼前这个人面前,那已不能完全算是秘密。因为曾经他有两次他在她面前差一点就变成那样。她肯定早就有了猜测。
“如果你说的是这事,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不怕。”叶非尘挡开他的手,每一次他眼里阴沉占了绝大部分的时候他都不想看着她。可是她却想看着他的眼睛说话,“我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但我记得,你说的状况有两次出现在我面前,你当时,没有伤害我不是吗?”
“你不逃?”
“如果是因为这个,我不逃。”
景飒聆弯起了薄唇,魅惑无双的眼里闪过真实的笑意。即使是在这丫头没有看过他残暴的情况下,她能说出这样的话也让他心里很温暖。
当然,他也听出了她的画外音,疑惑道:“这个都不会让你逃开我,那还有什么会让你逃开?”
叶非尘不答,抬手指了指他的左胸口。
景飒聆似乎领悟了,也没有说话,却是绽放了张扬的笑,“那你此生就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吧。”
“你等着吧,我还小呢。”叶非尘撇过头看向船外,离岸已经比较远了,她道,“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虽然今天并不是全部如意,但到底主要的任务兜兜转转还是完成了,她现在心情不错。
“我听说你今日去天宝阁取了首饰,什么时候戴给我看看?”景飒聆顺从叶非尘的话让船沿原路返航,晃过叶非尘的包子头道。
叶非尘摸摸头,“你不记得我说的啦?我十三岁换发型。”
景飒聆不信,“那你又何必巴巴的上门去拿,等人直接送到府里不是更好?”
“我喜欢。”叶非尘不准备去解释她这一天多变的心理。
见她一副不欲多说的模样,景飒聆也不再提。
“这次你祖母雷风厉行,毁了李姗不少心血,往后你在叶府要多加小心。”
叶非尘嘴角微弯,看来他一直都很关注她的情况的嘛。真是难得,还以为他生气了会对她不闻不问呢。
“她最近应该没有功夫整什么幺蛾子,据说老侯爷写信训了她。”
景飒聆摇摇头,“你是不了解,那李权向来也是个不吃亏的主,他女儿受了气,人手受了损失,他便是训了她女儿也还会顺带着提点一下。”
不得不说,景飒聆还是在这世上多活了十几年,比叶非尘要了解望都的人。李姗的爹,也就是安阳候李府的老侯爷李权,确实训完了李姗这次行事冲动之后还给了她提点。
李姗坐靠在床头,神情有些怏怏的。这些年她除了子嗣艰难之外一直顺风顺水,日子过得相当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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