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君威依然还是没有任何的慌意,再一次拂掉文静手里的枪,笑的一脸自信:“文静,你不会的。我了解你,你是一个比任何人都冷静的人,不管是为了想从我这里知道江纳海的下落还是为了你身上的那一身军装,你都不会开这个枪的。你知道我要是的什么,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考虑清楚了,打电话给我。你了解我的,我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很高兴,你还记得这个地方,又陪我打了一场球。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好好考虑。”说完,抖了抖自己身上的衣服,朝着文静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转身离开。
“许君威!”许君威刚迈出五米之远,文静唤住了他。
止步,转身,一脸浅笑的看着文静。
“不用一天的时间考虑,我现在就可以答复你。”一脸寞然的直视着许君威,冷声道,“不过,我有一个要求。我要知道他现在在哪?”
“呵!”许君威一声轻笑,“你刚才不是已经看到了吗?他现在很好,既没有生命之忧,也没有缺胳膊少腿。不过,倒是我有问题了,文静,你答应的这么快,可是有什么想法?”
文静面无表情的盯视着他,“我现在还能有什么想法吗?”
许君威勾唇一笑,“说的也是,确实就算有什么想法,也无能为力了。看来,你真的用他用情很深,不过,就是不知道他是否也不你一样,对你用情如此之深呢?”
“这就无须你操心了,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希望你别后悔才是!”文静面无表情的斜他一眼,冷冷的说道。
“当然,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做后悔的事情。”许君威目不斜视的看着文静,拿着手机当着文静的面拨了一个号码,那边很快接通,“净初,可以去了,我一会就到。”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继续笑的一脸深不可测的看着文静,“我突然之间又改变主意了,还不走。”
文静在听到他给丁净初打这通电话时,心里划过一抹不好的预感。该不会,宁宁去找丁净初了吧?
……
丁宁本来是开着车准备回公司的,但是越想越觉的不对劲。索性将车子靠边停下,理着头绪。
昨天,宁言希找她,问她要钱,一百万。然后,她又去找大川,甚至勾引大川。再然后爸爸一个晚上没回家,许思雅又莫名其妙的打了那么一通电话。然后妈和大川为了不让她为难,瞒着她这事情。再是到她现在来找丁净初,许思雅又是说了一连串听起来愤愤然的话,但是现在回味一下,怎么就觉得有一副推波助澜的意思呢。就好似,生怕她对丁净初的恨不够深似的。
也确实,许思雅说了那么一大堆话后,她对丁净初确实更加的厌恨了。
然后,又想到了一件事情,刚才丁净初好像提到了,许思雅与宁言希有来往。
宁言希与许思雅,这两个人怎么会凑到一块的?
对了,对了,宁言希特别恨她,许思雅好像也挺恨她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那宁言希与许思雅搞一块去,是不是也很正常?因为她们俩有一个共同不喜欢甚至可以说是恨的人,那就是她。
于是,在这一刻,好像将一切不连惯的事情都给连惯起来了。
且,刚才,在丁净初的眼神与表情里,也确实是看到一抹她完全不知道这件事的样子。那会不会,真的是她真的不知道?这一切,都不过只是宁言希与许思雅的把戏而已?
可是,就凭着她们两个,怎么可能把爸爸怎么样?爸爸虽然不从军从商,虽然她也没见过他的身手。但是,不管怎么说,那也不能是手无缚鸡这力吧?再说了,那按着爷爷的性格,在爸爸年轻的时候,不对他一翻训练呢?
所以,这中间,绝对不止许思雅和宁言希两个人,说不定还有许君威。
对了,对了,许君威。因为他喜欢妈,所以他想对爸爸不利。
对了,对了,一定是这样了。一定是这样没错。
可是,又一个问题出来了,既然许君威喜欢的人是妈,那丁净初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许思雅又说是她害死了她的亲妈?这中间,她丁净初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后视镜里,看到丁净初的车子朝着与她反方向的方向驶去。
丁宁赶紧的收回自己还没有理清的思路,调转车头,跟在丁净初的车子后面。与她的车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尽量不靠的太近,以人免被她发现。
……
江纳海好不容易将绑着他手腕上的绳子用石子划花解开了。然后摘下蒙着他眼睛的布,又撕掉贴在嘴上的胶布。环视着屋子,很破旧,老式的房子,还蒙着一层灰尘。看样子,是很久未曾住过人了。
许君威,竟然跟他来阴的。
昨天中午,丁宁出去没一会,江纳海接到许君威的电话,说是约见面聊聊。当然是关于文静她现在所做事情,还有宁宁与大川的事情。
对于自己老婆职务上的事情,江纳海是从来不会过问的。但是,多少也知道一些,她现在和大川在处理的事情,与许君威还有丁净初也就是宁宁的妈有关。
许君威很聪明,一投即中,拿出他最在意的家人与他谈。
于是,江纳海应下了,前去赴约。
却是不想,竟然中了许君威的招。被他弄晕,还丢到了这么一个陌生的地方。
狗日的!
江纳海有史以来第一次暴粗了。
向来江纳海都是很文明的人,在家里,他自认自己是最讲文明的那个人了,从来没有暴过一句粗话。不过这次,他是确实怒了,然后暴粗了。
屋子里,除了他之外,没有别人。他也弄不清楚现在外面是个什么情况。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许君威那狗娘养的东西,一定会拿他去威胁文静和大川。
所以,现下最重要的是离开这里。
他现在秘处的应该是二楼,因为脚下是最原始的木板,一有什么动作声响,楼下立马就能知道。
“江总裁,我劝你,还是少动这份心思了。”江纳海正打算起身站起,身后便是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转头,看到一中年女子面无表情的直视着他。
江纳海斜一眼她,冷声道:“许君威呢?不敢来见我?”站起,朝着女人走去。
女人正是许思雅嘴里的那连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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