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啊,无论她怎么嚣张跋扈,她还得陪着笑脸,把她当菩萨那样供着!
这边等张婶一走,莫彩依立即走到君雨馨房前捶门。
里面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君雨馨,也听见犹如打雷的捶门声,想不过问,实在是无法继续睡,只得起身去拉开门,一见门口站着的是不可一世的莫彩依,一张脸立即如覆上了一层寒冰。
“有事儿吗?”君雨馨挑眉,眼睛越过莫彩依直接看着她后面的。她根本不屑看见这个恶心的 女人。
“你,出来,我要住这间。”莫彩依挥着手,说着话,就要往屋子里挤进去。
君雨馨双手往门上一撑:“司空烈喊你来住这里的吗?怎么?主卧室你不敢去啊,还是人家根本就不让你进啊?”讥讽嘲笑的话,她君雨馨不是说不来,只是看她愿不愿意!
被君雨馨一顿抢白,莫彩依当即就扭曲了一张调色盘似的脸,“滚一边儿去,我想住哪间便住哪间,轮不到你这个贱女人来管!”野蛮地叫嚣着,莫彩依抓住君雨馨的手就使劲儿往外面拽。
君雨馨午饭没吃,晚饭没吃,加上睡得有些迷糊,浑身乏力,直直地便被莫彩依扯了出来。
趔趄了几下,她才稳住身形。
莫彩依冲进君雨馨的房间里,甩上房门,只听得里面一阵儿翻箱倒柜,一会儿,她拉开房门,‘嘭’的一声,君雨馨的包包和衣服以及一些护肤用品,被她一股脑儿地仍了出来,撒了一地。
当即有的瓶罐便砸碎了,护肤用的滋润水,精华液啊流了一地。
“莫彩依!你太过分了!”君雨馨握拳咬牙切齿。
“过分了又怎样,你咬我呀!”莫彩依叉腰,骄傲又得瑟,完全一副很欠扁的样子。
“咬你?”君雨馨冷笑了一声,“就怕你没有注射疫苗,我怕得狂犬病!”
“你,你,你这个贱人!”莫彩依气得头顶冒青烟,一时间又找不到合适的字眼来回骂,只得跺着脚,冲着君雨馨怒吼。
其实她好想冲过去掐死这个女人,可是司空烈的书房就在不远处,潜意识里,她还是担心,惹恼了司空烈不得了,只得咬牙隐忍。
君雨馨对身后莫彩依的叫嚣恍然未觉,弯腰拾起地上的衣物,也不去管地上砸碎了的瓶子。转身,将衣服往大厅的沙发上一仍,往楼下去。
她觉得这里的空气被莫彩依浓郁的香水味给污染了,她都快要窒息了,她必须要下去透透气。
而书房里司空烈,哪里能够工作得下去?
平时,司空家任何人都不准大吵大闹,连走路都要求轻声慢步,自从这个莫彩依进了的个家门,喧闹的声音就没有一刻停止过。
不是吆喝佣人就是嘎吱嘎吱的高跟鞋,尖锐又刺耳的声音,听得司空烈一阵阵头皮发麻。
胸腔里一阵阵怒意涌起,他坐在皮椅里一动不动,还是咬牙坚持。
他真的是疯了,才会把这女人弄家里来,自己找罪受。
忽地门外‘嘭’的声音,终于惹恼了他,他恨不得立即将那个可恶的女人仍进游泳池消音。
愤然起身,拉开门,刚好看见君雨馨经过他的书房前。
鬼使神差地,他一把拉住了君雨馨的手。
君雨馨回眸,看见了男人黑沉而愤怒的脸,犀利的眸子看着她,犹如刀子一般剜得她生疼生疼。
一双通红如同小白兔的眼睛,缓缓看向司空烈抓住自己的手,她深深吸了口气,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淡无波。
“放开!”
司空烈狠抓着,一刻也没有松手,只是目光炯炯地盯着眼前惨白得令人揪心的脸。
“呵!”君雨馨嗤笑了声,“还想怎样?我已经把房子让给你情人了,难道是想要我彻底消失在这里吗?可以啊,把离婚证书给我!我马上走!”
声音很冷,很冷,听不出一点留恋。她的脸也很冷,很冷,看不出一丝不舍。
而实际上,君雨馨的五脏六腑都颤抖了,她的心已经在滴血了。她不敢去看他的脸,只要看一眼,她便会痛得不能呼吸。
司空烈咬牙,将君雨馨一把拽过来,生生地撞进他的怀里。君雨馨因为疼痛,拧紧了眉头。
司空烈一点也不在意,这个狠心的女人,她居然敢给他说要离婚证!他那么宠她,他已经放下身段想要迁就她,他撞鬼了似的才想着把莫彩依这个女人找回来,想要激起她一点点嫉妒心,然后她就会哭着喊着求他原谅她,她错了,让他依然那么宠她。
可惜,他所设想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她不但没有嫉妒,没有哭闹着求他原谅,甚至连看他们一眼都没有!反而没心没肺地给他要离婚证!
世界上女人千千万,他何须为了这个女人,让自己丢掉了骄傲,毁了一世的尊严!偏偏还要遭到她的不屑?
如果可以,他真的好想掐死这个女人!
她纤细的脖子离他那么近,他只需一只手,便把这个女人脑袋给拧下来,可是,可是他悲催地发现,他竟然下不去手。
“求我,我就原谅你!”他说。心底忍不住喷了一口血!
君雨馨抬眸,像看怪兽一样,盯了着男人的脸庞,似乎对他突然间的变化在质疑。瞬间,她嘴角漾了一抹嗤笑。
“求你什么?求你赶走那个你的相好?求你让她把房间还给我!”通红的眼睛,泛起一阵雾气,君雨馨赶紧深深吐纳,把雾气憋了回去。
她不会哭!当着他的面,还有那个恶毒的女人!
一定不会!
她发誓!
君雨馨的嘲笑又让司空烈的脸黑了一层了。
箍住她的腰,他将她紧紧搂紧怀里,触着她的脸说:“女人,不要挑衅我的耐性,我再说一次,求我,你今晚还回主卧室住,我立即让那个女人消失!”
其实吧,表面一听,司空烈冷冽的声音,确实也挺吓人的,他就是个嚣张得瑟,骄傲的主。而实际上这哪里是让女人求他呀,明明就是他在求女人回头,他只是换了种保护自己脸面的说法而已。
爱情面前人人平等!
哪怕司空烈他是呼风唤雨的大神又如何?为了情,哪怕他佯装得多狠戾,依然是卑微如泥。
明明两个人就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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