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和雅雅都是我的女儿,我都希望你们好,过的幸福。”
丁宁抿唇一笑,“当然,我现在很幸福。什么都不缺。”
许君威在这个时候推门而入。
“宁宁在呢。”笑的一脸慈和的看着丁宁,永远都是那么的斯文又绅士,从头到脚都找不出一点的脾气来。
丁宁从沙发上站起,一手撑着自己的腰,朝着许君威抿唇一笑:“许叔回来了。我也该回房了,不打扰你和妈了。”说着,迈步朝着房门走去,离开,关门。
“怎么,贺自立怎么说?”见着丁宁出去,门关上,丁净初一脸肃色的看着许君威问。
丁宁出门时,正好听到丁净初的这一句话,正想在门口处停留一会,听听许君威怎么说,却是见着许思雅穿着睡衣,手里端着一杯牛奶,正笑盈盈的朝着这边走来。
是以,丁宁就算想在门口多站一会也是不可能了。
于是,只能扬笑,用着有些笨拙的动作转身,然后再用着极慢的速度朝着许思雅走去。
“姐,我给你泡了杯的孕妇奶,你趁热喝了。不早了,你也早点睡吧。”许思雅一脸贴心的看着丁宁说道,将手里的牛奶杯递于丁宁面前,一手去扶她,“还是我扶你回房吧,你看你啊,动作笨笨的,都快跟企鹅没什么两样了呢。姐夫有没有嫌弃你啊?”最后这句话是带着玩笑般打趣的。
丁宁转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怎么听你这话有点落井下石的意思,你是特别希望我被人嫌弃啊?”
许思雅摇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走到房间门口,接过她手里的牛奶杯,意味深长的朝着她一笑,“不早了,你也早点回房休息吧,明天还上学呢。牛奶我进房间喝,晚安。”
“晚安,姐。”许思雅朝着丁宁道了声晚安,目送着她进房间,关门,脸上一直挂着浅笑。却是在门关上那一刻,笑容再次敛去,换上了一脸的阴郁,眸中划过一抹不易显见的戾气。
“小娘,牛奶……”
“江小柔,牛奶呢是孕妇牛奶,没你的份。”江太太打断了熊孩子的话,却是直接进了洗浴室,将杯子里的牛奶如数的倒进了洗手池里。
熊孩子朝着竖起一拇指。
……
尚品宫
陌笙狠狠的瞪视着跟在她后面,一起进尚品宫的男人,咬牙,用着极低的声音嗔斥:“司马成剑,你够了啊!我现在是上班,别再耍无赖的跟着我!”
这该死的无赖男人,自前天晚上起就一直这么跟着她了。
昨天跟了一天,今天又借着送她上班的名义打算赖上她了?
司马成剑勾唇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拍了拍人陌笙的后颈,“乖,我做正事,你上自己的班去。我跟人约好了在这里见面。”
陌笙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男人,转性了?
竟然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跟她说话?还透着一抹……呃……淡淡的宠?
宠?
陌笙被她自己这想法给雷到了。
她这是怎么了?自清白再一次毁他手里手,为什么就突然之间有些期待了呢?
“乖,我知道自己长的帅,很让你迷恋。但是,现在是你上班的时候,要迷恋,等你下班后,回家再迷恋。”见着陌笙那一副花痴般看着自己的表情,司马老大十分满意的勾唇一笑,朝着她自恋又得瑟的说道,甚至还十分有爱的揉了揉她发顶,继续宠声说道,“乖乖上班去,一会你亲自把我点的茶点送到包间来,别人送进来我不放心。”
“干……干什么?”陌笙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你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司马成剑看她一眼,挑了挑眉,“别问这么多,该干嘛干嘛去,按我说的做就行了。总之不会把你卖了就行了。我愿意,司马聿还不愿意。赶紧去,再不去迟到了,迟到扣工资和奖金的。”
一提到工资和奖金,陌笙回神,再次瞪他一眼,踩着五公分有中跟鞋,“噔噔噔”的朝着尚品宫自己办公室走去。
司马成剑勾唇一笑,再次扬起一抹满意而又好看的弧度后迈步朝着这段时间来,他固定的那个包间走去。
丁净初推门进包间的时候,司马成剑正一派优然的饮着茶,翘着个二郎腿,将大少爷的姿态展现的十分得怡又自然。
“许夫人来了,坐!”见着丁净初,放下手里的茶杯,从沙发上站起,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平静的脸上挂着平静的笑容,笑容面后掩着一抹隐约的深意,说着客套又体面的话。
丁净初深睿的双眸沉视一眼笑的一脸无可挑剔的司马成剑,很是优雅的在沙发上坐下。同样,脸上扬着她那惯有的优雅而又高贵的微笑,“抱歉,让司马少爷久等了。”
司马成剑弯唇浅笑,“晚辈等长辈,应该的。许夫人,喝什么?茶还是咖啡,或者其他的?”
“黑咖啡。”
司马成剑微笑点头,拿过对讲器,“陌笙,帮我端杯黑咖啡进来。”说完,依旧浅笑看着丁净初,“许夫人,稍等一会,马上。”
丁净初身子微微的往沙发椅背上一靠,脸上的笑容同样不曾退去,“不急。我想司马少爷约我,不会只是想请我喝咖啡吧?有什么事,司马少爷不妨直说。我不喜欢弯来绕去,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这样也不会浪费彼此的时间,我想司马少爷应该也是很忙的,没有这么多的闲功夫在这里陪着我喝咖啡话家常。”
司马成剑惬然一笑,“许夫人真是太懂我了,我就喜欢和许夫人这样的人说事,无须拐来抹去。”
“行了,没必要的话就直接省了吧。进正题吧。”丁净初嗤然一笑。
包间的门推门,陌笙端着一杯黑咖啡进来,脸上扬着职业的微笑。在看到丁净初时,微微的怔了一下。
丁净初长的与丁宁很像,只须一眼,陌笙便是知道,这个女人便是江太太丁宁的母亲了。
“您好,黑咖啡。”十分礼貌的将咖啡杯放于丁净初面前,看一眼司马成剑后,退了出去。
“司马少爷,说吧,我洗耳恭听。”端起咖啡杯,悠然的小抿上一口,看着司马成剑沉声说道。
司马成剑没有立马接话,而是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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