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般的沉稳,让他的心顿时一滞,他顿时不顾江兮浅的挣扎,俯首一下含着她的耳垂。
“啊!”江兮浅顿时惊呼一声,而后猛地捂着唇,她用手肘不断地往后推了推,可楚靖寒却越发的得寸进尺。
耳边那啧啧的口水声不断传来,江兮浅心里顿时一滞,在看到银面那某种划过的异色时,她几乎可以肯定她身后之人绝对是故意的。
“属下参见主上。”银面顿时躬身。
“见过爷。”江文武也顿时上前,在看到江兮浅的身影时,嘴唇嚅了嚅,却终究没说出话来,只站到旁边。
楚靖寒终于良心发现,放开江兮浅,点点头。
“属下已经安排好了住宿,请主上移步。”银面声音冷凝。
江文武也不甘落后,“爷,属下也已经安排好了住宿。”
“既然都安排好了,那……”若薇故作为难。
想到刚才楚靖寒的行为,江兮浅面色黑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若薇,干什么,还不快走!”
“啊?哦,是。”若薇先是愣怔,随即反应过来,赶紧快走两步。
“兮儿。”楚靖寒却顿时委屈了,拉着江兮浅的臂弯。
“……”江兮浅没好气地,“我累了,有事明儿再说。”
“爷,请吧。”江文武贪恋地看着江兮浅的背影,想想自己以前的所为所谓还真是……笑话。若是没有季巧巧,没有发生哪些事情,或许今日这样的情况,她应该会朝着自己飞奔过来,抱着他,用那软软糯糯的嗓音,轻声唤着,二哥哥,二哥哥……
楚靖寒浑身冷气顿时加剧,在心中瘪瘪嘴,对银面的讨厌更上一层。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银面安排的住宿和江文武安排的竟然是在同一个院子里,东西厢房。
用过晚饭,楚靖寒本来想翻墙来着,可想着江兮浅眼皮下的青黑色,顿时又有些心疼,索性不闹她了;只是整个晚上,他自己却辗转难眠,已经习惯了怀中柔软的娇躯,独自……难眠,
“主上,我不同意。”银面的声音清冷却不同于楚靖寒的,只是让人觉得清爽、干净。
江兮浅俏脸微沉,她低首垂眸,让人看不见她脸上的神情,“银面,这是我的决定。”
言外之意,只有服从,没有同意不同意之说。
银面身上原本萧条的气息竟然染上了肃杀之色,“主上,你这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就算夫人在,她也不会同意的。”
“……”
闻言,江兮浅顿时愣了下,声音带着狠戾,“这件事情,你怎么会知道?”
“说,谁告诉你血莲是用来给我救命的?”
这件事情,她从来都瞒得死死的;每年夏至前后毒发,无梦都配合着她用闭关来解释;唯一的一次在凤都城外十里青山中,难道是江文武……
楚靖寒是绝对不可能的,瞧他今天跟银面不对盘的模样,唯一的解释就是江文武了。
只是,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银面愣了下,别过头,语气冷硬还带着些许的不自然,“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我不同意。”得,连自称属下都忘了。
“……”江兮浅眉头紧锁,难道她身中奇毒活不过及笄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没有。”银面反应过来,有些事情,现在还不到说的时候……
江兮浅深吸口气,“此事不要外传。”
“可是……这次不周山是最后的机会了。”饶是他带着面具,江兮浅也能感受到他此刻的激动,尤其是那眼中聚拢的血丝。
千年血莲,他倾尽楼外楼的力量,才得到这么个机会。
以前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血莲是她唯一活命的机会,他……所在袖中的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贝齿紧紧地咬着下唇,他深吸口气,“我不会放弃的。”
“这是命令!”江兮浅很是懊恼厉喝一声。
银面转身的动作顿时僵了一下。
江兮浅深吸口气,强压下心头翻腾的怒火,“我大哥和弟弟可有消息了?”
银面背对着她。
两人之间,是无尽的沉默。
好久,久到江兮浅都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他才缓缓开口,嗓音却没有之前的清亮,反而带着好似悲恸之后的沙哑,“江文斌在虞城……”
“我大哥呢?”江兮浅本不报希望,大哥已经离家数年,甚至没有只言片语的消息,之所以开口也只是例行一问;好似每次见面询问大哥的行踪,已经成为了刻入骨髓的习惯,忘不掉,戒不了。
只是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江兮浅并没有注意到银面那片刻的失常,只是在听到“没有”两个字时,摆摆手,“我知道了,都退下吧。”
隔天。
因为心中挂念着事情,江兮浅起了个大早。
不过饶是起程很早,兜兜转转,来到无名城见到楚天晴的时候,也已经过了申时。
楚靖寒连带着冥煞所有人都被赶了出去,屋内只有楚天晴,江兮浅还有被楚天晴开口留下来的江文武和银面两人。
江兮浅虽然好奇为何,楚天晴留下江文武还可以理解,毕竟一母同胞的哥哥,他有资格知道,可银面……
“江小姐,果然是爽快人。”楚天晴仍旧带着面纱,身着桃粉色罗裙,裙摆上桃瓣夭夭,好似随风而落般,随着她的走动摇摆着,煞是好看。
“你想怎么样?”江兮浅没有跟她绕弯子,开门见山,直入主题。
“本宫向来喜欢与聪明人说话,江兮浅不会让本宫失望的是吗?”楚天晴抬头看着江兮浅眼神灼灼。
“呵呵……”江兮浅但笑不语。
江文武原本还很是诧异,尤其是楚天晴好似跟江兮浅很熟悉的模样,而这个他之前少有关注的妹妹更是诡异,楼外楼真正的主人么?呵呵,若是父亲知道了,不知道会如何?
江兮浅不说话,楚天晴自然不着急,要知道在这样的场合,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她手中握着江兮浅想要的东西,自然没有上杆子的给人家送过去,求着她要的道理;换而言之,江兮浅想要从她手中知道消息,自然要付出代价。
很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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