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儿子起来。还是那幅笑嘻嘻老不正经的模样,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的面庞变得坚毅起来,没有了往日的脂粉起,开始有了李家的将士之风彩来。
似乎只是一不留神的工夫,她的小儿子已是懂事沉稳起来,还得到了皇弟的另眼相看,她甚感欣慰。“你现在长大了,娘知道你懂事,对你,娘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地方。”
李承浩不知有多开心,一年前娘说的最多的话还是,真是让娘操心。
昭阳公主握起闻以蓝的手道:“你真是我们李家的媳妇。”
“娘,您言重了,再说我嫁给承浩,任何事都会跟他一起承担。”闻以蓝道。
昭阳公主却是想到了闻家与舒家的事情,默叹一声,道:“你们跟我去一个地方。”
昭阳公主没有带任何人,只领了他们两人,去的竟是敬榭轩。
敬榭轩还是一样的摆设,香火环绕,府里的事情并没有影响到这里的样子。
秀姨娘正跪在大佛像跟前,神情肃穆地念着听不懂的经文,一个婢女走到她跟前在她耳边说了些话。秀姨娘睁开眼睛朝昭阳公主一行人看来,没有见到正室的惶恐不安,脸色平静地放下手里的木鱼。一手牵着衣摆慢慢站起来,来到她们面前。
“昭阳公主。”秀姨娘率先打起招呼。
闻以蓝挑挑眉,定国公府妾室对正室的礼节可不是这么敷衍的,做为定国公的妾室却如此傲慢,只是昭阳公主没有放在心上,她道:“我这次来是有重要事情告诉你。”
秀姨娘看了昭阳公主一眼,道:“公主请跟我来。”
秀姨娘打头往里间走去,闻以蓝犹豫着他们两人要不要跟上去,冒似公主婆婆有私密的话对秀姨娘说,正踌躇间昭阳公主转头叫了他们一声。“你们也过来听听。”
到了里间,这是闻以蓝第二次进秀姨娘的屋子了,昭阳公主坐在上首,秀姨娘陪坐,闻以蓝和李承浩坐在昭阳公主左侧。
“不知公主特意来找我有什么事?”秀姨娘询问道,虽然她不出门,但定国公府发生这么大的事,她还是从下人的嘴里听到。
昭阳公主沉吟了片刻,似乎在想着如何开口,“你可能没有见过大理寺少卿,他和舒卿年轻时长得很像。”
秀姨娘轻笑出声,“我见过,确实长得很像。”
昭阳公主惊讶道:“你什么时候见过,难道你知道他的身份了?”
不能怪她惊讶,实在是秀姨娘从来不出敬榭轩的门,她是从哪里得知的。难不成是书景天来找过她,那张羌人的书信会不会是她偷放进去的?昭阳公主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闻以蓝想起上次带书景天一起过来的情景,越发觉得这书景天不简单了,便道:“娘,上次书景天坐在府上时,我来过敬榭轩一次,当时书景天也在。”
“娘,书景天到底是什么身份啊?”李承浩惦记着昭阳公主刚才的失色,他可从没在娘脸色看过这种表情。
闻以蓝也看着昭阳公主,她觉得今天就能揭开书景天的神秘面纱了。
昭阳公主只是看着秀姨娘,一字一顿道:“书景天便是舒卿的儿子,你们舒家还有血脉存活。”
随着昭阳公主的话说出口,秀姨娘的表情开始崩裂,眼里积满了泪水,一颗颗往下滴落。
昭阳公主轻吁口气,看来那书信与她无关。
“真的吗?原来天不绝我舒家,书景天,舒景天,原来他没有忘记自己的根。”秀姨娘激动道。
昭阳公主点点头,道:“你的侄子现在是大理寺少卿,皇上很信任他,就像当年信任舒卿一样。他现在主审国公爷的案子。”
秀姨娘愣愣地看着昭阳公主,很快反应过来她今天来此的目的。“你想让我怎么做?”
“谁也不用多做,只是希望书景天不要毁了他爹的一世英明,被仇恨蒙闭了双眼。”昭阳公主道。
秀姨娘闭了闭眼,道:“我知道了。”
从敬榭轩出来,闻以蓝和李承浩还没有反应过来。
这书景天怎么就变成父亲好友的儿子,既然这样为什么一点也不通融?
“他可能在为他父亲打抱不平吧!”昭阳公主说道。
李承浩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将想的问题说了出来,道:“又不是我们家害的他爹,干嘛跟我们过不去,他原先不停地接近我,估计也不安好心。”
“当年的事说起来太过复杂,总之你爹对得起天地良心,舒卿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书景天从小颠簸长大,心里的怨气怕是不小。”
“对了,那秀姨娘到底是谁啊?我看她不像府里姨娘的样子。”闻以蓝问道。
“她是舒卿的妹妹,当年被安国所救藏在了定国公府里,她本名舒秀秀,但让她在府里以姨娘的名义生活,她一心向佛为她们舒家念经起渡。”
很快到了年三十的晚上,正是家人团聚,其乐融融的时刻。
书府的门外来了一辆青色小车,车夫敲响了书府的大门,过了一会儿守门地将大门打开,车夫递了件物会过去,说了几句话,那人拿了东西关上大门。过了半晌,那人又将门打开,迎了车里的人进府,青色小车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书府今天人很少,很多下人都回去过年了,只有少部分人留下来。
书景天坐在厅堂的软椅上,手里摩挲着一声血色玉佩,眼里闪动着莫名的光辉。
“大人,人带来了。”
书景天抬头看去,正是上一次在定国公府见过的秀姨娘。
“你先下去吧!”书景天朝那下人挥挥手。
待那人离开后,秀姨娘脚步不受控制地来到书景天身边,泪如雨下,哽咽道:“我以为舒家只有我一人活了下来,这是真的吗?”
书景天内心也是震动不已,抚去她脸上的泪喊道:“姑姑。”
两人久未见面的亲人在这大年之夜相逢,感激欣喜之情无法形容,这是他们多年的漂泊第一次有了亲人相伴的年夜,自是无数的言语在心头。
“姑姑,我为你准备房间,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别回定国公府了。”书景天对姑姑给定国公做妾耿耿于怀。
舒秀秀点点头,“嗯,我以后要住自己家里。”她擦了擦眼角的泪,道:“其实我并不是定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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