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以蓝知道这个时候是不能接受任何赏赐的,家里刚发生这样的事,大嫂二嫂会受到责罚,她不是出风头的时候,岂不是明摆着树敌吗?
“娘,我哪里值得赏,不过是做了本分而已!”闻以蓝恭敬道。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这是哪里话,若不是你这火蔓延到大库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你是功不可没啊!”昭阳公主对着闻以蓝脸色稍稍缓和,那日可是看得真真的,她临危不乱,有条不紊地组织救火。
李老夫人也有些心有余悸,年纪大了便有些受不了刺激,回到屋里后双腿还在打颤。便对昭阳公主道:“你这个媳妇倒是好样的。”
昭阳公主挑了挑眉,道:“娘,我早就知道了!”
言外之意,就是您老人家以前总是看人家不上眼,现在总算长了眼睛。
李老夫人被梗了一下,便憋着脸不再说话。
闻以蓝有些讪讪的,故意打趣道:“娘太高看我了,这一次让我得了表现的机会,若是日后出了差错娘可一定向着我。”
昭阳公主被她一逗微微笑道:“就你会耍心眼,好吧,娘就答应你了。”
说完,昭阳公主又板着朝大少奶奶,二少奶奶发难,家里都被火烧了,这么大的事情自然不会就这么完了。
“你们一起掌管后宅,说说看都干了些什么!平日里为了一点小事就可以吵得不可开交,后宅交给你们是让你们打理的,不是让你们制造事端的地方。哼,这一次更好,直接烧了一座院子,明日呢,是想烧了整个定国公府不成!”
大少奶奶二少奶奶涨红着脸齐齐跪到地上,前些日子她们确实争吵不休,此时也不话可说,只一个劲地低着头哭泣,口中直称不敢。
“不敢?”昭阳公主厉声道:“你们有什么不敢的,就是仗了我平日里对你们疏与管教,一个个都不安份起来。”
大夫人不安地看了昭阳公主一眼,一直以来管理后宅的都是她,昭阳公主从来不喜欢管理这些个琐事,不知今天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大夫人垂下眼帘,虽说一向是她管家,可是家里真发生了大事,往往做得了主的却不是她,算起来她只能算是三把手,前面顶着一个婆婆,又端着一个公主弟妹,哪有真正撑头的一天!
大夫人咳嗽一声道:“都是我不好,没有好好交过她们,让公主操心了。”
李老夫人见她身子还很虚,却硬气地坐在这里,一阵心疼,出声安慰道:“这又不关你的事,你正在生病哪里能事事插手,都让你呆在屋子里不要出来了,就是不听话!”
大夫人又咳了两声,这才望向李老夫人,轻道:“怎么不关我的事?我不过是刚御下肩担便出了这样的事,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哎!那也是没办法的事,索性没有发生太大的损失,这都是多亏了以闻。”李老夫人叹了口气道。
大夫人听李老夫人对闻以蓝的称呼都改变了,知道闻以蓝在李老夫人心中的地位有了些改变。便笑着对闻蓝道:“真是谢谢四侄媳,你帮了我这么大个忙,真不知该无何谢你才是!”
闻以蓝微微皱了下眉,难怪大嫂一向看不惯大伯母,她认为整个定国公府都是自己的,听起来二房这边的人都是外人一样。便扬起笑来。“大伯母说得哪里话,虽然我是刚嫁进来,但定国府是我的婆家,我相公是定国公嫡弟的儿子,算起来也是为了我自己的家,哪里需要大伯母的感谢!”
闻以蓝的话将大夫人堵得不上不下,她一向以定国公府的当家主母自居惯了,早就将定国公府当成是自己屋里的,哪里想到今天被闻以蓝当面使脸子,顿时一阵气结,可是她又说得很对,定国公府的主人是二弟并不是自己的相公。大夫人咬了咬牙笑道。
“看我,因着着火的事慌了神,说错了话让你误会了,哎,昨日听说简心院着火真是吓一跳,今日起来便没有精神。”
闻以蓝便关切道:“大伯母既然生病就该多休息才是,莫不要太过劳累,家里还需要大伯母操持呢!”
闻以蓝这可是说的真心话,大夫人虽然有些太把自己当会事,不过她当家总比大少奶奶二少奶奶要好得多。
李老夫人也点点头,“你确实太操劳了,往后得多多休息才是!”大夫人笑着感谢李老夫人的体恤。
说话间一个婆子被人带了进来,那婆子见屋里阵仗这么大,一进到屋里就吓得扑通跪在地上,朝着上面磕了几个头。此人是昨晚里最后值勤的人,后宅院里每晚都会有人到各院看顾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特别是火芯一事,关闭院落前都是要将门窗关严,烛火是绝对不能有的,而这个张婆子正好管着简心院连同大库房那一块。
昭阳公主等着她磕了头,便道:“抬起头来!”
张婆子哪敢拿眼去瞧金贵的公主殿下,微微抬起脸眼角斜视着一旁,只见她额头上已是起了红块。“公,公主殿下。”
“本宫问你,昨晚可是你最后离开的简心院。”
“是”
昭阳公主微眯着双眼厉声道:“既然你是最后离开简心院的,简心院昨晚怎么会着火?是不是与你有关?”
简心院一起火,张婆子就知道自己肯定跑不脱,想到自己一个奴仆哪里担得起这么大的责任,便痛哭出声。“公主娘娘,老奴昨晚离开时明明媳灭了所有的火源,门窗皆是关好了才走的,老奴真的不知啊!”
看着这老婆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昭阳公主皱了皱眉,嫌恶道:“本宫里找你来问话的,你该说的说清楚就是,哭哭啼啼的没个规矩!简心院着火与你也脱不了干系,若是不想遭罪就赶紧说实话。”
张老婆子顿住,知道公主厌烦,便不敢嚎哭,只跪在地上道:“老奴说的句句实话,老奴一直职守简心院,简心院一向存放新购的物品,很多都是需要发放到各房主子屋里的物什,大多极易燃烧,老奴便十二分地打起精神注意,一刻也不敢有所怠慢。”
李老夫人点点头,张婆子是在她还当家的时候就当守简心院,从没出过差错,只这一次便发生这么大的事故,想来是有什么别的原因,便问道:“你仔细想想当时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张老婆子摇摇头,“只有老奴一人,简心院只是存放物品的地方,最后落锁的就是老奴。”她也很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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