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惊闻家族生意经,堂姐引我归童乡第(2/3)页
蓝的天下面有一片蔚蓝的大海,蔚蓝的大海岸边停靠着几艘返航的白色小渔船...细微的风不断地吹动着平静的海面迎起点点的波纹,一层一层的波纹不断地绵延,一直随着微风走到了沙滩边沿,沙滩边沿有一个十分可爱虎头虎脑的小男孩,男孩身边站着他的父亲,父亲脸上流出了孩子般的笑...小男孩胖乎乎的小手中拿着一张父亲为他折叠的纸船,脸上流出天真烂漫童稚无邪的欢笑...小男孩轻轻地将手中的那个纸船放到了吹到沙滩边沿的海水上,小小的纸船便一点一点的飘走了,一阵微风拂过小男孩的胖乎乎的脸颊,此时那条纸船慢慢飘到了远方...远方...幻想出来温馨的画面一幅幅逐渐充盈了我翻腾的脑海,慢慢失去控制的心跳又找回到了原有的节奏,仿佛我慢慢也化作了那个镜子里面的男孩,那么童真、那么无邪...渐渐失控的波动此刻在自我催眠营造出的这个温馨的画面里又都重新找到了本有的节奏,一时间我被自己麻醉了全部的神经,完全沉溺在了这个自己营造出来的一个虚幻的世界之中无法自拔,也许那片一望无垠蔚蓝的大海才是那条纸船所向往的吧......不知在这片自我营造的幻境之中徘徊了多久之后我的神经便又被那一股熟悉的药香味刺醒牵引到了另一个魔幻世界...这是...是‘药膳乌鸡汤’!‘明参清肺微苦中的微凉、当归润肠微辛中的微温、黄芪健脾微甘中的微甜、莲子安神微涩中的微寒、山药补肾微酸中的微粘、红枣养血清甜中的微香、党参补气甘平中的顺滑、枸杞滋肝微甜之后的微苦、苡仁利湿淡香中的淡寒’此时这些熟悉却又难忘的药香不断随着渐出的口水萦绕在饥渴难耐的舌尖...‘我不能醒!我现在还不能醒!’此时不断地试图用自我暗示的方法激发出不灭意念的我却怎么也无法控制像是着了魔的舌尖不断翻滚着的饥渴,即使是再温馨再丰满的画面此时真的就像是画在纸上的饼,远远没有眼前这个附有魔幻的药味迷人...此时听到了几声清脆节奏的脚步声之后,那股迷幻几欲令我饥渴焚身的药香味更加浓烈了,我在那一刻只觉得舌尖不断地和紧闭的双齿来回碰撞,碰撞声几乎将要超过失控的心跳声...‘淅沥、滴答’的几声之后又是那一个松软而附有淡香的手绢在我的脸上来回轻微地擦拭,只是这次却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一幕...呀?林夕?你昏睡着还流口水啊,你呀,真是和小时候一样,是个吃货,呵呵...
......
本来十分赋有欢笑的话语此时在我耳边却激发出了重重的恐惧感,如果这时我真的挣开了双眼的话,即使伪装的再完美,可在婶婶和大伯那两个修炼了千年的妖狐面前我怎么可能伪装的过去,忍着呼吸、忍着心跳、忍着口水...可就在马上就要撑过去的时候那个不争气的肚子这时却再也忍不下去了...‘咕噜、咕噜’嗯?林夕?林夕?你是不是已经醒了?今天我给你带来了你最爱喝的乌鸡汤...林夕?...林夕?...
......
哎?真拿你没办法...
就在堂姐奇米琪这句话还未落地,早已饥渴难耐的舌尖终于击破了紧闭的双齿碰触到了那一勺为之魂牵梦绕的香...一缕缕顺滑的鸡汤顺着堂姐奇米琪轻轻伸到我极近干裂唇边的勺子溜进了我已经破防的双齿后面的舌尖、舌根、喉结...而也就是这时,还未等我已经焕发激情的味觉回味刚才那道魔幻的药香只听见耳边忽然又传来了一声急促的呼喊...病人现在还不能喂食!...
...护士,我这是鸡汤,就送进去一点,应该没事吧...
不行的,现在病人还在输液,而且还未苏醒,是不能进食的...
...哦,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将鸡汤拿回去...
嗯,估计他明天就能喝到你的鸡汤了...
真的吗?
按照他的病况,应该今天就可以醒的,估计是身体需要调节的时间长点吧,应该明天就能醒了,你就再等一天吧...
嗯...
待这两个小护士换完药剂离开了房间之后,我不知是该埋怨她们两个还是应该感谢她们两个了,一种莫名的无奈顿时充满了释然的内心...重新掩上的双眼此时已被刚才那两个小护士调节缓解的自然多了,刚才那种饥渴焚身的**也在这时渐渐消失了,我轻轻地闭上了微开的嘴唇鼻尖的环绕的呼吸渐渐又趋于了舒缓平稳,也许这时闭上双眼脑中什么都不想才是最好的选择吧...几声沉稳的高跟鞋与木地板的触碰之后整个病房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沉寂,直到听到那一怀‘哗哗哗’清水与玉瓷的击打声才能感觉出这里是有生命迹象的...这时像是忙完所有事物的堂姐奇米琪有迈着那沉稳的脚步一步一步走到了我的身边,轻轻坐在我右侧的床边我却丝毫未感觉得到任何细微的震荡,直到额头忽然间感觉到像是一团棉花柔软的小手触摸时,我才察觉到此时停下脚步的堂姐已经坐到了自己触手可及的床边,而之所以没有察觉得到丝毫震荡也许是因为她那一个微翘娇瘦的小臀吧...细柔似棉的小手轻轻敷在我此时明显感觉到冒了汗的额头,这一刻我原本已经恢复了的情绪彻底崩裂了,小手触碰到我额头的这种感觉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熟悉...十多年前那时还上小学的我是多么的渴望这种感觉,这种给我无尽力量的感觉,这种让我忘却了病痛的感觉,这种给我无穷温暖的感觉...每次熬夜攻读史书被引到绝境无法自拔时一旁熬夜陪我读书的母亲总是带着满是暖意的笑将那只做了二十多年家务的手放到我此时已经冒汗的额头之上那么温馨、那么舒缓;每次天气变幻不定被疾病趁虚而入痛苦难耐时身边陪我一起抵抗病魔的母亲总是带着坚韧顽强的目光看着此时因为害怕疼痛而拒绝扎针的我,在满眼噙泪满腹委屈的我扎针之前母亲也总是用那双坚韧顽强的目光来掩饰着自己内心比我还要痛的心,因为扎针之前母亲总会将我拦在怀里轻轻地失去我眼眶中噙满委屈的热泪,轻轻地将她那只微抖的手放在了我的额头上;每次深夜到了母亲规定的休息时间但又被史书带到大战阵前流连忘返时将我安放到床上关灯离去的母亲总是会每隔半小时再重返我的房间轻轻地将那本由于慌乱凌乱放到床边的书籍重新放回到原来位子而后小心翼翼不发出任何声响的走到此时洋装睡着的我身边将那只柔软温暖的手放到我此时汗湿的额头上直至我那颗狂跳不止的心慢慢被她这种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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