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事情,他真的好累,可回来竟然看到屋内博古架上所有的瓷器、玉器都成了碎片,其中好几件还是他花了大价钱换回来的,顿时只觉得胸口血气上涌,喉头阵阵猩甜。
岳君怜正在气头上,胸前一起一伏,面色通红,“作甚?我哥就要被派到那贼匪窝里去了,你还问我作甚,还不是你那好女婿作孽。”
“放肆!”,宋元明厉喝一声,而后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太子清正廉明,英明神武岂容你一介妇人评说。”
“哼,清正廉明?当真好笑,你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岳君怜冷笑一声,“那江嘉鼎无能,就要我哥去救凭什么?”
宋元明脸色难看,此事他也是今日才听说的,可皇上圣旨已下,却已经是不容更改,看到自己平日里虽然刁蛮却识大体的娇妻竟然这般无理取闹,他很是闹心,“皇上和太子既然已经决定了,这事就此作罢,更何况君海兄身为兵部尚书多年却无所建树,以往几次考核都看在父亲的面上,若这次再不过,只怕他兵部尚书的位置也做到头了,你要有空发疯,不如替他好好想想办法,那贼匪窝可并不是刀山火海,怎地就去不得了!”
“宋元明,你有种!”,岳君怜恼,顺手操起桌上幸存的茶壶狠狠地朝着宋元明的脑袋扔过去。
宋元明原本转身欲走,根本没有想到岳君怜竟然会对他动手,只觉得后脑勺一疼,单手抚上后脑勺只觉得一阵湿热,转过身看到愣在当场的岳君怜,抬起手,一片暗红,脑袋晕晕乎乎的,只觉得头重脚轻,一下子栽倒在地。
岳君怜捂着唇,身子不住地颤抖着,她,她,她杀人了。
“……不,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她强撑着身子上前几步,手颤抖着,试了好几次才探到宋元明宛若游丝般的鼻息,顿时大喜,厉声喝道,“来人呐,快来人呐,快请大夫!”
恼怒,惊恐,惧怕……
一时间,各种滋味浮上心头。
宋家,大房的宅院中顿时一片兵荒马乱。
自从上次撞破自家娘亲买凶杀人之事后就被勒令禁足在屋内静养的宋珏雨都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寻常,她抿着唇,轻轻扯了扯床头的铃铛,“草夏,草夏……”
“小姐,奴婢在”,草夏神色恭谨,脸上还带着些许卑微之色,虽然自从在三皇子府发生那样的事情之后,自家小姐的脾性、态度都好了很多,可以往那些血的经验让她还是忍不住战战兢兢。
感觉到草夏的小心翼翼,宋珏雨微微蹙眉,难道她以往对她真的那么坏吗?
等了好久,宋珏雨都没有出声,草夏小心翼翼,“小,小姐?”
“……别怕”,宋珏雨语气略带生硬地,有史以来第一次安抚人。
草夏只觉得双腿一颤,顿时跪倒在地,“小姐饶命,小姐饶命。”
“……”,宋珏雨眉头越皱越紧,“这外面到底发生了何事,下人们为何如此没有规矩吵吵闹闹的。”
草夏只觉得大松了口气,深吸口气稍微平静了些,这才道,“听说小姐的舅舅被皇上派去了什么地方,大夫人在屋里发怒了,好,好像大爷也受了伤,不过奴婢一直呆在院子里,知道得并不详细,小姐若想知道,奴婢立刻去打探打探。”
“什么?我爹受伤了,到底怎么回事?”,宋珏雨眉头越皱越紧,原本躺在软榻上,瞬间掀开薄被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草夏立刻从地上起身,挡在大门前,“小姐,夫人吩咐不让您出去,求求您,饶了奴婢吧,您要是出去了,夫人会打死奴婢的。”
“……”,宋珏雨咬牙,若是以往听到这样的话,她定会将那碎嘴的丫头有多远踢多远,可现在她却是不确定了。
自从亲耳听到自家娘竟然做出那等事情之后,她的信念就有些松动了,突然觉得她娘好陌生。
“行了,你马上去正院看看我爹要不要紧”,宋珏雨停住脚步。
“是,奴婢立刻就去”,草夏原本面带绝望,可在听到宋珏雨的话时,顿时身子一顿,好像得到特赦令般,飞快地朝着院门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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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儿:哎…要考试了,这是熬夜写得存稿君,如果有错别字神马的,亲们就捉捉虫子,当补充蛋白质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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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是渣女要原地满血复活的分割线,嗷呜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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