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的,当时少了舒卿的儿子,他却睁只眼闭只眼地蒙混过去,甚至还帮着遮掩,没想到他的儿子长这样大了,跟舒卿长得这么像。“为什么我没有早点想到。”
“现在知道也不迟。”书景天冒似心情很好地说道。“现在你是不是也尝到了当初无能为力的滋味?”
“我相信皇上自有定断。”李安国睁开眼睛。眼里是无惧的光。
书景天冷冷地一笑,他爹舒卿当年也是,只要为了皇上为了朝庭的安稳,付出全家的性命也再所不辞。只是凭什么,现在的定国公有那么多人的帮助,而他爹却没人替他说话。
“我爹当年真可怜,没人替他平冤,而闻太师却为了你去了西南,其他的官员也替你求请,世道真是不公。”
李安国似乎又想起了当年发生的事情,摇头道:“我们不是不帮,而是当时的环境与现在不同,你爹他也是自愿的。”
“自愿做替死鬼对吗?”书景天打断他的话。
李安国抿了抿唇道:“那不是替死鬼,你这么说是侮辱的你爹的意志。”
爹的意志?他记得小时候爹说过为了国家能付出生命,他怎么会不知道爹的意志。爹是自愿牺牲的,为了不让当时初登基的皇上难做,甚至承认了那些栽赃到他身上的污水。
书景天猛地站起身来,一句话也不说转头就离开屋子。
现在书景天坐在李安国的面前,已是两天后了,这两天李安国一想到书景天是舒卿的儿子,真是又喜又悲,喜的是好友的儿还在世上,而且人才风流,就跟当年的舒卿一样。悲的是他对自己的恨意是那样的深。
望着与好友相似的脸,李安国既激动又无奈。
书景天好像两日前的对话没有发生过一样,淡定地坐到在面前任其打量半天,这才说道:“下官这次来是有重要事相告。”
“什么事?”李安国问。
“西南带回消息,上折子说您贪污的副将被人杀死在军中大营里。”书景天道。
李安国大惊失色,好在很快镇定下来,书景天见不得他这幅崩于泰山不变色的样子,故意讽刺道:“这才死无对证了,定国公一定很失望吧!”
李安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了毫不相关的一句。“你和你爹果然还是不一样的。”
“你什么意思?”书景天咬牙问道。
“舒卿他有才学,思君爱国,从不冤枉任何人,做人顶天立地。”李安国说道。
书景天死死的盯着李安国,沉声道:“看来定国公是有恃无恐了!”
“清者自清。”李安国道。
书景天冷哼一声。“希望定国公的清正形象一直维持下去,不要阴沟里翻船才是。”
说完便转身离去。李安国担忧着西南的闻太师,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那副将一死,不知道能不能找出线索。西南的大部分都是他的亲兵,以前他还真没想过有人会从他的军营里运出军饷,现在却是不得不相信起来。
书景天有些失意地走出大理寺,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寒冷的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他却置若罔闻。
闻以蓝刚从定国公府附近离开,她是去给府里送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后是大嫂的庶子钻了个狗洞遛出来才将信送了进去,至于让家里人知道两人还是平安无事的。
一边走着一边想着李承浩的话,他说在丘府看到过书景天一次。李承浩当时跳脚地骂了书景天一顿,闻以蓝没有拦着他,这种背信小人妄费他们把他当作好友看待。
正在想着这个背信小人,前面出来的一个身影就很像他,定睛看去,天啊,真的是书景天,闻以蓝慌了神,她可不该在这个地方出现,若是让他发现,以他现在的心态,不定又要参定国公府一本。
闻以蓝转身朝另一边的巷子拐去,当吁了口气就听到了身后传来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以蓝。”
闻以蓝装作没有听到,继续往前走,只是衣服袖子被人拉住,书景天又叫了一遍。“以蓝。”
闻以蓝转过身来,面无表情道:“请叫我李夫人,以蓝可不是你能叫的。”
“你是不是怪我,我也是奉命行事。”书景天急切道。
“那可真是恭喜你了,破了这件大案肯定又更上一层楼,我现在可是疑犯的家人,你跟我说话可是有偏袒之嫌的,我就不打扰了。”说着,闻以蓝转身就想离开。
书景天绕到她前面拦住她,“等等,你怎么会在这里?”
闻以蓝找不出什么理由,什么理由都没用了,她出现在这里就是不应该,于是梗着脖子道:“我就是出来了,怎么样,你干脆抓我进大理寺好了,哼,我们怎么就交了你这样狼心狗肺的朋友。”
书景天没想到她还这么横,一时有些失笑,道:“你还当我是朋友吗?”
“狼心狗肺的朋友算不算?”闻以蓝道。
书景天顿住,闻以蓝说话太厉害了,他还真不好回答。于是换了个话题。“我们好久没有聚一聚了,不如找个地方坐下来聊?”
闻以蓝拒绝道:“不用了,我们没什么好聊的,道不同不相为谋,你的转变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只希望你能公平地判案。”
闻以蓝懒得管他那么多,提脚就想走,这次又没走掉,胳膊被人阻拽住了。她愤然转头,“你到底想干什么?”
书景天阴沉着脸,道:“你觉得我为什么会这么做,你怎么可以如此看我?”
闻以蓝甩掉他的手,道:“我才不想管你,如果你还是以前的书景天,我做为朋友的立场还可以发表议建,但你现在对我来说只是个陌生人,我不想做出评判,因为我不想将注意放在不相甘的人身上。”
“不相甘?你说我是不相甘的人?”书景天厉声道。
“难道不是吗?我们现在连朋友都不算。”闻以蓝反问道,想到承浩说过他去过丘府,跟丘越交谈甚欢,她微眯起双眼,他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书景天冷冷地看着她,半晌道:“我不是什么不相甘的人,我曾经是你的未婚夫。”
闻以蓝惊讶地瞪着眼,又不肯相信,若是书景天是她的末婚夫,爹娘怎么会认不出来,她也冷冷地哼了一声,“我现在是承浩的妻子,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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