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乔语用手与他隔开一段距离,娇笑着说,“连渣滓你都不放过,未免太狠了吧。”
莫北惩罚性的咬咬她的唇:“没关系,咱们一个姿势一个姿势的试,看看渣滓我还能不能吞下。”
他有力的胸膛贴住她柔软的腹部,这个姿势太过尴尬,乔语的双腿只好夹紧他的腰,以致下面完美的贴合。
隔着一层束缚,乔语也可以感觉到他的火热,脸红了红,一直烧到耳根子。
莫北低低地笑:“玩火,你要负责浇灭,别想着闪。”
乔语深情地用手抚摸他的脸,他的脸上有青色的胡茬,有点扎人,但乔语喜欢这样的感觉:“谁要闪了,我才不会闪。”说着,就要俯身下来含住他的唇。
他躲闪了一下,乔语扑了一个空,正在愣神的时候,淬不及防,莫北一个转身,就将她的背脊抵在门后,冰凉的感觉袭来,却浇不灭她身体上的火。
她从眉毛、眼,沿着他的鼻梁,滑至他的嘴唇上,他喷洒的气息带着灼热。
莫北用舌头舔着乔语的嘴唇,乔语刚开始不怎么回应,使得莫北越发的卖力。
蓦地,乔语调皮地咬住他的舌头,莫北用力的吸吮着,乔语柔软的两片唇瓣被他吸入口中,辗转。
乔语被吻得七荤八素,浑身没什么力气,莫北用手托住她的臀部,狠狠地一捏。
乔语吃痛地皱眉:“你弄疼人家啦!”她撒娇似的笑。
莫北审核似的望着她:“是吗?可是我喜欢粗暴,怎么办?”
不等她回答,莫北的吻从脖颈一直延伸至耳根,这是乔语的敏感点,挑逗几下,她就受不了了,小手无力地抓紧他的双肩,破碎的呻吟声从口中溢出。
“这样就受不了了?可不行,我想让你尝尝这片火海被你承包了的感觉!”
虽不是情话,却比情话说得动人。
乔语想说“讨厌”,但这两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莫北堵住了嘴,他的手沿着她的大腿根往上,那里面早已泛滥成灾。
莫北低低地笑起来:“原来你比我还渴!”
乔语的小手推搡着他:“不准说!”
“哦?”他的眸色一动,“不说,要干什么呢?”
乔语的身体处于悬空状,可恶的莫北边说这句话时,边威胁的将她的身体往下打滑,乔语害怕到了极致,就吐出一个“别!”
“别什么?”莫北侧头问,“是别这样,还是别那样。”
乔语的双颊红彤彤:“你把我放下来吧,这样好难受。”
“难受?”莫北笑,“过会儿就不难受了,保证让你欲生欲死。”
“臭流氓!”
话音刚落,莫北的吻便悉数的落下。这回他吻得极近癫狂。隔着红色的长裙,他粗粝的大手落在她的柔软处揉搓,大腿索性抵住门,给乔语一个支撑。
乔语大口喘着气,就像一条快要溺死的鱼。莫北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轻啃着她的耳垂,这个动作,乔语像小猫似的蜷在了一起。他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在她下面时轻时重地弄着。
乔语被撩拨到不行,全身大汗淋漓,摇摇头,说:“莫北,我不行了。”
莫北沉下脸来:“你叫我什么?”
乔语想了几秒:“老公!”
这才乖嘛!
莫北坏笑出声,托着她的臀部将,她放倒在床上。
乔语上面穿得是吊带,蹂躏过后,早已褪到双肩的下方,乳沟若隐若现,莫北附上去用舌头轻舔。
乔语感觉身子越来越不是自己的,她想要找到一个缺口释放出去,但寻寻觅觅,她终不能解脱。
她像蛇似的扭动着身躯,这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
莫北解开衬衫剩下的几枚扣子,露出完美小麦色的胸膛,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一滴汗从他的脸颊滑到乔语的小腹上,莫北俯身含住,然后一路向下,隔着白色的底裤,用舌头挑逗着。
乔语意乱情迷地圈住他的脖颈,双腿主动地盘上他的腰:“老公,给我吧!”
莫北本来还不想进展得这么快,但他的女人需要,他不好不奉上他的一切。
月光笼罩着一室的旖旎,微弱的灯光铺洒在他们的身上,最后化成一抹淡淡的瑰丽色。
忘记了一晚上缠绵过多少次,只知道乔语醒来时,全身痛得发胀。
莫北没有选择先离开,调整一个姿势,让乔语枕得更舒服一点。
晨曦透过米色的纱帘密匝地落在她的肩膀上,像镀上了一层金粉,她慵懒地翻了个身,背对着莫北,双眸这才缓慢睁开,心底一片冰凉,似要把她淹没了一样。
心痛到泪要涌出来,她赶紧抓紧被单忍住。
莫北拦住她的腰:“醒了?”
乔语整理了一下心情:“醒了,今天还去公司吗?”
隔了好久,才听见他的回答:“下午吧!”
“对了。”他起身,裹上浴袍,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到她的眼前,“抽空看看,没问题,就签了吧。”
乔语好奇地瞅了他半晌,才讷讷地接过来:“什么东西?”
莫北靠在正对着床的沙发上,吧嗒一声,点了一颗,他深深吸了一口,一直嘬到小四分之一,闭着眼酝酿了一会儿,才缓缓吐出来,烟雾弥漫,将他的脸笼得朦胧,有种不真实感。
“你不是说过你要莫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吗?这是股份转让书,签了它,你就得乖乖呆在我的身边,不作他想。”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问他的同时,乔语也在问着自己。
这百分之二十虽然不足以毁了莫氏,但足以令莫氏陷在水生火热的境地。
他为什么这么做?
这么做又值不值?
莫北的眸色一沉:“这意味着以后你的自由归我了。”
“莫北,你凭什么这么做?”乔语跟个兔子似的蹦起来,她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为了她以后的自由,不惜牺牲莫氏股份的百分之二十,是他疯了,还是她听错了?
端起烟灰缸,莫北往里面弹了弹烟灰:“乔语,你知道的,我要的东西从来都没有人敢忤逆我,除非我不要。这样的方式虽然很冒险,但我想试一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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